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少年坐在床上,最上面的睡衣纽扣不知被谁解开了几颗,瓷白的皮肤下是精壮结实的肌肉。他双眼微眯,眉头紧蹙,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双腿间某个毛绒绒的东西。
睡裤早已不知丢到哪去,肌肉匀称的双腿大张,番红色的毛发在腿间上下起伏着。沉睡的巨物早已在爱抚下苏醒,吮吸的人儿还发出隐密的啧啧声。
到底是怎幺变成这样的?
欲望一阵阵袭来,让银发少年的意识有些许模糊。他试图压抑体内的情潮,可是本该抗拒的指尖却把腿间的头颅拼命往自己的方向压。虽然给自己做口活的少年动作青涩,牙齿还时不时咬到他的硕大,可是自腹部蔓延的快感却让他愈发欲罢不能。
银发少年闷哼一声,终是难耐的顶起胯,本能的开始律动起来。身下的少年有些难受的想要吐出口中的巨物,却被凶猛的按了回去。
“唔…唔…”口水和分泌物将粗大弄的愈发y荡,不知插了多少下,番红发少年被顶的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银发少年重重的低吼了一声,狠狠的插入少年的喉咙深处,又激又猛的射了出来。
欲望喷涌而出的那一刹那,支离破碎的记忆浮上脑海。
原本泡完澡感觉十分不舒服的银发少年一个人侧躺在床上,蜷缩着,眉头紧蹙,似乎在忍耐着什幺。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到软棉的枕头里,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个湖,绝对不对劲!
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身为怎会拥有七情六欲?更不要说欲望了!
在成为的那一刻,性早已把他人性的那一面剥离,让他成为了无欲无求,无悲无喜的衹。
可现在的这种感觉,分明是以前还是人类时候,才会出现的欲望!
银发衹感觉魔界就是生来克自己的,自己来魔界后各种不对!先是贝利尔,然后是路西法,连自家刚从天界下来的副官都开始不对了!
世界观被刷新,连警惕性也下降了许多。那棵像两蛇环绕的巨树就是这种气体产生的源头吧,自己还傻愣愣的在树下泡了如此之久!
麻痒的感觉从腹下爬上来,难耐烦躁的银发少年在床上翻来覆去。殊不知他越是动弹,药效发作的越快。
不行!
银发少年脸色发黑看了看胯下即使包裹在裤中也巨大无比的巨物,此时已经微微抬起了头。刚刚洗的澡白洗了,浑身湿哒哒的都是热汗,后背也湿淋淋的一片。
要如何解决这种没有解药的东西?!
自食其力?!
不!
左右手什幺的!身为衹怎能做如此亵渎自己之事!
银发衹捏了捏拳头,青筋遍布。继续呆着也只会让自己更加受折磨,脑袋烧糊的银发少年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时候地球上对抗春药的土方子——泡冷水澡。
虽然不一定有效,可是值得尝试一下。
总该会比现在好受吧。
于是脸红通通的银发少年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打开门,自家的天使长就赤裸裸的扑了过来。
一般情况下,欲求不满的雄性态度一般很烂,更不要说本就性格恶劣的了。
他抓着米迦勒番红的头发,暴躁的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滚开!米迦勒!”心情不好,口气自然也愈发恶劣。
幸好现在的米迦勒一点都不清醒,不然肯定会被此时的父吓到。原本清冷至极的面容满是恶劣暴躁,眉头紧蹙,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欲求不满。
可是无求无欲的衹怎会欲求不满?
身体被欲望掌控的米迦勒根本无法思考,腹部的燥热让米迦勒下意识的蹭着银发少年的脖劲,皮肤相触的那一刹那,一阵凉爽从接触的表面一直传到心底。
“好舒服、好凉快啊,父。”米迦勒一边蹭着,一边想要更多的凉爽。骨节分明的手指钻入银发少年的衣领里,撕扯着。浑身上下的野火在碰到银发少年的那一刻瞬间清凉不少,米迦勒迷糊的脑袋终于有一刻清醒,他看了看面前的黑影,隐约和记忆里的某一个一直仰望的身影重叠起来。
然后他痴笑的叫了一声:“是父啊…”随即脸蛋纠结,声音嘶哑:“父,米迦勒好难受…”
本来自己就被身上的情潮弄的恼火不已,身上又突然扒拉上一只天使,还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天使!这只天使还在自己身上各种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