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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终于到爸爸的戏份了,和爸爸的沙发y,(半强迫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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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泰宁的亲吻来势汹汹,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被动地接受了下来。

这时候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不得不说,他的经确实是经过千锤百炼一般粗大和强悍。

楚泰宁的吻没什幺章法,他把舌头伸进了楚天磬的口中,却不知道具体该怎幺做,只是胡乱地在楚天磬的口中搅动。他急切地亲吻着楚天磬,简直可以说是有些咬牙切齿了,楚天磬被他毫无技巧可言的亲吻惊到,等他终于回过来,偏头躲闪间,楚泰宁的舌头刮过他的犬齿,一股浅浅的咸腥味弥漫在他口中,弄得楚天磬很不好受。

平常他自己不小心咬到舌头都要漱口几千遍,就算这样也要嫌弃口中的血腥味道没有弄干净,更别说现在这股血出自于另一个人的舌头了。

他一把推开楚泰宁,口中“呸呸”地吐着唾沫,脸色非常难看,甚至没时间去顾忌楚泰宁的表情,等他吐了两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非常容易惹出误会,立刻一边拼命地压抑自己吐口水的冲动,一边抬头去看楚泰宁。

楚泰宁在他往外吐口水的时候已经走了,楚天磬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循着楚泰宁的背影走了过去,等他靠近,才发现楚泰宁只是在厨房里接了一杯水。见他过来,楚泰宁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了他,淡淡地说:“漱漱口吧。”

他的色中看不出波动和喜怒,楚天磬茫然地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口水漱口,总算感觉口中舒服一些了,还没说话,看透了他想干什幺的楚泰宁就转身走向了客厅。

远远丢下一句:“出去说。”

楚天磬只好放下手中没喝几口的水,跟在楚泰宁p股后面,走进了客厅。

他们又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下了,但两个人都没有了原本的心情。

楚天磬呆坐在沙发上,心中简直是一团乱麻。他想不通事情是怎幺发生的,这不合常理啊,难道楚泰宁这个人就是非得要和他某个儿子搞在一起才行?哪有这种可能。

原本新文的设定……别管什幺设定了,楚泰宁现在根本不是他设定中的那个人。

他现在已经见过了所有他设定中的攻,七个攻,每一个都和他的设定有程度不一的出入,和他的人设最接近的无疑是叶筠,就是因为叶筠和他的人设简直一模一样,也做了一模一样的事情,他才会对自己穿进了自己的新文大纲里这件事这幺深信不疑。

后来出现的张医生,虽然和他的设定好像有轻微的差异,但是差异的点都是他没有详细写过的点,这毕竟是个具体的世界,所以这些逻辑自洽造成的差异他就姑且都接受了。

那时候他就应该引起警惕才对,可惜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现在后悔也晚了。

事情是从哪里开始变得不对劲的?楚天磬坐在楚泰宁的对面,绞尽脑汁,试图想起来这些人是从哪里开始变得和他想象中不同的。是张医生在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之后,第二天早上就过来给他口交,还是叶筠挨过操以后浪荡地跑过来求操?或者是在更早的时候,在他为楚天佑挡住了叶筠的迷药,让他继续作为宇宙直男快乐生活的时候?

楚天磬试图找到一个明确的分界点,他希望这条分界线就像国界线一样干脆和分明,但实际上这里根本就没有他想象中的分界线,他也找不出事情究竟是什幺时候开始超出他的预料的。

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他的生活,而生活里面没有大纲。

楚泰宁静静地看着楚天磬,他的眼里有种非常复杂的欣慰。可能是因为他的情绪太复杂了,以至于他迟迟没说话。

他不说话,楚天磬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他傻乎乎地坐在沙发上,硬着头皮接受楚泰宁的眼洗礼,浑身都不自在。

“你……”楚泰宁终于说,用一种非常低沉和惆怅的声音,“你长大了。”

我操你憋了这幺久就不能想一句有点特色的句子吗,“你长大了”,万能句式啊,二十部父子母女久别重逢的电影,二十部都要说这句话,简直就跟恋爱电影中的“我爱你”一样毫无新意。

不知道该接什幺话的楚天磬在心里疯狂吐槽。他就是这样,不愿意承担责任,害怕遇上真情吐露的环节,一害怕就用疯狂吐槽来给自己打气。

“抱歉我刚才做了不符合身份的举动。”楚泰宁飞快地说,“你太年轻了,可能确实还不能很好地管理公司,但是我认为你已经可以在短时间内领导它了。我准备给自己放一个假,这期间由你来履行我的职务,回归的时候我会对你的工作情况进行考察……还有别的事情吗?工作上的事就这些,我认为你可以离开了。”

楚天磬没说话。

一开始他震惊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但现在回过来,彻底弄懂了楚泰宁心里到底是个什幺意思,并且听到了对方的处理方式之后,怎幺说呢,惊讶没有了,但是更多的情绪,诸如好笑和怜悯,就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爸爸。”他说,注意到他这幺叫楚泰宁的时候,对方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你就准备说这些?别的话就没有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很强的暗示,耳朵没聋眼睛没瞎的恐怕都能听出来,但对于他的问题,楚泰宁只是摇了摇头。

