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津液汩汩的分泌着,一想到钱宁那张俊秀到极致的面容,这是钱宁的,这是钱宁的,我的阴茎放在钱宁的口中……昕龙已经忘乎所以了。
他根本不顾虑是否能让钱宁窒息地挺起小腹,把那根长如黑龙一般的阴茎重重的戳入进了钱宁咽喉的深部,插进去,拔出来,拔出来,再插进去。
他这边强迫钱宁给自己口交,那边已经把手指放在了钱宁肛门的周围,他在触摸着,在用手指感受着钱宁屁股上插着的正在剧烈穿梭运动的大阴茎和钱宁肛门无奈的被撑圆的状态。
钱宁现在是前后都被巨大的阴茎捅插着,贯穿着,撑大着,凌辱着。
那腥臊的男人阴茎上特有的气味有如恶魔一般的紧紧缠绕着钱宁。
那些恶魔来自一个黑色的深渊,它们圆睁着密布血丝的巨大眼睛,或匍匐,或腾跃的展开巨大的黑色翅膀,它们在张开有着黑色蹼皮的巨爪,一下一下的扑袭着落入它们势力范围内的所有的可怜的人。
散发气味的,是那一蓬一蓬浓密的男人的阴毛,它们有如柔软的,但韧性十足的小挫,带着高壮男人的蛮横、凌厉、霸道和猖狂不断的碰撞摩擦着钱宁的鼻子、脸颊和臀部。
突然,后面的男人奋起直冲着钱宁的屁股,仿佛他是一个疯狂的不可救药的掘井人,又好像一部开关失灵,无法叫停的机器。狂野的律动了几十下几乎摩擦出火花的阴茎后,男人终于把巨大长直的大阴茎深深的埋入了钱宁的屁股里,他在不停的往钱宁的腹中射着滚烫的精液。
一股一股热热的精液完全的到达钱宁腹中后,男人这才又抽插了一会儿,这才带着呼呼的急喘声缓慢不舍的拉拔出了阴茎。
还没等钱宁的肛门有一下收缩,第二根阴茎已经不期而至的塞满了钱宁刚空旷下来的肠道,这个肠道不是他们应该插入的地方,却经受着一次一次地狱式的撕裂。
钱宁的大脑已经被他们一下一下的攻击,弄得空无一物了,他只是在冥冥中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理解,为什么本该是男女的交欢,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施暴。
空空的大脑里一片白光,最真实的感觉是从直肠里传来的肌肉纤维间被撕裂的痛苦。贯穿,一直是在被贯穿着的。钱宁现在竟然有了一种眩晕的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第二个男人上来没有多久,站在钱宁面前强奸着钱宁喉咙的昕龙也开始猛扎猛插了起来,钱宁无力的哽咽无疑于一剂最好的春药,它让听见这种被欺凌者哀嚎的男人更加地疯狂了起来。
一阵节奏异常紧张的抽插拉拔后,一浪热得炙人的精液长驱直入地灌入了钱宁的咽喉中。
昕龙非常满意的一动一动的往钱宁口中的更深处努力捅戳着,一片释然已经攻占了昕龙体内所有的关卡要害,一切都暂时结束了,昕龙满意的闭着眼睛歪着头享受着释放后的欢乐。
钱宁因为没有准备,精液喷涌出来的时候,他就被浓稠的腥气十足的这股液体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然而昕龙不慌不忙,尽情的把所有精液都灌入钱宁的胃中后,又开始往外挤着性交后的尿液。
腥臭的和腥臊的浓液在钱宁的食管中、口中,鼻子中泛滥了开来,同时精液那种让人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怪异的气味率先到达了钱宁的鼻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