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身边两大红人都开了口,于是这称呼便这么毫无意料、雷厉风行地在秦策麾下部众中盛起,
当事人则表示:“......”为何他总觉得先生似乎这样称呼过自己?
“一个时辰前罢。”
楚淮青转眼看向男人,不自禁地笑了一下,往这边暗中观察的某主公正巧将这抹笑容收纳眼底,情为之一振,招式少了凌厉,舞得更加虎虎生威。
谢穷酒的眉头立时往上轻跳了一下,双手揣进袖子里,懒洋洋地问道:“这几日都是这么早?”
“毕竟要开战了......对了,穷酒。”
“何事?”
“舟车劳顿,若你——”
“莫要担心,我的身体还不至于羸弱到这种程度。”谢穷酒看向楚淮青,面上毫无带有负重地笑道,“况且小律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必须去。”
楚淮青微叹一口气。
“你啊,就是太容易心软了。”谢穷酒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开着玩笑,“将来若是娶了亲,遇上一个稍微蛮横点的,又该如何是好?”说着,便就真的表现出一副友人将被‘蛮妻’欺压的忧心忡忡。
楚淮青扯了一下嘴角,瞄向不远处的‘蛮妻’,佯装恼怒地伸出手,轻捏上谢穷酒不算圆润的脸颊,眯眸道:“既然穷酒都这么说了,看来青也不得不心硬一次给你见识见识了。”
谢穷酒配合地缩作一团,‘担惊受怕’地询问:“你要做些什么?”
“好似许久未给你舒活经脉了罢?将衣服脱了。”
“等等,别——”
‘咔嚓!’
正在笑闹着的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愣,在他们视线余光所及的范围内,一棵苍然大树突然拦腰折断,朝着地面慢腾腾地倒了下去,揭起一片纷扬的尘土。
楚淮青:“......”
谢穷酒:“......”这醋坛子。
始作俑者秦策若无其事地冲着自家先生笑了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中途截断的晨练。
一名侍卫从院子的另一扇门跑了进来,冲着秦策行礼道:“禀告王爷,长安那边来消息了!”
屋内两人听闻这句话,纷纷站起了身,朝院内走来,秦策手腕一转,将长.枪倒竖在地面上,接过信函看了起来。
楚淮青问:“情况如何?”
秦策一笑,将信递给了楚淮青。
楚淮青看完纸上内容,不禁惊喜道:“没想到曹远真的将乾宁帝给劝动了。”
“像曹小子那样直言直语的人,说出来的话更能予以对方会心一击,不然能言善辩者这么多,我何至于推荐他去。”
谢穷酒意料之中地笑道:“现如今加上李温答应的十五万人,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