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间,源真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呻吟逐渐放大,身体开始由小幅的蹭动变为辗转反侧,由于他睡得离床沿较近,几番大动作下来,身体不小心失去重心“咚”地一声砸到了地板上。这声不大不小的巨响在夜晚静谧的室内无疑是突兀的,奥西里一向睡得很熟,荷鲁斯处于封闭训练中没有回来,只有深夜还在对着设计图组装机甲零部件的奎恩注意到了。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略带迟疑后还是放下了,然后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过去一探究竟。他站在源真嗣房门外,贴近房门隐隐约约听到了压抑的呼吸和呻吟声,于是眉心微蹙,带着担忧扭开了房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怪的一幕——源真嗣的身体摔倒了地板上,一只腿还挂在了床上,由此大敞的睡袍下摆可以看到粗涨的rou棒硬挺而立,整根擎起直顶向天花板,两根睾丸从撑起的内裤缝隙见露了出来,随着他志不清地吟叫,rou棒禁不住抖了抖,越发勃硬得形成一个诱人的插入角度。
奎恩赶忙走过去将他半搂着扶回床上,看到他痛苦地状若梦魇的样子,轻轻推醒了他。源真嗣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智还没有完全归位,此时的激素交战中,他体内的lph信息素暂时压倒了o.g信息素占据了上风,这导致他性致高涨且具有所有lph发情时都会爆发的雄性攻击性。仅披了一件睡袍的奎恩显得毫无防备,松垮衣料遮不住的一截白皙的颈段便落入源真嗣微微睁开的混沌视野中,造成一种柔弱的假象。
奎恩担心询问的话音还未落,怀里的人就相当躁动地扑了上来,啃咬他的脖颈。说是啃咬很不恰当,倒不如说是毫无技巧的舔吸,牙齿总是不注意地磕上去。
“...真嗣...你没事吧?”
脖颈和咽喉这样关键的部位被一个lph侵占无疑是对另一个lph的挑衅,但是奎恩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警惕和愤怒,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幺,不过要是换作奥西里这样的家伙他绝对一脚把他踩到地上。
显然对于奎恩不合时宜的担忧置若罔闻,源真嗣没有作答,只是扒开奎恩敞开的睡袍领口凌乱地向下吮吻着。
“等等...你...嗯哼!”这次话还没说完,奎恩就住了口,主要是源真嗣像是小兽一样对着他的乳首不着章法地吸舔着,把那处吮弄得湿漉漉的。
在奎恩决定用蛮力把他揪开的前一秒,对方突然瘫软了身体,直直地从他身前滑落下去,倒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无所知的是,对方体内躁动的lph信息素平息了下来,但是更要命的是,更加躁郁的o.g信息素再度充盈在他的体内。
源真嗣的攻击性减弱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对方很快又在他身下厮扭起来,奎恩知道现在抽身而去极不人道,瞥了眼对方硬得无以复加的下体叹了口气,只能伸过手去帮他抚慰起来。
剥开内裤后,顺着柱身绵实地上下搓弄时,不小心探到根部的手突然触到一个如同果冻一样湿软柔滑的器官。
“......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