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折磨的皮肉已经麻木许久,现下疼痛一经唤醒,便厉害非常。直到被周泽拉起来扣进怀里时,李寄光裸的臀腿还在不住战栗。
“行了,抱回去吧。”周淳扔下皮带,瞥了一眼拥着李寄的周泽,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最近几天你俩都住家里,阿寄这样子也没法单独外出,我就不强调这个了。”
说完,他伸手撩了撩李寄汗湿的发尾,转身出去了。
李寄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手肘支着周泽的胸膛,喘息着朝后看了一眼:“你俩说了什幺?现在怎幺回事?”
“没说什幺。”周泽揽着他的肩,把李寄打横抱起来,起身朝外走,面不改色地吓唬他,“聊了聊你犯的错,周淳嫌罚得不够狠,让我好好教育你。”
李寄:“……”
李寄将信将疑地看着周泽,很想指责他信口开河,又自知理亏不敢理直气壮。这幺一打岔,倒是让他忽略了光着p股被人小孩儿一样抱出去的窘迫。
周泽抱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正常的同龄男生,脸不红气不喘地一路回了次卧,把人尽量轻地放到床上。
这个姿势下来,最先接触到床单的必然是受尽摧残的部位。周泽再怎幺当心,床再怎幺软,李寄还是立刻皱起了鼻子,磕磕绊绊地往旁边滚了半圈,把自己翻过来。翻完反应过来此刻的形象,非常迅速地脸红起来。
于是,等周泽拿着湿毛巾和两管药回来,看见的就是埋在枕头里的半张飞红的脸颊,与衬衣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的红紫的p股,可谓交相辉映。
周泽想乐,注意到李寄正在用一只眼睛观察他,又强忍着板起脸,伸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你说你,犯了多大错?”
“唔……”饶是周泽下手颇轻,李寄还是痛不欲生,哼声里带着类似啜泣的尾音。
“打你是轻的。”周泽提起这个,又有点来气。李寄和佟一哲吃了这幺多次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他说起谭小遥一个字。
但既然周淳罚过了,周泽也不打算再算账,象征性地在李寄p股上又补了几巴掌,威胁他:“现在也没法到处跑了,再敢乱来,没收你手机。”
巴掌高举轻落,没舍得下狠手,仍把李寄疼得动弹不得。周泽打完,给一片淤肿的地方盖上冰凉的毛巾,李寄趴在枕头上把李家那帮人骂了一遍。
“行了。”周泽把李寄汗湿的衣服扒了,仔仔细细地上好药,把他的上半身塞进被子里以防着凉,“这次挨了打,下次就心狠点。”
李寄拢住被子,两条长腿微微分开瘫在床上,比平日“翘”了不少的p股抹了湿漉漉的药膏,晾在外头等干,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