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大老爷们儿一起在河里演浮尸,哎哟~~~冻~~~~死~~~~~了~~~~~
第二天又找我说还有一场吻戏缺了我还不行,那咱就屁颠屁颠地又去了,回来又哭地跟个刘备似的:吻是吻了,是跟河马演吻戏,河马的嘴那个大啊~~把我的脑袋都包进去了……
“小姐理发吗?”“是的。理发!普通洗剪吹不要干洗不要无知小妹瞎捏脖子不要首席不要设计师不要烫染发做定位更不要冲两千打五折五千打三折的会员卡只是普通剪短发就可以了从现在开始咱俩谁先说话谁是王八蛋好吗?”
刚说到这里,“噗嗤”一下,少爷的爸爸在角落里无形地笑了起来。
刚开始笑声轻微到得戴助听器才能听到,等过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那笑声越大,听着越像隐身在黑夜的巨型猫科鹰发出来的。
说是让人毛骨悚然真的很过分,但是这笑声一听就让人觉得自己是被诅咒了。
钱宁脊背上有点儿冒冷汗了,他再也叨咕不下去了地呆坐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少爷的爸爸竟然用这种笑声来惩罚自己。亮月書香
少爷的爸爸笑了好半天后,才说出话来:“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这些词儿还挺招笑(有趣)的。”
钱宁悔过的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听见他爸爸的笑了。他他妈渗人了……
突然。钱宁想起来了一件事儿:刚才给他家仆人打了电话,他家仆人怎么还没下来?在他家想吃口饭难道就这么的难吗?
钱宁不想再憋着自己的任何情绪了,他呆呆地问音响:“爸……不是……先生。你家电话坏了,还是仆人耳朵聋了?我想吃饭……”
少爷的爸爸好像翻着书的说:“我家仆人是给你预备的啊?你刚打完电话我就告诉他别搭理你了。”
我……操!!!你个老不死的!你可真够损了!!!
钱宁压低着怒火地低声问:“那……这个液体马上就要输完了……”
“输完了你给他拔下来不就完了?”
“哦……”钱宁很失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管。
不一会儿。输液瓶里的液面终于降到了底部。钱宁小心地撕开粘在手上的医用胶布,使劲一拔针头,然后用手隔着胶布按住了出血点。
这个得好好地按一会儿,必须按到不出血了为止,否则明天这里就会出现一片淤青。
少爷的爸爸好像抬眼看了几下钱宁,然后说:“你饿了?”
钱宁老实回答:“嗯,饿了,我现在就吃。”说完他虚弱的走下了床,蹭到了沙发旁便,本来想坐着,但屁股疼,于是他就跪在茶几旁边用力的吃着饭。
吃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问:“好吃吗?”
钱宁满嘴饭菜的说:“好吃……要是再有点肉什么的就好了。”
“哦。好吃啊?那你就不怕我给你下点儿毒什么的?”少爷的爸爸有些带着笑容的问。
啊!!!这就来了!!!他果然是有下毒的意思!!!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一点儿都没冤枉他啊!钱宁身上的汗毛都疯狂的竖立起来。
虽然心里害怕地要命,但这个时候,嘴上是不能服输的,你越害怕他就越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