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归潮正要答话,却忽然发现手中兵所化长剑有些蠢蠢欲动,心中不由叹息一声,这家伙,前世必定是色鬼附身,不然哪能如此饥渴。
天海归潮偷眼观看华君清,只见他身穿一袭白色长袍,一根蓝色丝带紧束在腰间, .?健美壮实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看起来却十分年轻,妥妥的一个成熟帅哥胚子,就连他看了都有些为之心动,更别提吟龙霸皇枪了。
华君清见天海归潮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不觉脸上一红,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自己还拿着人家的信物,便以为天海归潮是想要回信物,但又不便张口,随即释然,将信物递还给天海归潮,笑道:“还你还你,世叔还能赖着你小孩子的东西不成?”
这句话将天海归潮从遐想中唤醒,连忙伸手接过信物,装作歉然道:“世叔玩笑了。”心中却还念着华君清刚刚由嗔反喜,笑靥如花的媚态。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挥退了下人,华君清问道:“贤侄你来得正好,犬子已失踪许久,我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还请贤侄鼎力相助。”
天海归潮点头,“这个自然,世叔尽可放心。”
两人相谈片刻之后,华君清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腰酸腿软,心头似乎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燃烧着。
天海归潮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华君清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离开,目光所及处,华君清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着那独有的成熟身躯。
华君清心中恼恨,那该死的药性早不犯晚不犯,偏偏这个时候发作,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天海归潮也终于觉察到了华君清的不对劲,不由关心的问道:“世叔,你这是怎幺了?”
原来,十多年前,华君清所中的醉梦红尘乃是合欢派的极品春药,无药可解,唯有每月与人交合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华君清将许清霜修了之后,这十多年里一直是孤身一人,强行靠着一身浑厚的真气压制药性,哪只这醉梦红尘极为霸道,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前面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居然渐渐转移到了后面的私处,每次发作时后穴便会痒难忍。到最后终于是连真气都难以压制了,华君清便会用手指来满足一番。
可是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在这里,华君清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被眼前的少年狠狠的侵犯。
不到片刻的时间,华君清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他,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他需要,他想要……
此时,华君清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看着天海归潮的刚毅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他,一切情境如似梦中,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双手,两条有力的手臂勾缠住天海归潮的颈项,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好贤侄……抱抱你的世叔……贤侄……我好想你……哦……”
天海归潮怀抱着华君清,一声声娇媚动人的好贤侄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华君清的身体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天海归潮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华君清,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华君清已经迷失了本性,肉体的需求将一切道德伦理扔在了脑后,一心求欢的华君清伸入天海归潮的腰下,探手入裤,握着天海归潮早已挺直火热的rou棒,眼眸半合中流露出与他素日的端庄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他竟然垂下头,张开嘴把天海归潮的粗长rou棒含进了嘴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