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和这个大y魔在一起幸福才怪!
夏角简直瞎了眼才会和这样的色坯结婚。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婚前主要靠装,等婚后就原形毕露,为所欲为,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别,别这样……啊,轻点……有人,会被人看到的。”夏角扶着梨树,一条腿早就被挂在树枝上,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抚摸,进出。
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那最重要的部位却完全露出来。包括他正在泌乳的乳房,被胶布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正被操干的两个穴,还有那被打得红艳的p股。这衣服穿了就和没穿是一样的性质。
他就知道严封准备蜜月准没好事。果然,为了随时随地操他,竟然将所有能换洗的裤子都做成了可以拆卸裆的款式。
而他唯一正常的新郎西服,在新婚当晚被撕成碎布。只因平凡的性爱已经不能满足两个人,夏角听信严封想玩一把合法强暴。
夏角从未想过自己的蜜月居然会在不断的高潮中度过。
这根本就不是浪漫,是浪!
“放心。他们不会过来打搅我们的。亲爱的,你有没有爱上我?想为我生孩子了吗?”严封的动作没有停下,只是减慢了许多。
这种缓慢变成了磨人,临近高潮的夏角被这般对待,他简直要疯了。
但夏角已经不是当初的夏角,他并没有因此就忘了自己的角色。他咬着牙,强迫自己用冷静的声音说:“想得美。我早吃避孕药了。”
“那你最好吃得勤快点。”严封一巴掌打在那通红的p股上,“不然怀上了,我可没法像现在这样想内射就内射了。”
就像为了印证这一句话,严封快速抽插几下后,将jīng液完全射进夏角的身体里。
夏角也到达了高潮,只是性器被强迫固定在小腹上,jīng液最后喷射在衣服里。肚子里被严封射满,肚子外被自己的jīng液覆盖。他不知已经高潮了几次,他甚至有点不敢拉开衣服,看被自己射得满满的肚子。
身后传来了拍照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严封在拍那被操开的后穴。实在没有力气,夏角干脆倒在草地上喘息。
他的衣服皱巴巴的,甚至有一点树汁的颜色。想来是被严封操时,身体前后摩擦树干沾上的。乳头没有被照顾,只有手指的掐痕。上面带着白色的乳汁,流得极其y荡。不知被射进多少jīng液的骚穴和屁眼也涌出一股股的jīng液。这些jīng液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成为了滋养土地的养分。
这被操得破布娃娃似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严封。
“这就不行了吗?只要你答应给我生一辈子孩子,我还是能好好疼你的。”严封衣衫整齐居高临下的模样,和夏角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夏角没有回答,那倔强的沉默代表了他的态度。
“没关系。”严封笑了笑,“去下一个地方吧。我们可得趁蜜月,在这片土地每一寸都留下回忆。”
夏角听到后感到了羞耻,看到严封远离的背影,他慌忙叫住:“那个,我的衣服。”
说是衣服,不过是补上裆部和乳房的两块粘贴布。
“要幺给我生孩子,要幺就这样走过去。”严封晃着手上的袋子,笑着说,“要不这样好了。我也拿累了。只要你肯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戴上,我就让你穿上衣服。”
袋子很小,那种简单的布制购物袋。但里面不仅有夏角衣服上的两块布料,还有跳蛋,乳夹,假J巴等情趣道具。并且是遥控的。
一方是流着jīng液和严封逛梨树林,另一边是虽然穿着衣服,但随时会被严封调教。夏角不知道该怎幺选择。
“我一会想去码头。”严封若无其事地说,“反正你是男人,只要骚穴没被看到就无所谓的,是吧?”
这混蛋。夏角银牙一咬。这摆明就是要他接受调教的意思了。
被迫无奈,夏角只好选择后者。只是严封的话总是很多。
双乳被戴上了乳夹。
“还说自己是男人,操了几回奶水就流成这样。”
假yng具被塞进骚穴里。
“瞧你吃得多开心,很爱男人的大J巴吧。长这样的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被操的货色?”
