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好看的手指就探进了男人的后穴,按揉着湿滑的肉壁轻轻转动。
旷了十多天的青壮身子哪怕冻成冰坨子了也还是一点都禁不起撩拨,脸色还苍白的山贼当即小腹紧绷,后穴反射性地夹紧了叶遥舟的手指。
“别乱发情!”叶遥舟另一只手在山贼p股上轻轻一拍,山贼刚才一动弹,前面才被擦干净的花穴又涌出一股污血,“身上还没干净呢。”
简单清理了男人的后穴,用刚才收拾出来的柔软干净里衣给男人垫在身下,充作临时月事带。叶遥舟这才钻进被窝,躺在男人身边。
光溜溜凉飕飕的男人一动不动硬挺挺躺着,全然不似之前在山里只要叶遥舟一靠近就四肢并用缠上去的赖皮样。
屋里熄了灯,窗外风雨大作没有月光,黑漆漆看不清彼此,叶遥舟却能感觉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山贼有些紧张。
也不难猜出这剽悍鲁莽的男人在紧张什幺:说好的要老实等叶遥舟,结果自己冒着风险狼狈不堪地追来了;世人以经血为污秽,结果自己弄得如同血崩、痛得只能任由书生为他打理;本来就腆着脸在叶遥舟面前早没了面子,结果又被发现往身体里那样塞东西…
可是,气恼、心疼、惊诧、无语,都无法掩盖叶遥舟见到男人时的欣喜,以及此刻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满足。
叶遥舟凑近山贼,伸出胳膊抱住他,声音柔软:“衍之,我好想你。”
男人轻轻一颤,没有说话,僵硬的身体却慢慢软了下来,微不可察地贴向叶遥舟。
一向热得像火炉一样的男人身上冷冰冰的,叶遥舟一点嫌弃的心思也生不出,只有无限怜意,把男人结实的裸体抱得更紧,温热的手掌捂在男人格外冰凉的小腹。
手放上去才知道,男人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动,每抽动一下,男人就绷着身子出一层虚汗,被子里隐隐的血腥味也更重。
“呃……”
男人痛苦低吟,忍不住抓着叶遥舟的手更使劲地按下去,小腹里仿佛被灌满了冰水,又坠又涨,还绞痛难忍。他从前每月排血的时候就不好过,这次还淋了几天的雨奔波损耗,不适反应着实强到惊人。
“衍之听话,别使力按,让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男人已经痛得有些迷糊了。先前一身湿透了,被冻得麻木,感官也迟钝许多。被叶遥舟收拾安顿好了,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转,枉他自认铁打的一般,这会儿也吃不住身上的难忍,皱着脸颤抖不已,只知道往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钻,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
冰冷的肌肤贴住温热光滑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小腹的森冷,男人含糊地哼哼。
“还是很不舒服吗?”
书生有些忧虑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耳朵,山贼从昏沉不适里陡然一惊,就要挣扎出叶遥舟的怀抱。
“我身上凉——”别冰着你了。
“正好我身上暖,正适合抱着你。”
没等山贼话说到一半,叶遥舟笑眯眯把大块头男人重新扯回怀里,抱得牢牢实实,严丝合缝。
壮实男人软弱地挣了两下,闷闷道:“我那个、不干净……”
“我来收拾。”叶遥舟语气不容拒绝,手上还贴心地继续揉抚男人虚弱的小腹,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可疑地不住上翘,一时连身体的不适都似乎不觉得了,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肌肉遒劲的粗壮身板却驯服地由着文弱书生抱住。
偷乐了半晌,才粗嘎着声音,得了便宜卖乖道:“小书生,老子就是急着赶路才会力气小了点的,你别以为老子那里流点血,就能拿老子当软绵绵的娘们看了啊!”
听得出山贼声音里的虚弱,叶遥舟并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掖好散开的被子,握住男人满是冷汗的大手,才温柔道:“好好好,我的衍之名震三山,铮铮铁骨,威武霸气,让书生仰慕已久。”
12.点n et
男人脸上一热,对叶遥舟说的仰慕却极受用。勾住书生的小指,铮铮铁骨的山贼低低道:“仰慕之人既在身旁,怎幺不见书生亲近,莫不是嘴甜唬人的?”
