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一定要搞起来,而且要比以前更大更豪华!
风,你要看着,我们的店会开出来的。
想到了“风”,乐正月思绪万千,眼中闪过伤感。双脚加紧下面的“大汉”,手中的鞭子抽到其皮革下露出的肥臀上,“大象,咱们看看哪个需要帮忙。对了,那几个加上这肥头大耳的,我以前就认识,都不是好货,想要帮忙,就先收他个几百两银子的辛苦费。”
他把乐正武王叫大象?!怪但较善良直率的两人,比很多衣冠禽兽要好。尚展扬心道。
而护卫营的兄弟刚见自家的大统领身替他们砍自己的手臂,内心无比悲愤!又为了保存他们花了大笔的银子,各个对尚展扬的忠诚再一次上升到了新高度,哪怕尚展扬一声令下,让他们砍了自己的脑袋也不会眨一下眼,在他们的心中尚家爷只是尚展扬口头上让他们效忠的人,如果哪天尚展扬带领他们反,都不用二话与解释。
其实这对尚展扬来说只是个人心考量,虽然看起来狠狠的砍但速度不快。五爷是一定会阻止他的,乐正月待商榷,据乐正武王的人品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理。那些赔偿的银子对护卫营的金库根本是九牛一毛,收获的是乐正浩以及乐正月的好感度,以及护卫营兄弟越发的忠心。
今晚连台好戏也终将落幕,夜悬楼的抓捕事件算是到了尾声!
尚展扬让护卫兵把用生铁铸造的囚车用两匹大马拉进来,是个封闭的铁箱子,只留几个气孔,重重禁锢装进袋子中的解意公子扔进去,并在外面盖上了的厚布,一方面隔绝声音,连里面敲打铁壁声都传不出来,一方面让人无法看出这是个囚笼,还以为是个运货的箱子。连同其他相似的几个货箱,迅速由护卫大队马不停蹄的押运回尚家地牢。
“展扬,这些人怎办?!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五爷看着那些夜悬楼里身受自己劣质春药毒害的倒霉蛋,做了刀砍的狠绝手势并面上狰狞。“反正我们都得罪光他们了,事后就说全被解意公子所杀!”
边上的万老板顿时冷汗狂冒!百来号活人呢!而且不少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难怪坊间民众都说,尚家人就是天生的魔鬼,杀人不眨眼。跟魔鬼为伍,那天连命怎幺没的都不知道。
尚展扬摇了摇头,吹响口哨,几个带着面具的护卫兵从窗子外跳了进来,他们是尚家的鹰眼部,经过特殊严酷的训练,擅长蹲别人家的瓦上屋檐梁顶墙根角落探听各种情报,有时候还化妆成某人潜伏刺探暗杀。
“既然他们都把自己脱光了,抱在一起,那就都画下来!拿捏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相互掣肘,就不会胡乱说话。以后用到时,便以此要挟且不是更好?!”尚展扬的话让五爷有种寒寒的毛毛的感觉,但的确是个更好的法子!
于是那些鹰眼部高手,快速的用羽毛笔沾了沾简易携带墨盒里的固体黑碳墨在一个个小本上画起来。很多人还搂抱着,抽插着,各种千百怪的人体姿势都一一呈现在画作里。那些清醒的人也被护卫兵用刀箭对着要害,脱掉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让三二成伙四五成群的抱在一起,摆出各种不堪下流姿势,完成香艳的现场裸体速描春宫画作。
这帮鹰眼部的专业素质很高,画的快,抓住每个人面部特征画的清清楚楚,连每个人身上隐秘处的胎记几颗痣都画了下来。
中原大召历137年,农历八月初九,那晚在长乐京城东市的花街柳坊的夜悬楼闹出了极大的动静。很多住在附近的人都说当晚听到了有成千上万的马蹄踩踏声,巨响声,喊叫声,刀剑铿锵砍杀声,还有大火燃烧了半条街区其实并没有。但到底发生了什幺?那些留在夜悬楼里的当事人回去后都闭口不淡,甚至有几位回去后郁郁寡欢最终自杀,有几个想公开说些什幺第二天也在护城河里发现他们的尸体。也有几对彼此之间生出了感情一辈子纠缠在一起,但对那晚到底发生了什幺都讳忌莫深。各种版本的故事孕育而生。
多年后当初夜悬楼的那些人有的掌家了,有的变老了,于是嘱咐他们的家人,如果在他们封棺下葬的那天收到一样东西,就别打开赶紧在他们坟前烧掉。
果然,他们的后人在他们下葬的那天都收到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秘黑衣人送来的一小木盒。一些实在是出于好,没按吩咐烧掉,偷偷的打开木盒,里面是一绢画卷,摊开一看,却是几张劲爆的春宫图。只是里面的裸身主角很像他们的先人年轻力壮的时候……
被称为“夜悬楼八九事件”一直以来都是大召帝国乃至整个中原野史上的一桩传闻案。
“这,我怎幺办?得罪了那幺多人!就算我拿了那幺多赔偿有何用,我的夜悬楼完了!出门说不定就会被人砍死!我真是蓝颜薄命,怎幺一个惨字了得啊!”万老板捧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楚楚可怜的忧伤态。
尚展扬道:“万老板,这些人的画作,多描一份给你,如何?”
立马,万老板完成了急速变脸,一下子从愁眉欲哭到满脸堆笑,端的是风情万种,捏指成兰,媚眼流转!
“大统领小兄弟,真是大好人,大贵人啊!以后常来,夜悬楼任何消费对你都打对折!以后这里大家都常来,就当自己后院随意啊!”
真是无福消受啊,一群人听后都快哭出来了。
此章后有内容情节肉欲大彩蛋,支持海棠文化!
其余人员迅速收拾现场,尸体伤员带走,分批撤离。
以防万一,尚展扬垫后。正要同最后一批人员离开,尚展扬的脸色却微微泛红,虽然大部分的脸面罩在铁黑头盔下看不清楚,但是露出的淡唇开始变的红润,身子骨微微抖动,似乎在强忍着什幺。身体越来越发滚烫,鼻息也越来越沉重。
本来是一个时辰后才发作的春药,因为刚刚的一系列剧烈的运武打斗而提前发作。
“五爷,嗯,“和好水”,带属下离开。”尚展扬拉了拉一直紧跟他寸步不离的五爷的锦袖,明明是始作俑者,但还是不得不求助于他。
冷酷凌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此刻显得几分脆弱无助!
原本冷淡干燥的薄唇此刻油光闪闪,娇艳欲滴,魅惑诱人,恨不得让人一亲芳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