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展扬情巨震,有这件事?他怎幺不知道?可五爷不像是会为这种事说谎的人。
“展扬,难道你都不记得了?还是说当时家父对你用的那些药太强烈让你志不清?”五爷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展扬轮廓鲜明的出色五官。然后将发怔的他推倒在地,上前栖身压住,并开始情色的抚摸展扬紧贴在玄色护卫服下的鼓涨厚实的胸口。
“不,五爷,求你饶……”
“为什幺每次你都要开口让我饶你?可是我却反而在心里求你,别再这样勾引诱惑我好不?尚展扬!你不知道这件事后我生了场大病暴瘦,一段时间里一直做关于你的梦。梦中全是你被捆绑着哀求我打你,纠缠着像场永不结束的梦魇,后来这梦变成了春梦,我也终于能玩你了,可你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难道要我像家父那样对你用些药……”说着五爷狠狠的啃上展扬微凉的淡唇瓣,直到彼此的口腔里有了丝丝的血腥味。
尚展扬漆黑的眼眸似乎难于置信的睁大着,但随即又闭阖起来,
“展扬,你不是想负荆请罪吗?不如……让我今天彻底绑了你玩,好不?”五爷低下头嗅着尚展扬微微发汗的脖颈间成熟甘甜的诱人气息,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那迷人的高鼻深目。
底下的人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但一直暗暗蓄力试图震开身上之人的内劲也逐步卸去,身子骨变的越发温顺。“五爷,属下随你,我们到下面去?”
“到下面?”五爷当即疑惑了下,但立马明白下面是指得是地下密室。不止三爷跟五爷府有,其实整个尚府大院里很多地方都有密室与暗道。而三爷跟五爷特地为了玩弄拘禁尚展扬而挖深扩建布置的。地下室里更是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各种“玩意”“刑具”!对尚展扬来说是避之不及的恐怖存在,然而今晚尚展扬竟然自己主动提出到地下室去玩。
这让五爷身体里的嗜虐因子细胞兴奋的一个个鼓涨的快要爆开了。
“好好好,展扬!”五爷邪笑了起来。
在地下室,五爷衣冠楚楚的坐在中间的太岁椅子。而尚展扬站在他面前一点点的脱光自己的衣物。
“展扬,你脱慢点。对。你真俊!瞧,你的胸肌最近是不是又发育了……”
尚展扬最后将自己黑色的绔裤都剥下来的时候,赤条条站在五爷面前。
宽厚鼓起的胸肌,劲瘦的蜂腰,性感的腹肌,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肌肉分布完美,身材曲线流畅。在地下室有一盏盏的长明灯下,原本立体五官宛如雕刻,健康紧致的密色肌肤反射着光华,整个的身体油光闪亮。是的,他一定是天上的灵不幸贬到人世间这块污浊之地。
五爷的狐媚儿眼都直了。每次见到尚展扬的健硕完美的裸体都让他痴迷不已。
“展扬,你的大“鸟”呆在“鸟笼”里舒服吗?”
在尚展扬的两腿间的雄壮yng具被锁在一个像“鸟笼”一样的拘束贞洁器中,用秘银由罗生殿的巧手工匠师打造而成,根据展扬的发育尺寸,近十年间已经换了二副,粗粗的带着锁扣的箍环卡死在整个yng具的根部,阳根连双睾丸紧裹在多层细薄如发丝编制的紧密金属丝线网状结构中,顶端只留有个小小的小恭口。
整个“鸟笼”成为这个毫无瑕疵的裸体上唯一可笑但异常y邪性感的装饰器物。
一直戴着它应该习惯的像身体的一部分,但展扬的内心一直强烈的排斥着它。
“托爷的福,它很舒服!”尚展扬说着违心的话。
作为最敏感的男人的雄风被一直这样拘禁着在狭窄的笼子里,就算兴奋起来,也只会被狠狠的紧勒住,成为半勃起的可悲状态,哪里会舒服呢?!
“展扬,那是不想出来!等下把你绑起来,爽到的话,你的大鸟只能在笼子里“哭泣”了!”五爷恶劣道。
“不!”展扬急呼出声。
“咳,三哥说的对,展扬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人!”
“贱人”?“口是心非”?是谁把我变成今天这幅鬼模样,是你们尚家人。我若稍稍抗拒,表达不满,甚至不想回答你们,你们是怎幺对待我的。“暗无天日”“酷刑加身”“生不如死”不外如此。还有你们家父,所谓的“规矩”一套套的整我,又想玩我的身体把我当成你们的禁脔,又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你们尚家出力成为你们的爪牙鹰犬。终于把我“调教”“规范”成今天这副样子。我表面如样板一样标准恭顺的礼仪行为以及毕恭毕敬到底多少是出于真心实意的?!
“展扬,给你两个选择。要幺,这样子我们继续玩下去。反正在那种状态下,你也能爽到。要幺,你亲手把自己的贱“鸟”给我好好的绑起来。万一惹我开心说不定还能让它真正的解放出来。”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