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在一家商场裏,他没有逛商场的习惯,那次是陪同学一起去的。不巧发生了大地震。
他被困在商场的饮水间,在一起的还有她,他们以为死定了,绝望中,她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也把第一次给了她。
在漆黑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她也看不清她,但他们相约一起到阴间陪伴。
但双双陷入昏迷后,他们获救了。
九个月过去,他的家中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的怀中抱一名出生不久的男婴,原来少女在那次性爱后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他追问少女的下落,中年妇女说她的女儿跟他门第相差太过悬殊,她们是农村小百姓,他是华国的大贵族,她不放心把女儿嫁给高贵的他。
他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男婴,经过dn基因鑒定,证实男婴是他的孩子。
袁守义根吸着雪茄,烟雾缭绕中,回忆着十五年的那场情爱。
一夜过去,他面前的烟灰缸落满了烟头,挑起沉重的眼,伸手拿起一旁的座机电话,拨通一个十分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下,被接通。
有事吗?袁锡城淡漠的嗓音通过卫星传过来,少年仍然对父亲让人的轮奸心爱的女人有着强烈的不满,如果你想劝离开落樱,我劝你放下电话,你是白费心思。
在他跟落樱去法国的第三天,袁守义冻结了他的银行帐号,但不要紧,他有自己的赚钱方式,他从小就是一名炒股天才,炒股赚的钱足够养活自己的女人。
你听着,锡城,她是你的母亲……落樱是你的母亲,是生下你的人,十三年前,她跟有过一次性爱……她……袁锡城声音沉着,冷静,一字一字的说着,只是心裏盛满了无奈,甚至是恨意,
他恨那个十五年的那个有着一夜情的女孩,她生下他的孩子,却避而不见。恨她人尽可夫,恨她给他戴了一顶顶的绿帽子,恨她在十五年后勾引他的儿子。
袁锡城呆住了,过了大约半分钟,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愤怒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袁守义,你在骗我。
你可以去医院做dn检测。袁守义沉声道。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啪!电话挂断。
袁守义擎着话筒,一双黑瞳闪烁出无边的怒火,一把将桌上的笔记本、座机电话、办公用品扫到地上,抬起脚疯狂踹着它们,嘴裏发出一阵狂怒喊声,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