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的呻吟,听得男人都硬了。埃文索性就同时玩弄着他的两个肉感十足的软嫩乳头,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揉挤着。
“不要…饶了我……啊啊啊啊——”
光是被搓揉着胸前那两点敏感,就让普利切的下身瞬间充满与膨胀,随着乳孔被搔刮,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小rou棒的顶端一股一股地喷出了jīng液。
“用乳头就能she精了?”埃文终于意识到普利切的身体是多幺放荡,恐怕连肉穴的紧致都是人工手术造成的结果。
“嗯哼哼啊……”
普利切也自暴自弃,一下下摆晃着性感的窄臀,摆动着腰引诱着男人宠幸。
埃文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不过他的行动替代了语言,将普利切抱去更加明亮的餐桌上,像猛虎下山一样,压着普利切的身体狠狠操弄。
“你这个骗子!欠干的臭婊子!”埃文雄腰挺动,猛烈地对准普利切的骚心做活塞运动,强悍地不断充满普利切的肠道。
“嗯——哦哦哦!!啊啊啊!!……”普利切毫无愧疚之心,他四肢被折叠着,被那十八公分的大鸡吧干得直翻白眼,男人越是狠干,他就越爽。
“啪”的一声清响伴随火辣辣的快感传来,普利切发现是埃文打他的两个奶子,不由得被疼痛弄得弓起身。
“不许看!”
虽然被嫖了很不爽,但埃文还是想干下去。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强壮的体魄,然后用这件衣服盖住了普利切的整张脸。
呵呵,他一定会好、好、回、报、这个贱婊子。
普利切的胸前很快被打肿了,两个微微鼓起的奶子上都是红痕与巴掌印,他又硬着头皮求饶了两声,乳尖就被掐起,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摁揉碾压。
“啊啊啊奶头要掉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普利切反复的说着,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他全身力气都在被插p股跟被揉乳头的时候抽走了,身体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的痉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直接流到了脖颈上,餐桌上。
埃文用指甲揉弄他的尿道口,让那里微微张开之后,抽出了花瓶里的一枝花,对准里面缓缓插入后,便模仿xg交抽送的动作大肏起来。
“啊啊!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
带着花苞的鲜花花茎并不尖锐,反而有一种圆润感,而且非常长。普利切的呻吟随着抽插变为一种激烈的尖叫。
“呜呜呜!!哦哦哦埃文……大鸡吧主人……不要……哦哦哦……啊啊啊啊…都喷出来了…”
花瓣掉落了一片,他全身发红,前列腺液失禁地从被花枝抽插的地方溢出,被直直地沿着尿道干到前列腺后,jīng液激喷而出。
“咿咿咿受不了了……呀呀……噢噢噢噢…………要坏了!要坏啦!!……”
可男人的动作并没有放缓,而是持续地抽插,让他小腹痉挛,失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真脏!”
埃文被普利切的肉穴持续按摩绞紧,不知不觉就像意大利炮一样轰炸,灌满了他的肠道。
埃文扇了普利切的p股一巴掌,普利切闷哼一声,随着大鸡吧脱出,p股里流出来了一些像牛奶一样的白白的jīng液。
“牛奶好吃吗,贱人?”
埃文观赏了一番普利切y靡的xo穴,才将他分身上的花茎拔出。
“呜哈……”
花茎抽出的时候,高潮中的普利切射出了最后一小股清液,粗喘着气,柔软的舌头吐出,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普利切好久才回,见埃文对他置之不理,躺在桌上,委屈得想哭出来。
而埃文也已经拿出了给其他性伴侣用的道具,一套红黑相间的皮质绑带情趣套装。
普利切像小狗一样被放在地上,穿上绑带皮质套装的他,上身被单薄的皮带缠绕,纤细的腰部被绑上蝴蝶结,看起来像什幺都没穿。
而下身皮质短裤是开裆的,大腿上还有蝴蝶结绑带。
最要命的是,他的脖子挂着一把银锁,佩戴的乳链跟阴茎连接,凸出的乳头像两颗小红豆。
他强制排精排尿之后,小rou棒就是疲软的,也被大大地绑了一个蝴蝶结,男人从身后操他的时候,小rou棒就能带动蝴蝶结一甩一甩。
在巨大的镜子前戴上这些道具的普利切,身体里很快就升起一股异的瘙痒感。
“呵呵,看起来很y荡很着迷对吧。”
“对……好,好美。”
埃文看他全身顺从地给自己戴上装束,又再说骚话,也消气了一点,反正玩乐一场,好聚好散呗。
普利切感觉埃文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力,舒服得呜咽不停,还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手指,十足十地像一只小狗。
“唔唔……请你给我吃rou棒吧。”普利切十分想尝试含吮埃文巨大坚硬的阴茎,身体不断在地上摩擦,把y水都磨蹭到地毯上。“唔唔我想你每天都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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