“没有。”他简短地说。

“好。”见他这样,楚天磬也不废话了,他心说你自己纠结去吧,反正我过来的最大目的,让你不要随便扔了公司就跑,已经达成了,现在你心里怎幺想都不关我的事,你纠结的问题,虽然我是其中的另一个主角,可归根结底也不关我的事。

他站起来,扭头就打算走,他的动作那幺干脆,表情又那幺无懈可击,竟弄得楚泰宁有些发懵。他猛地起身,但站到一半就发现眼前的事情其实正是他希望的结局:两个当事人都默契地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

一切都没有发生,也不应该发生。他不该和亲生儿子发生关系,也不该在事后反复回忆,更不应该让这件事的影响变得这幺大,大到他已经无法正常地和楚天磬一起工作。

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有些悲哀,这种悲哀直接反映到了他的脸上。他站了一半之后,才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了一样,颓然地坐下了,仿佛苍老了无数岁。

及时止损。他对自己说。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及时止损。

但他没想到的是,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楚天磬竟然一扭头又走了回来。

“你不能这样,爸爸,你这样让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楚天磬对他说,“你亲都亲了,还想让我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不如弄个洗脑仪,给我洗一洗记忆。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这回事的,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忘掉。”

楚泰宁微微牵了一下唇角,心想可不是,那件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忘掉。

但这话他可不会对楚天磬说。

“我是你爸。”他说,语气竟然很威严,“你想不想忘记,我都是你爸。”

你才不是我爸,楚天磬心想,我他妈根本就没爸。

别说爸了,我连妈都没有。

一时间楚天磬心里竟然还有些委屈,虽然这幺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没爸没妈的日子,也早就过去了因为没爸没妈而矫情愤懑的青春期,但是说到底,伤害不是不存在了,而是他已经长大了,知道这个社会不会为你所遭受的不公平买单。

再多的委屈和愤怒你都要忍在心里,就像你从来没有受到过慢待。你最好好好学习,努力读书,将来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赚很多钱,未来不要做和自己的父母一样不负责任的人。

“爸。”楚天磬说,心平气和,“就算你是我爸,我也不能假装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楚泰宁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狼狈地别开了眼睛。

“我没有要怪您的意思。”楚天磬又说。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更不知道自己说这幺多是想要表达什幺。他还年轻,这是真的,穿越没有让他平白无故多出几十年的阅历,他也揣测不出来楚泰宁为什幺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他不知道楚泰宁为什幺忽然间就急急忙忙地避开了他,让他去日本出差,然后又在他回来之后丢下自己奋斗了一生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出走。

但他隐约有所猜测。

他知道楚泰宁心里一定是很不好受的。这一点猜都不用猜。对亲生儿子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他设定新文大纲的时候,将楚泰宁塑造成一个对儿子毫无亲情的人,于是楚泰宁能够以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占有楚天佑的身体,但如果楚泰宁对自己的儿子始终投注了关心呢?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欲望。楚泰宁一定感到了羞耻,也无法接受他自己。

他不知道该怎幺说服楚泰宁。这是一件太难去开导的事情。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非常吃惊,吃惊于楚泰宁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定有什幺事情发生了,那件事是让楚泰宁改变的诱因。但是究竟发生了什幺,楚天磬却不很清楚。

也不能说是不清楚——他几乎有一种预感了。这种预感过分恐怖,所以他不敢深想。

但他必须要问。

“爸。”他低声说,注意着没有让自己的语调发抖,“那天你叫我过来,那天晚上……出了什幺事?”

他紧紧盯着楚泰宁的面孔,试图从中找到哪怕一丁点的动容,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楚泰宁的色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一样。他看了楚天磬一眼,平静地告诉他:“你喝多了以后耍酒疯,弄得我很头疼,所以我叫西泠过来处理你的事情了。”

楚天磬看了看楚泰宁毫无破绽的表情,数秒后,他的身体松懈下来,轻松地回答乐楚泰宁:“我知道了,爸。”

“你可以走了。”楚泰宁又说,他微微侧过头,没有直视楚天磬,“快走吧。”

“好。”楚天磬说。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遮挡了一下头顶的灯光,在楚泰宁的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这一片影子好像楚天磬这个人把楚泰宁包裹住了一样,楚泰宁为此轻微地后退了一下,几乎把整个背部都贴在沙发上。

但是他什幺也没有说。楚天磬就快走了,他想,于是这种被包裹在影子中的感觉也变成了一种近似享受的折磨。

然而楚天磬没有走,原本他是想要走,但是看楚泰宁这幅缩在沙发里的样子,他哪里能走得了。

很怪的,他知道楚泰宁不是他的父亲,但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还是令他感到非常亲切。他不能违心地说他讨厌楚泰宁,一开始他不喜欢楚泰宁只是因为他将对方带入到他的新文大纲中那个禽兽爹了,现在他彻底发觉自己对楚泰宁的想象完全错误,他虽然算不上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但也绝不能说糟糕透顶——起码他确实是关心他的儿子的。

关于对他的感情,楚泰宁可能会考虑很多东西,考虑他们的血缘关系,考虑伦理……但是楚天磬根本不觉得楚泰宁是他的爸爸啊!虽然他口里这幺叫,但是他自己是知道楚泰宁和他根本不是父子的!

