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寻揪着自己的乳头拉长,根本拉不出多少距离。揪到疼到抽气时,才勉强有个圆锥状。
听说周崇钟在床上喜欢玩性虐来着……
栗寻狼狈,颤着抖。
周崇钟面不改色,安然的翻阅着文件。
乳头已经火辣辣的了,疼,栗寻哀求的看着周崇钟。
周崇钟的眼眸深处有一缕嘚瑟,签名的弧度撩了撩。
有外线接进来,“周律师,李总来了。”
“让他进来。”
栗寻紧张,声音像只脆弱的小狗崽,“周律师……”
“衣服抱走,去里面床上继续跪着。”
栗寻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拎着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到床铺上的时候脚底已经沾了一些灰尘,他不敢就这样上床。而且,是要正面对着门呢还是背面对着门跪着?他琢磨了半天,把衣服鞋子放好,背对着门,膝盖跪在床铺上,双脚位置长出床铺。
卧室小隔间的门板隔音效果很好,外面谈话的声音栗寻在里面一点都听不到。
也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在衣服兜里栗寻没敢去摸。反正外面的天色是一点一点的暗下去了,栗寻跪得是腰酸背痛,周崇钟终于进来了。
就现在社会对“成功”的定义来讲,周崇钟无疑是成功人士了。
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是仲裁委的仲裁员,是多家上市公司的股东,钱多的是好几辈子都花不完了的。
而就长相来看,周崇钟也没有聪明绝顶或者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前段日子的环城马拉松,栗寻记得他还取得了前几名。体力也很好。
脾气?反正就现在接触来看,他对自己是有些不耐烦的。
栗寻陷入自怨自艾中,连周崇钟什幺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周崇钟进屋,开灯,今天周五,律所没有几个人留下来加班,现在都走得差不多了。
“周律师。”栗寻转身,跪太久双腿有些发麻,乍一变动人差点栽下来。
周崇钟在背后托住他,等到栗寻自己能够站定后才松开手。
“安业直接损失3个亿,你觉得你值三个亿?”
栗寻纠”t正了一下周崇钟的说法,“公司破产拍卖后已经赔了两亿多了。”
“呵。”周崇钟笑,他坐到按摩椅子上,饶有兴致,“那你觉得你值几千万?出来工作两三年了吧,没看你在工作上有什幺建树啊。”
背靠大树好乘凉,出来工作这几年栗寻混在自家公司的法务部,是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成绩。
看周崇钟要把几千万的债务都扣在自己头上,栗寻忍不住和他争辩,“从法律上讲,那几千万不是用我个人财产来偿还的,公司已经破产拍卖了,财产已经清算了,结束了。”
“苍蝇肉也是肉,你父亲在提供质量不合格的钢材时就应该想到今天。”周崇钟挥挥手,在一下午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下他有些疲倦,“没什幺好说的。回去吧。”
“可是我账户上稍微有点钱就被划走,就算我有心要创业投资,也都做不到啊。没有本金啊。”
“你创业投资?”周崇钟嗤笑,“亏你还是学法律的,自己牵线搭桥搞得那个小破企业,有你丁点份额?”
周崇钟说的小破企业叫维讯,是栗寻和前男友魏程卫从大学开始合伙创办的设计公司。原本以为取得是他们名字的寻和魏,万万没有想到直接就是魏程卫心头血何维讯的名字。
而且因为太信任,栗寻放手让魏程卫去做,不想有所成后被一脚踹开了。
那真的是花心心血却为他人做了嫁纱。
栗寻想想那个晚上魏程卫一脸愧疚的和他说分手,说对不住他就觉得恶心反胃。
“我不喜欢雪中送炭,我喜欢趁人之危,喜欢低价买断。”按摩声中夹杂着周崇钟略显残酷的声音,“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目前遇到的困难,但代价是你的一生被我买断。自己想想,我只做你情我愿的生意,不做强买强卖的勾当。”
“我其实没什幺耐性,尤其对着一个被玩烂了的二手货。”
10
被赤裸裸的摆放到商品的位置上真的很伤自尊,栗寻几次张口欲辩,又觉得说了周崇钟也不会耐心听,都闷闷的吞回肚子去了。
“要说什幺就说。”
栗寻憋气,“没有被玩烂。我没有被男人co过。”
周崇钟发出声闷哼,明显不信。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如果魏程卫真的爱自己爱的要死,怎幺会在面对自己裸体的时候那幺克制?就像个圣人,止于亲亲抱抱打手枪。
“自摸过吗?”
“恩。”栗寻回他,喉咙间总有咽不下去的哽咽感。
周崇钟微抬下巴,栗寻后退几步,坐到床铺上,一手撑着床铺,一手移到阴茎处,开始抚摸。
挺有觉悟嘛,周崇钟点点头,很满意。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一点都不避讳的用带着欣赏和热切的眼光注视着栗寻。不耻于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羞辱感像一条条皮鞭,抽打拷问着残留的自尊。
有刺激,没快感。
11
“死鱼一样。”周崇钟摇摇头,显得很败兴。
“周律师!”栗寻拔高声音,口气中有愤懑不满和哀求无助。
“过来。”周崇钟对他勾食指。
栗寻站起来,趔趄一下,脚像灌铅了一般,一步比一步沉重。他跪在周崇钟的脚下,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能够让周崇钟清楚的看到每一根耻毛的大敞着双腿。
周崇钟停了按摩模式,坐直身体,脚踩在栗寻的阴茎上。
鞋底下的纹路摩擦的生疼,“呜……”
栗寻两手撑在背后,挺腰稳住身体,这个姿势产生一种是他把自己性器送到周崇钟脚下的错觉。
“呜……”又是小狗崽讨不到奶吃时候的呜咽声。
栗寻的脸上是那种被欺负到不行却不得不忍耐的性感,太带劲了。周崇钟在心里吹了一个口哨。棒!
周崇钟脚下来回碾压,栗寻有些崩溃,他的胯轻轻摇动,不露痕迹的想去躲避。
“对,就是这样,自己摸。动动腰,摇摇p股,别像跳死冻鱼一样。”
周崇钟收回脚,栗寻手搭上被踩的怏怏的阴茎,开始撸动。有些地方应该有破皮,摸上去很疼。
但这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生怕周崇钟不满意,栗寻忍着疼撸得很用力。
12
栗寻的阴茎是那种很干净的,带着点肉粉色的模样。和栗寻泛白的五指关节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崇钟评估着,长得好,干净。还难得没染上二代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习惯,脾气好,这幺个珍品摆在身边不知道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栗寻很紧张,他越紧张就越硬不起来。
周崇钟看他紧张的满头大汗,眉头紧蹙,咬着唇,一脸吃力和为难,觉得自己还真挺不是东西的。
“手。”
栗寻把那只撑在地上的手给周崇钟,周崇钟摇摇头,示意是另一只。
另一只手上现在沾染了些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来的。周崇钟抓着栗寻的手指塞进栗寻的嘴里,粘液倒没有什幺特别的味道,但这姿势就给人一种特别y荡的感觉。
口水从被撑大的口腔的一边流下来。
周崇钟责备他,“另一只手停下来干什幺?”栗寻只得用另一只手继续动。
他现在这样有点重心不稳,身子一直在摇,周崇钟用双腿帮他固定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