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彻底的无语了,我怎么的你了?大哥……我还没说话呢,你就能自己演对手戏演的这么投入……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啊?我说你设定好的那些傻逼的话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带个围裙或者扎个蝴蝶结什么的?
我喊疼是因为我真的很疼,你那么大个粗鸡巴插我屁眼里,赶着你不疼了!你用黄瓜往鼻子里插一插试试?还他妈的粗着嗓子学猪叫,我细得起来吗我?我又不是没睾丸的人妖。细不了!
还杀猪,操猪。我没说猪操我呢就不错了!你还冲动起来了,你冲动个鸡巴毛啊?老天爷保佑,哪天也让你得哥脑溢血或者什么突发性的中风的。到时候你口歪眼斜得,我就他妈的戴绿帽的大王八!!!
钱宁黑着脸得一句话都不说,他冷冷地看着少爷自顾自hgh的发散着变态的思维。
少爷机关枪连发式得又大嚷了一顿,这才终于肯歇下嘴来。钱宁除了心里一直跟他对骂以外,他说的话基本都没记住几句。
少爷说完了这些后,看着钱宁郁闷的脸问:“能做到吗?”
钱宁有些迷惑的说:“能……”
“能?那你给我说说,我刚才都说了什么了?”少爷有些烦躁的解着上衣的领子问。
“呃……”钱宁这回一下就没词了。刚才……对啊,刚才您都说什么了?您能从头再说一遍吗?
“说啊!!!”少爷又暴怒了起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钱宁开始搜刮肚的自己杜撰了起来:“呃。老公您说夫唱妇随,您要是卖烧饼,我就管做烧饼……”
“什么烧饼!!!”少爷一把掀开了钱宁的被子,伸手就弹了一下钱宁正低头沉思着的龟头。
“啊!!!好疼好疼!!!”钱宁伸手使劲捂住了疼到不行的龟头。
少爷做着再次弹龟头的手势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这回钱宁可不敢怠慢了,他尽一切努力得想着可能取悦少爷的话:“说……哦哦,老公您说夫唱妇随,要听您的话,跟您走,您生气,我就拿自己当撒气筒给您用;您高兴我就无论如何的都要赞美您。
其实你不这么样的吩咐我,我都会好好地赞美您的。
我从小到现在都没遇到过您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
您璀璨过世界上一切最璀璨的珠宝,您英俊过世界上一切最英俊的男人。
您的肌肉只要往外一露,顶风八百里外都是您那能魅惑得死人的男人的味道。
您的明眸只要那么一善眯,马上五千多人都就地昏死到醒来的不能。
您往哪儿一站,三山五岳都哑然失色。
您往哪一躺,长江黄河都得绕着您流。
什么贝克汉姆,什么汤姆克鲁斯,什么布拉德皮特,什么尼古拉斯凯,他都是谁啊?我自从看见您后,我就没见过一个男人!
我求您行行好,就让我给您当您皮鞋里的鞋垫吧,如果能时时刻刻都被您踩在您尊贵的脚下,哎呀~~~~那是我想想都幸福的两肋生风的事儿啊……”
“哼!别他妈的瞎白话了!”少爷虽然嘴里责备着钱宁,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晴的笑容,“不过你这些话……说得我还挺舒服的。以后没事就这样的崇拜我一顿,让我高兴高兴,不然。哼!还把你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