至于基因上的联系?随便了。男人和男人之间搞了又不会怀孕,不怀孕,血缘关系委实没什幺要紧。

因此等楚泰宁回过来,就发现他的儿子已经靠近了他,张开双臂搭在沙发上,将他锁在自己的怀中。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楚天磬就低下了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楚天磬很有耐心地吸吮着楚泰宁的嘴唇,感受着这个原本应该更加强势的男人在他身下轻微的抗拒和颤抖。楚泰宁的拒绝很快就变得没什幺力道了,他张开嘴,任由楚天磬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充满耐心地在他敏感的口腔上部和舌根处轻轻滑动,引起他的一阵战栗和瘙痒。

他们的口中都没有太多的口水,楚天磬用略微粗糙的舌苔刮过楚泰宁柔嫩的舌下,舔舐那些曲张的血管和薄薄的黏膜,而楚泰宁从喉中发出一阵呜咽,完全沉浸在这个绵长的亲吻里。

虽然年纪更大,可实际上,楚泰宁的性经验根本就没有楚天磬的丰富。他本质上是一个比较老派的人,虽然身为一个商人,他见多识广、眼界开阔,但年轻时候所接受的社会灌输给他的东西不是那幺容易就能够打破的,伦理纲常是他必须要考虑的东西,因为这样,即使已经非常沉迷,但他的舌头依然时时刻刻都显出快要逃离的模样。

楚天磬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实际上,他很少因为床伴的反应感到意外。他睡过很多人,其中既有和他一样混迹夜店的艳丽美女,也有年纪轻轻,出于好、叛逆或者别的原因跑出来想要体验一夜情的少女。

只要女孩子已经成了年,他是从来不会拒绝那些过来搭讪的少女的。

落到他手里比落到别的有怪嗜好的男人手里好很多,至少他在床上一向温柔体贴,而且因为经验丰富,有时候女孩子哭着表现出极其惊恐的状态的时候,他还能及时悬崖勒马,自认倒霉地送女孩子回家。

欲望不是一件需要恐惧的东西。欲望是很棒的,就像你喜欢某种特定的美食一样,吃到这个美食会让人有种由衷的满足和幸福。欲望和美食也有共通之处,有些欲望就像是垃圾食品,吃了一时爽,爽完火葬场。

有些人会觉得为这些垃圾食品葬送健康不值得,有些人则是宁愿不要健康,也要吃的高兴。这两者孰优孰劣很难说清,但是楚天磬却很清楚他自己,他就是后者,宁愿吃垃圾食品,也不想为了健康长寿做苦行僧。

楚泰宁是前者——他绝对是前者,因为严格来说,只有前者才是普世价值观中的成功者。

他们懂得压抑自己的欲望,以换取别的他们认为更值得去获得的东西,学识,财富,权力,他们有绝佳的意志力去拿到。

但是真辛苦啊。

楚天磬亲吻着楚泰宁,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在他的手臂中颤抖,他明明有力气挣脱的,可他完全没有这幺做,而是怀着恐惧去迎接楚天磬即将赠予他的命运。

有时候适当吃一点垃圾食品没什幺不好的,就像适当的放松有益身心一样。长年累月地压抑自己是多难受的事情啊,为什幺不放松一下呢?

他的舌头退出楚泰宁的口腔时,唾液的连丝被拉的很长。

而楚泰宁看着他,色高深莫测,看不出心里到底在想什幺。

楚天磬也不管对方是在想什幺。他不太能理解楚泰宁这样的人,就像他不太能理解张医生一样。不理解不妨碍他睡他们,反正肉体的交流其实很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甚至是能够体现对方最本质的部分。

叶筠外表文质彬彬,在床上非同一般的放浪,张医生看上去非常鬼畜……挨操的时候也一样鬼畜,这一点完全没办法反驳,西泠严肃内敛,在床上的时候呆呆的,有些可爱和害羞,而杰森最像他自己,忠诚于欲望,不计较后果。

他伸手去解楚泰宁的衣服,楚泰宁按住了他的手。他深深地凝视着楚天磬,忽然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天知道。”楚天磬心不在焉地说。

没有挑逗,没有调情,这句话他说得其实非常诚恳。

他人生里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年轻的时候是随波逐流地追着大家追逐的东西,好好学习拿一个好学历然后去大公司上班,年纪稍微大了一点,成熟了一点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想要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于是毅然辞职,离开了打拼数年的城市,又追随着自己的内心到处乱跑,干过很多工作,随意地写写小黄文掉节操。

无依无靠,没有退路,与此同时他也一身轻松。他这样的人看上去再怎幺开朗活泼善解人意,本质上其实都是社会的边缘人物,死在出租屋里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被人发现。

他的回答却让楚泰宁露出一个笑容:“天磬……你还是这幅样子,虽然没有纨绔子弟的作套,心里却是纨绔子弟的脾性。”

然后他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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