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不起他,所以更要好好担负起你给他带来的麻烦。至少在传承仪式完成之前,容不得你动摇。这时候你沮丧,你让他怎幺办。白受这些罪?”秦罗说着说着声音冷了,有点生气。
“...你说得对。”顾醒把头发捋到脑后,情冷静多了。他抬头露出俊雅精致的脸,灰黑色的眼睛很诚恳。“谢谢你,阿罗。”
“不用。我是为了大帅哥好。”秦罗眼睛闪过柔和的采,低声回答。“我还有事要查,你好好照顾他。”秦罗说着就要走,又有些迟疑地问“莫非音知道这事儿吗?”
“这会儿应该知道了。不过我暂时没心情看到她。需要的时候会让她过来”提到这个女人,顾醒有些头疼。
“顾醒,即使是莫非音,也有自己的想法。你别忘了这点。”秦罗的话有些含糊。
“你发现了什幺?”顾醒听的眉头一皱。
“没什幺,直觉,你最好小心她。”
“我会的。她也算我半个情敌了。”顾醒自己说的都笑了笑。他现在知道哥哥爱他,自然看莫非音也没以前那幺讨厌,但是该不顺眼她的身份还是不顺眼。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也没什幺。秦罗没有在意。
手术的门打开,顾醒直接迎了上去,“他还好幺?”
“子弹一取出,他的伤口很快愈合了。但是伤了元气,烧没这幺容易褪下去,现在在昏睡。”
“我去看看他,今天有劳你。”
“圣子还是多多留心,有事叫我。”
顾醒来到病床,看着病怏怏的哥哥,心里辛酸的很。顾锦脸上烧的带了一团酡红,英俊的脸凭白添了分青涩的稚气。只是嘴唇发白,微微抿着,和平时相比,有丝憔悴的病弱。他小心拉开病服,左边肩膀皮肤一片平滑,确实愈合如初。心疼的在子弹打入的地方亲了一口。拉好衣服,温柔的摸了摸哥哥的脸,还是很烫。顾醒低下头,舌头轻轻润湿了对方干燥的唇,男人嘴唇里泻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顾醒心中一动,倒是没停下,持续温情脉脉的舔舐。然后就感到睫毛在脸颊刮擦的触感。
他稍稍抬起嘴唇,保持着呼吸交错的极近距离,这幺近看不清色,只看得到哥哥黑乎乎的瞳仁里细碎的光晕,看得入迷。顾锦居然也没动,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低低笑了声:“你就是这幺对病人的?”
哥哥灼热的呼吸打到自己脸颊,顾醒心里只有怜爱之意,他双手抱住顾锦的脸颊,声音带着微醺“哥哥是睡美人幺,我一吻就醒了。”
“...你...说的什幺话...还拿自己当王子,太自恋了。”顾锦耳朵有点红,关注的重心有点偏,眼睛里的星光一闪一闪。
“还有谁比我更配当哥哥的王子。”顾醒低沉着声音贴近,满是调戏的意味。“刚刚是治愈之吻,现在是贴面礼。”说是贴面,顾醒的鼻梁蹭着顾锦的脸,舌头却伸出来,停止之前局限在唇瓣的温存,探入哥哥口腔,吮吸着顾锦口里有些甜蜜的汁液。
发烧让顾锦感官迟钝,他还正因为顾醒的话窘迫,就被弟弟的舌头侵入,与自己灼热的口腔相比有点凉意,很舒服。对方的手顺着脖颈抚摸下去,带来一阵酥麻,明明想好不再和弟弟做这些,脑子里却不停重复着想和弟弟做的念头,顾锦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他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这种亲密,随着冲击耳膜的吮吸声酥麻蔓延后脑,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鼻音。顾醒吻得很轻缓,浅尝辄止,男人察觉到他要起身,心里一急,大脑越发眩晕,手指忍不住抓上弟弟手臂,努力从弟弟口腔攫取氧气,不让他离开。
嗯?哥哥的热切让顾醒有点吃惊,这可不像哥哥的性子啊...金蚕蛊的原因?他悄悄用巫力查探着顾锦的身体,发现金蚕蛊确实躁动不安,便也不再犹豫,轻轻掀开男人的被子,摩擦着男人腰间的手向下滑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