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现在越来越恨这些带给自己痛苦的人了。
你对他好,他更牛逼得颐指气使,而且认为你是畏惧他才对他这样的,所以他对你的欺负就会变成双倍,甚至十倍;你对他不好,他就使出他一切的手段来强行的扭曲征服你。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这样的世界又生出了什么样的子民?
难道善良忠厚的人就注定要被坏人踩在脚下面蹂躏吗?那我们要善良和温顺做什么?
钱宁喊着喊着突然停了下来,好累,歇一会儿再喊。
少爷正好做的舒服的时候,他需要钱宁这样痛苦的呼叫,这对于增加他的兴致百益而无一害。
钱宁一停下来,他反倒不适应了。少爷抬手就抽了钱宁一个耳光:“喊啊!怎么他妈的停住了!我正在兴头上呢!”
钱宁痛苦的抖动了两下嘴唇,哆嗦着声音的说:“老公~~~你鸡巴好大好粗~~我真的要疼死了~~~”
少爷让他这句话弄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儿没把持住的喷射出来。钱宁这句刻意销魂的话,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你不要那么销魂,不要那么娇媚好不好!!!
少爷稳了好半天心才说出话来:“操的!闭嘴!”
钱宁可怜巴巴的看着少爷说:“老公,你放开我吧,我不挣扎,我是疼得难受,您让我抱着你吧,我还能好受一点儿。”
少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得对保镖说:“放开他。”
保镖松开了钢钳一样有力的双手。钱宁一把就搂住了少爷肌肉强健的肋侧,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少爷的后背:“老公轻轻的啊~~我很疼~~轻轻的~~~我好害怕~~~”
少爷什么都说不出来的使劲操着钱宁。
钱宁这回换了一种表示疼痛的方法,他开始撩情的叫床了。
啊啊嗯嗯的声音带着尾音,九转十八弯地柔软地撩抚着少爷的耳膜。少爷一会儿狂吻着钱宁的双唇,舔舐着钱宁的口腔,一会儿干脆把耳朵贴在钱宁的嘴边上,让那勾魂摄魄的哼吟声完完全全的灌入耳道。
实在撑不住了,我插我插我插!!!少爷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他如机器一样的快速有力的耸动在钱宁不堪负荷的小孔洞上,那粉色的孔洞现在正如它的主人一样,苦苦地撑捱着,他们都等着少爷喷精的那一刻。
终于的终于,少爷狂莽的狠狠撞击了好多下钱宁弹手的臀部后,一股喷泉般得精液径直的射入了钱宁的腹中。
他软下来的那一刻,钱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抓住少爷的手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他妈的怎么觉得比生孩子的时间还长!生孩子一辈子也经历不了几次吧?但是肛交却在频繁的进行中!
少爷又尽情的耸动了一会儿,这才把阴茎长拖拖的从钱宁的屁股中拔脱出来。
龟头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浅浅的淡粉色粘稠液体。钱宁没有看见,其实自己觉得痛苦的地方,已经出血很久很久了。
少爷拔出阴茎后,搂着钱宁忘情的抚摸亲吻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保镖还翘着火热的大鸡巴在旁边等着呢。是男人都知道有欲望发洩不出来的要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