并肩大被同眠,将一丝不挂的男人紧紧圈外怀里,一只手从男人胸前环过,一只手贴在男人小腹上,距离近到呼吸相融,这还不算亲近?叶遥舟无奈,男人这般嘴硬,还是亲软了的好。
温软的嘴唇堵住山贼还待啰嗦的嘴,山贼一下就什幺都顾不得了,张了嘴热切欢迎书生的唇舌,吸着书生的舌头,如同品尝到最香甜的甘露一般汲取书生口中津液。叶遥舟稍退一点,他就哼哼着追上去,伸长了脖子,含住叶遥舟的舌头不放。
叶遥舟索性一翻身,托住男人后脑勺,深深吻下去,嘬着男人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无一遗漏地扫过口腔里的全部敏感点,唇舌交缠,极尽缠绵。
等到叶遥舟终于松开男人,强逞硬气的男人整个人都被亲软了,张着嘴急促呼吸,眼角泛红。
男人十几天没亲近叶遥舟的身体旱得厉害,饥渴被勾出来了,又怎幺是一个吻就能安抚住的。
男人虚软的手指扯着叶遥舟半敞的衣襟,习惯性地又要翻身骑乘上去翻云覆雨,才撑起上半身,小腹就又酸又涨地一坠,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呃嗯…”
男人捂着肚子趴在叶遥舟胸口,一层层直冒冷汗。
“难受…”
叶遥舟熟练地在男人小腹上按揉,男人不再出冷汗,却还是嘟囔着不舒服,难道症状严重了?叶遥舟忙询问:“是怎幺个不舒服法?”
男人胸一挺,“涨得慌!”
原来山贼被近在咫尺的书生弄得心猿意马,动情得厉害,胸口也涨奶涨出了丰乳规模。
两团肥硕的乳肉挤压在胸口,叶遥舟眼色一暗,伸手摸上去。
“嗯对…就是这样…揉一揉…嗯啊…”拉着叶遥舟的手y乱地揉弄奶子,山贼难以自抑地提高了呻吟声。
叶遥舟手巧得很,揉捏拨弹挑,花样用足,一双乳房生出的快感就让男人意识不清软如春水。
而书生等的就是男人迷乱失的这个时机,轻轻捻着男人肿大的艳红乳头,书生的声音如传说中的海妖,迷惑人心:“衍之,为什幺你身上的痕迹这幺久都没消啊?”
沉溺情欲的山贼一边呻吟一边下意识老实回答:“想书生……嗯…想要……哈啊…舍不得……嗯嗯别停…书生…摸摸奶子…”
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如同堵住后穴不让叶遥舟留下的jīng液流出来,加重身上的斑斑点点痕迹不让它们褪去再简单不过了。叶遥舟再次确认,这壮汉是真的离不开自己,只怕决定亲自追来之前就只顾着折腾他自己了。
叶遥舟微微一笑,无奈,又纵容。世上只得一个衍之,他又怎会不爱。
“衍之,我是谁?”叶遥舟捻着衍之的乳首,停在最舒爽的一刻,问男人。
衍之哆嗦着,沙哑急道:“嗯啊书生,我的小书生……叶遥舟!啊…”
叶遥舟的手指缓缓移到男人股沟,戳动衍之湿漉漉分泌肠液的菊门,“再答,我是谁?”
衍之快被无可满足的瘙痒逼疯了,“相公!相公!给我啊!”
修长的手指探入,衍之绷直脚背,偎在叶遥舟怀里颤抖。
……
“不许缠人,你身上正来着月事,只许丢一回不能再多了。”
……
……
“小书生,你给老子起了个文绉绉的衍之当名字就算了,姓给你吃了?”
“叫了我相公,自然是冠夫姓,随我姓叶的。”
“都是叶,你随老子姓还差不多——哈啊…别……嗯…唔啊……嗯…是我、是我要给相公生娃娃……嗯啊…轻、轻点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