赞钰再一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牢牢地捆着。01bz.cc他整个身体被翻折过来,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类似瑜伽骆驼式亲们想不出来可以搜图片看看腰腹部被拉扯着又酸又痛,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粗糙的绳套,最让赞钰无法忍受的是绳套上拴了一根同样粗糙的草绳,而这条草绳的另一端则绑住了赞钰玉雪可爱的分身上。
赞钰挺着腰,尽力缩短脖子和分身之间的距离,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可是维持这个姿势需要高超的平衡能力,赞钰一个四体不勤的祭祀是没有办法好好保持住的。于是粗糙的草绳不断地在赞钰稚嫩的分身上摩擦,摩擦得小小钰又痛又痒,干枯的小毛刺骚动着赞钰最敏感的地方,即使磨得红肿但还是止不住一股搔及灵魂的感觉在小腹处升腾起来。小小钰也悄悄地抬起了头。
就在赞钰对这种羞耻的状况束手无措的时候,巴邬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这幺捆着也能硬?祭祀大人原来天生y荡,赞纳部落是不是没人敢肏你饥渴的受不了了?”听着这侮辱意味十足的话,赞钰脸白了又白,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在这样遭受凌辱的情况下抬着头的小赞钰是铁证。
巴邬走近被捆成一团的赞钰,仿佛看着一个低贱的奴隶的目光竟让小小钰激动地流出了泪。巴邬不屑地嗤笑一声,这小祭祀,果然是天生犯贱,大概要狠狠羞辱才会爽吧。那自己这番下马威般的举动可是起不到打破他的作用了,只会让他爽吧。不过这不也是一种驯服猎物的好方式吗?让高贵的祭祀跪在自己脚下像狗一样舔弄讨好只为求肏是个男人都会满足。更遑论巴邬这个有着极强控制欲和野心的男人了,光是设想一下那个场景心里就涌出了巨大的快感。
但是现在还不行,猎物的野性还没有被束缚,爪子和牙是会伤人的。现在让他爽了就认识不到究竟谁才是主人,谁才有权利获得快感。
巴邬原本的目的,只是想打破小祭祀的人格和自尊,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有为自己老老实实地种粮食才能活下去。而现在,巴邬找到了更好玩的目的。把小祭祀驯化成上床能操下田能干的奴隶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想到这里,巴邬抬脚拉起那根连接脖子和小小钰的绳子。小小钰和脖子都被勒得更紧,赞钰一下子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巴邬的腿还在不断抬高,小小钰被细细的草绳拴着,仿佛要被拽掉了一样。这种疼痛对于还没有被调教成熟的赞钰来说太超过了,已经不能为他提供快感。小小钰也软了下去。
巴邬知道大概也到了赞钰的极限,不再抬高腿,但是也并没有放下。强劲的大腿肌肉饱含力量,稳稳地单脚站着,另一只脚不断地上下起伏着,那根绳子也不断地被放松勒紧。在临界点持续折磨着赞钰的身心。
赞钰不知道自己挺着腰过了多久,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向远离巴邬的一侧倒去。巴邬随时关注着赞钰的状态,见此情景立刻弯腰环住了赞钰的滑腰。自己还没把小骚货玩个遍呢可不能弄坏了。赞钰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泪水,半眯着眼睛即将晕过去。巴邬托着赞钰的腰,咬着小祭祀白玉一般的耳珠,宣示主权:“我叫巴邬,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人了。你最好忘记你原来的名字和原来的身份,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