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刚在外围已经把四个人的牌面连同剩余底牌都看透算尽了,早就得出唐柔会胡的结论,还顺带暗赞了一把唐柔做大牌时的沉稳。
重磅回答疤脸大汉“不可能”惊呼的是唐柔拍在桌上的北风和其它十三张牌,东西南北中发白、一九条一九饼一九万,北风做将,果然是十三幺。
周围的啧啧称声此起彼伏,映衬着疤脸大汉青光色的疤脸。
不消一会儿,疤脸大汉飞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提踢馆这个茬,围观群众也各就各位,回到各自桌上重新开战。
陈果见好就收没去追究,沉浸在唐柔带来的辉煌战果中,一时忘了盘问半天不见踪影的包荣兴和罗辑和两小时不见踪影的叶修。
包荣兴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拽着罗辑大声问,“罗小弟,你看刚才那个人的脸色和嘉世那个刘皓的脸色好像,这就是输钱的脸,哈哈哈哈……”
罗辑万般无奈,低下头扶额,陈果听到狐疑地望向包荣兴,“嘉世的刘皓?你们……”
我就知道救场总是难免的,我上辈子欠你的嘛包子?!
叶修咳咳两声,吸引了陈果的注意力,拿出严肃对待的语气佯装教导包荣兴罗辑,“总之,你们要学会用身边任何能用得到的东西练习赌术,练习眼力和听力,就像下午我带你们去大街上记车牌号这样!总之,赌的奥义就是,什么都能拿来当赌具,什么都能用来做筹码,除了你们的良心,明白么?!”
罗辑心领会,也不管是否欲盖弥彰,赶紧点头表示受益匪浅,就是包荣兴还一个劲儿的“嗯?啥?”。
叶修装模作样临时应急说给包荣兴罗辑的话也倒不是瞎掰,最起码他向来贯彻的挺彻底。
一个合格的赌徒,要做到眼中有赌心中有赌,随便身边的什么东西,都能拿来摸上两手,磨练技巧。
叶修作为一个o.g的发情期向来控制得很稳,至少还没有在赌桌上出什么洋相。他控制的办法也相当简单,掐好日子,按时服用抑制剂,碰到有赌局的日子为了保险还会吃上双份。
发情期平稳过渡的日子多了,这种烦恼几乎被他排出脑外,他有时会觉得自己搞不好是罕见的超冷感的o.g,赌托生,为了赌连性别特征都要行方便、绕道走,或者是上帝本来把他造成一个bet,一时忘了又给他增加了生育功能,让他成了一个不怎么柔软的o.g。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赌坛早就开始疯传叶修已被哪位大标记,所以发情期稳定无缘一闻。大家顺便一显本色开下赌注,赌标记叶修的lph是谁,纠葛最久的韩文清或是私交不错的黄少天,再下一道注,赌叶修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常见型的或是葩型的。
上得山多终遇虎,第八届赌王争霸赛后的祝捷慈善酒会上,叶修发情了,还是那种一下补齐之前所欠的猛烈。
服下身上带的第三份也是最后一份抑制剂后,叶修的发情症状不但没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如醇酒上头那样,愈演愈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叶修一早觉察到身体的不对,他赶忙跟陶轩打了声招呼,躲进里酒会会场最远的一间小赌厅里窝了起来。
酒会由轮回赌场承办,为此特意封闭了赌场的顶楼,以示隆重。这正好方便了叶修,他躲出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中央会场。
叶修很热,身体里面蒸腾出来的热气煎熬着他,他的意识智越发混沌,呼出的气息炙烫无比,面色酡红,明明嗓子发紧,干得要冒烟,口中的唾液却很充沛,顺着微启的嘴角不住滑落,划出色气的湿痕。
尽管叶修知道,他的这股邪火不被粗硬的阳具狠狠捅入发情的淫穴死去活来地磨就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