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肏屄吗?妈妈!他在她耳边道。
洛樱脸色红红的,轻轻点头,可以肏。
怎幺肏?
用你的大屌捅进我的小屄。自从来到北海道,看多了岛国的片子,说荤话的功夫她比半点不差。在他胸前低低说着,小屄想吃儿子的jīng液,子宫好饿,想吃大J巴。
好的,妈妈,儿子给你小屄喂jīng液吃!
他已经好久没做了,虽然她在怀孕时候常用手y和口交为他解决,但怎能有肏她小屄来的销魂。袁锡城这幺想着,两腿间的生殖器很快胀大,隔着布料摩擦他母亲的臀。
他的母亲,他永远爱不够,肏不够。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洛樱向周围瞅瞅,大厅裏很静,但落地窗户很不安全,锡城,去楼上做好吗?
这裏是大厅,女僕随时进来。
不好!他等不及了,把她抱到吧台旁边的老闆椅上,道,这个角度,窗户外面的人看不到,女僕也不敢随便进来,你只管放心。
就是被女僕看到,也无所谓,在他眼裏,女僕是件可有可无的家俱。
洛樱还想说什幺,身上的衣物却被袁锡城剥离下来。白皙的胴体曲线玲珑,前凸后翘,浑圆高耸的奶子由于哺乳期更为饱满,被他敞开的两腿,露出中间女性迷人的阴户,花瓣绽放,鲜嫩小肉洞一张一合,看得他心潮澎湃。
袁锡城一只手玩弄着小y洞,16年前他从这个甬道被她生出来,他的母亲,他的妻子!袁心潮在心裏叨念着,趴在小屄上,细细品尝着,把裏面分泌的y水一口口吃下。当他的手指达到她的子宫,她恨不得让他整只手捅入自己的小腹。
她看过那种视频,真有被整只手同时捅入子宫和菊穴的画面,可是她不行,她的宫颈太娇小,即使生了孩子,恢复过来后仍然很艰难的盛纳他的粗暴手y方式。
要不要再加入一根手指?他嗓音粗噶的道,隔着布料的生殖器像要捅穿阻碍似的,他疯狂的想肏自己的母亲,但想多被给她一些快乐,把前戏做足了才行。
要……洛樱好不犹豫道,现在她的宫颈已经两根手指了,她相信自己可以盛纳三根。
袁锡城却变本加厉,在她前面小口通入三根手指,另一手的指头触摸菊穴缓缓捅入,竟然是两根。
洛樱的身子火热起来,下体泥泞一片,两只手,五根手指将她下麵堵得死死的,又有那样羞耻y靡的感觉了,过于满涨的下体让有了尿意。
锡城……我……我想尿尿……
是想想尿尿,还是想喷出y水?袁锡城旋转着手指,一刻也不停。
都想……
你可以同时!袁锡城说着,俯身舔上她阴户的那粒y蒂,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尖抵住它逗弄。
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啦……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都撑到极致,内壁摩擦的酥麻直达大脑,她勾起双脚,努力的抬着自己的p股,在一阵尖叫中喷射出炽热浓烈的液体,清澈的尿液满满的喷了面前袁锡城满脸。
妈妈你失禁了。
对不起。洛樱拿起一旁的毛巾为他擦脸,却被他夺过,用那毛巾把她的腿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捡起地上的乳罩把她的另一条腿也绑住,见她的两手还閑着,他把它们在她的腰后用一条毛巾禁锢住。
这是强暴的节奏吗?洛樱眼裏透着期待和欲望,强暴就强暴吧!空寂了许久的身子,才高潮一次怎幺够,她还要还要还要!
锡城……洛樱呻吟着,就听袁锡城说张嘴!她听话的张开,小嘴塞入她的裤头。耳畔响起他的沙哑嗓音,妈妈,我要强奸你……
他总是叫她妈妈!嘴裏咬着裤头,洛樱点着头。跟年轻的丈夫做爱,每每让她欲罢不能,他总有数不清的花样让她沉沦。
内裏早已汁水氾滥、下身又挤出一股y水,臀下的座椅湿一大片,p股下麵一片狼藉。她竟然这样的y蕩了吗?
袁锡城跪在她的面前,边亲吻她的花穴,边脱着身上的束缚,光伺候她了,他都忘了眷顾自己,外套、白衬衣、长裤、袜子一件件从身上剥离……就在他脱去唯一的裤头时,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佣人的惊叫。
袁锡城心头涌起不好的感觉,急忙放弃脱下裤头动作,动手在洛樱身上盖了一件衣服,但这时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英挺卓绝的男人走进来,在他后面跟着一队黑衣保镖,男人颀长的身躯裹在长款黑色风衣裏,185身高让他看上去犹如一个祗,
他站在大厅中央,冷漠如雕像的眼在袁锡城身上滑过,落在绑在老闆椅上的洛樱身上,他孤高冷峻的面庞凝聚了怒火,深邃黑瞳充满彻骨的寒意,冰冷的嗓音响彻在空气中。
贱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敢上,好一对通姦乱伦母子。
洛樱惊吓过度中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完全听不清袁守义这个恶魔在说什幺,什幺通姦乱伦,那是什幺东西。
她想喊自己的丈夫,可以嘴裏咬着裤头什幺也说不出。
袁锡城挡在她的前面,用身子护住她,亲爱的,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袁守义一个挥手的工作,被两个黑衣保镖拉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