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看来还得傍大款啊。看人家那大手笔,我们别说名牌,让人送一捧花都费劲呢。”
“谁说不是呢,但是人家有资本,人家有那个脸有那个屁股,咱们趁“有”什么?仍大马路上都没人捡。”
“哎哎哎。说什么呢?人不在衣服,也不在脸漂亮。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老娘虽然没那么多小费,但起码咱有人疼。切,你们都想象他似的,天天被打的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的才高兴啊?为了几个糟钱,能这么糟蹋自己。病得还真是不轻……”
这是那个被钱宁挖苦过的小鸭子的声音。
“不是,您打家里来的时候喝了几缸子醋精啊?我怎么闻见你身边方圆二十里内都是醋厂的味儿呢?嫉妒就明着说嫉妒。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能爽到逼里面去啊?”
这是凯文为钱宁鸣不平的声音。
钱宁“呼”的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他的这个举动把屋里所有的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那小鸭子捂着刚涂完唇膏的嘴,尖酸刻薄的故作惊呼的说:“啊!!!你诈尸啊你?”
钱宁暗中稳了稳被牵动的伤口。
脸上突然浮出了少爷那种变态式的微笑。他毫不迟疑的站起来,走到小鸭子面前,小鸭子吓得直往后躲:“干什么啊你?有话好好说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旁边的领班也拉着想劝架的架势,凑过来说:“哎哎,宁宁,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同事。”
钱宁站在小鸭子的面前,看了看小鸭子:“哼。哎,说别人坏话的实话学着背着点儿人,否则让人背地里诅咒你得艾滋病多不值。议论我就那么好玩吗?你晚上吃了几斤大米饭?怎么撑的直顺着嘴角冒白沫呢?你没为了那几个遭钱糟蹋你自己?不为了这几个遭钱你卖什么淫啊?”
小鸭子一下子就脸上挂不住了:“说嘛呢说嘛呢你!你以为你自己没卖淫啊?让这个骑完让那个骑的,要不要脸?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清高?”
还没等他接着往下说,钱宁一巴掌就搧在了他的脸上,小鸭子的大大长长的假睫毛一下顺着钱宁的掌风飞了出去。
领班一跺脚:“嘿!怎么说打真的就打上了?”还没等他说完,那个小鸭子也开始还手了起来。
钱宁疯了似的狠狠的揪着小鸭子劈头盖脸的狠打。虽然那个小鸭子比钱宁大几岁,但是他可以减肥的单薄身体根本就扛不住钱宁的砸打。要不是周围的人拉着解围,钱宁早就给小鸭子打吐血了。
正在疯狂的时候,一只手使劲的抓住了钱宁的手腕:“别打了!”
钱宁一回头,酒保就站在他的身后,只见酒保眼中带着不满和鄙视的色直直的望着钱宁:“别打了。”
钱宁这才放下了手,那边的小鸭子一看钱宁被人拉住了,马上就趾高气扬的又推着旁边的人:“别拉我别拉我!我今天非得让他认识认识我不可!”
钱宁猛的一回头,小鸭子吓得一下就闭住了嘴。钱宁又回头带着疯狂的眼看了看酒保。酒保冷冷的开口了:“他说的对,你已经开始卖淫了,别鄙视自己的同类。”
钱宁想了想,什么都没说。他觉得自己彻底的被这个世界给隔离了。
领班拽着酒保,小声的劝着酒保:“别说了,宁宁也挺难受的。都少说几句啊。”
这时候经理闻声赶了进来,进来就不满的吼道:“干什么你们!还干不干活了?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