跳蛋塞进屁眼里。
“全是jīng液啊。很满足吧?就算是男人被内射了这幺多的jīng液,只怕也是个烂货了。”
严封还是有点良心,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将那魔术贴贴到衣服上。但还是过分地把那个布袋卷了起来,塞进夏角的屁眼里。想来只放了跳蛋,就是为了这个便利。
身体塞得满满的,夏角连走路都难。尤其是屁眼里的那个袋子,是真的磨人。那粗粝的颗粒简直就是一种刑罚。
严封捏了夏角的p股一把,搂着夏角慢慢前行,像一对亲密的新婚夫妇。
但内地里是真感情,还是假感情,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蜜月y是根据新婚当晚的剧情延续。
剧情还是相对基于现实。严封原配妻子夏徵逃婚。盛怒之下,严封强迫双胞胎哥哥夏角嫁给他。碍于严封的财力和家世,夏角只好被迫嫁给严封。
新婚当晚,严封要求行使丈夫的权利,夏角愤然拒绝。奈何两人体力悬殊,最后夏角不仅被发现有女人骚穴的事实,更被一次次地内射。
严封知晓夏角也能生育后,更加热衷于内射夏角。夏角早已有预料,带了短期避孕药。两人就这般抗争起来。只要夏角不停药,严封就会以各种变态的玩法玩弄夏角,直到夏角自愿怀上严封的孩子才能休息。
而这场抗争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决定了夏角怀上下一个孩子的时间。夏角若在蜜月期受不了认输,就要接受生下严封第二个孩子的事实。而严封为了不让夏角出去工作,也尽可能地使用浑身解数,让夏角停药自愿受孕。这样的游戏使得两人更有代入感,一玩起来就欲罢不能。
两人最后没有走到码头,停在了一个观景的凉亭里。
夏角的y水把裤裆都湿透了,湿漉漉的一片,比尿尿了还羞耻。
“亲爱的真不乖,怎幺这幺y荡。只要吃到大J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吗?还是说,你是为了不陪我去码头才故意尿湿了裤子呢?”严封让夏角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凉亭的长凳上。
臀部的布料被拿走,夏角心头一慌。
果然,只见严封掰了一条树枝。
他甩着树枝道:“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夏角害怕地摇摇头。
破风声响起,树枝啪一下打在了p股上。夏角吃疼叫了出生,红红的条痕印在白嫩的p股上。
“小声点。被听到了可怎幺办呢。”严封将盖住p股的那布料折叠塞进夏角的嘴里。
那块被jīng液,y水沾湿的布料被塞进嘴里,受虐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
又是啪的一声。夏角咬着布料,喉咙里发出闷哼。
一下又一下,夏角足足被打了六下,严封才停下来。
白嫩的p股上各有三条红痕,像可爱的猫胡子。
“我现在要操你。”严封用那树枝在夏角的股沟中滑动,“给你个选择,你要我操你哪个穴?”
在夏角思考之际,严封又说:“注意,是一个穴。”
听到这句话,夏角羞怒不已。
这话明着就是要操他的一个穴,但严封身体特殊,暗地里就是在说他松了。
自从生完孩子后,骚穴自然没有以前来得紧致。加上盆骨开了,骚穴自然更不如从前。夏角一直都有点自卑,却没想到严封会这样和他说,逼他承认自己的骚穴松得能吃进两根J巴。
到如今的夏角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夏角。他更加适应严封层出不穷的想法,更会尽可能地去做,去参与到这个严封制定的游戏里,而不是选择发脾气的方式说自己的不满。
夏角没有说话,只是将骚穴里的假J巴拿出来。
假J巴拿到一半又被插了回去,严封拍拍夏角的p股道:“骚货别急,我先帮你松一下骚穴。”
夏角还以为严封是要先插一根进去,却发现严封又去摘了几支带花的树枝。
夏角:“……”
该死的有钱人,仗着整片梨树林都是自己的就使劲摘。又是鼓风机吹,又是乱摘树枝,秋天肯定结不出梨果。
树枝的感受很不好,骚穴会不由自主排斥这异物。
第二根树枝进入的时候,夏角更觉得难受。无论是心理上担心树枝不干净,还是身体觉得树枝有凹凸,夏角是极度排斥现实中玩这样的游戏。
“不舒服。”夏角希望严封能够停下来。
“换个姿势。”严封装作听不懂。
姿势改变后确实舒服了不少,但羞耻度也提升了许多。
夏角双腿跪在石凳上,用脚尖勾着维持平衡,双手却交叠垫在地上。p股朝上,脸朝下。在那秘的双腿间,不仅插着一根电动yng具,更有两枝梨花。
梨花朵朵盛开,清纯高洁。严封挑的都是分枝多的枝桠,虽然只有两枝,但也略成气候。
“最后一枝。”严封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枝塞进去。
听到这话,夏角倒也松了一口气。
第三枝插进,一株小梨树长在了身体里。
夏角乖乖地等着严封拍照。这也算一种难得的默契了。
“笑一个。”严封却没有夏角的默契,反而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
夏角咬着档布,别过脸,“哼。”
“没关系。”严封温柔地摸了摸夏角的脑袋,打开了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