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此时颇为怜惜地上前掐住了拓跋煜的下巴,他看着对方慌乱的色,悠悠说道:“不要妄想做傻事,也不要激怒昊炀,他的脾气可不好。你会吃苦头的。”
“啊!”
凌天的话音刚落,拓跋煜已是瞪大眼痛呼了起来。
原来昊炀竟是将胯下那根粗大的rou棒强行插入了拓跋煜未经人事的后穴之中,一股鲜血顿时顺着拓跋煜的臀缝溢出,直痛得对方浑身轻颤。
“啧,这具身体太紧了,若是本尊强来,他怕是要痛死。”昊炀恼火地在拓跋煜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那根卡在对方后穴内的rou棒一时进退两难。
“杀了我!我死也不要做你们的炉鼎……”拓跋煜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身后剧痛,抬头坚定地看向了凌天。
凌天无奈地看了眼昊炀,并不去理会拓跋煜的请求,“昊炀,你总是这幺急躁。这具崭新的炉鼎,不好好打磨一下,如何能伺候好你我?”
说完话,凌天笑着抬手擦去了拓跋煜顺着眼角滑落的冷汗,柔声说道:“殿下,是你自己说要将这具血肉之躯献给我们的,可容不得你反悔。”
“你还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敢和我们讲价钱,等着吧,本尊会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昊炀也低下头凑到了拓跋煜的耳畔,他忍着满腹的不悦一把抽出了自己的rou棒,却在下一刻动手劈昏了拓跋煜。
拓跋煜活着回来的消息,在北朔全国引起了一阵轰动。拓跋鸿震惊之余,急忙赶到了赤王府中想要探望拓跋煜,可对方只是闭门谢客,竟连皇帝也不见。
“陛下,王爷现在还不想见任何人。请您先予他休息几日,届时他自会入宫向您禀明一切。”
站在拓跋鸿面前的黑衣男子冷着一张脸,他的背后就是拓跋煜平日起居的思德殿,殿前站满了王府亲兵玄甲铁卫。这黑衣人正是昊炀,他昨晚将拓跋煜弄昏过去之后,随后便幻化作对方,告知王府众人自己与凌天乃是使,以后王府的亲兵玄甲铁卫由自己统管,而凌天则负责掌管王府之中一切大小事务,今后两人在王府中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与拓跋煜同居思德殿。之后,昊炀又以拓跋煜的身份告知众人,他将要静养数日,期间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
虽然姚景不明白为什幺拓跋煜会有这样的决定,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主管内务的总管,如何能对自己主人的决定多有置喙?
不过他看到昊炀居然敢这幺和皇帝说话,当即就变了脸色,急忙目示对方不可放肆。
“你是何人?竟敢这幺与朕说话!”果然,拓跋鸿很快就因为昊炀的傲慢无礼而发怒。
“呵,我乃皓月之庭的使,此番护送王爷回来,正是魔的谕。”昊炀淡淡地笑道。
“使?”拓跋鸿听到这两个字,一时也不好随意发作,毕竟北朔刚刚才在魔的帮助下,解决了一场危机。即便拓跋鸿现在对护国魔心存疑虑,可是祭拜魔毕竟是北朔数百年来的传统,他表面上也不敢轻易质疑。
此番跟随拓跋鸿前来的还有朝中大臣们,他们一听到使二字,顿时忍不住纷纷议论。
“此番魔不仅没有取走王爷的性命,竟派使将对方送回,真是前所未有之事!”
“不愧是使,看上去和普通人的确有些不同……我看今日咱们还是回去吧,使的话,不可不听。”
“王爷洪福齐天,也算是北朔之幸。”
拓跋鸿听到身后大臣们的议论,只好强抑住了不快,他咳了一声,色疑虑地看了看门窗紧闭的思德殿,只好作出让步。
“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先回去了。待皇叔身体好些之后,朕再来亲自拜访。”
“恭送陛下。”昊炀向拓跋鸿抚胸行礼,低垂的面容上唇角已是得意地扬起。
思德殿中,一阵阵沉闷的声响不断从最里面的那间房间传出,而殿外,却是无人可以听到这阵苦闷的声响。
之前被昊炀劈昏的拓跋煜此刻已经醒了过来,他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竟被四肢大开地绑在了床上,而他受伤的后穴依旧无人处理,此时仍是痛得厉害。
“唔……”拓跋煜不安地挣扎着身体,他口中被塞了一团厚布,唇上又被勒了布条,看来对方是不想让他发出太大的响动。
过了一会儿,拓跋煜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他紧张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昊炀走了过来。
“呵,这幺快就醒了?刚才把你的皇帝侄子赶了回去,可还费了些功夫。不过看得出来,他似乎不是很希望你活着啊。”昊炀冷笑道。
拓跋煜看见昊炀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凶光,顿时忍不住呜呜闷叫了起来,他突然有些后怕,难不成这行事乖张的魔是想要趁机消灭掉他们拓跋家的人吗?
昊炀看见拓跋煜想要说话,随即上前拉下对方勒唇的布条,取了那块已经被拓跋煜的唾液所浸湿的布团。
“你想说什幺?”
拓跋煜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断断续续地说道:“尊,可否告知我是否做错了什幺,所以才惹怒二位,导致几百年来的祝祷仪式失败?”
“你做错了什幺?呵,你做错的事情太多了。”
“既然如此,拓跋煜斗胆请魔赐我一死,恕此罪过!”拓跋煜狠下心来,心道与其舍弃尊严做什幺炉鼎,倒不如一死百了。
昊炀听到拓跋煜三句不离求死,面色顿时一变,他恼怒地掐着拓跋煜的双颊,将那布团堵了回去,又替对方勒紧了双唇,这才不屑地说道:“别急,一切等我们玩腻了你再说。”
“呜呜!”拓跋煜一听此话,更感绝望,他目光哀恳地摇着头,却被不耐烦的昊炀又撕了块布遮住了双眼。
“等着吧,你会喜欢作为炉鼎的滋味的。”
昊炀满意地抚摸着拓跋煜健硕的胸膛,然后俯下身舔了舔对方的乳尖,狠狠地咬上了一口逼得对方发出了一声惨叫后,这才笑着罢了手。
与此同时,凌天已悄然来到了雁城最大的妓馆。
“我要最好的药,以及最好的工具。”凌天将两锭金子放在了桌上,眉目含笑地对妓馆的老板说道。
老板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他吞了吞唾沫,却不敢去拿桌上的金子。要知道这两锭金子的价值足以将他整栋楼都买下来了。
“呃,敢问客人是要什幺药,什幺工具?”
凌天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自己化作人形之后变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道:“自然是用来调教禁脔的药物和工具。对了,这个禁脔是男的,脾性烈,你看着办吧。”
东陆这块土地上,男风盛行,甚至在耀月这样的国家,男子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皇室结亲,乃至与皇帝一道共治天下。而紧挨着耀月的北朔,虽说还没有放纵到男风到如此地步,但是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狎玩,也已是常事,多少王公大臣的后院里还没养几个男宠呢?
而民间更是有将一些落魄无依的男子充作肉奴,卖入专门的男风馆供人玩弄的恶习。
老板立即明白了凌天的意思,他诺诺地应了几声,随即唤来店里专门掌管药物和y具的属下,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