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晃动着一米九零的身高,亲热的坐在了只穿着内裤的钱宁身边,那股混着平哥身上的体味的木瓜香气又悠然的漂浮了过来。钱宁猜那香气的波形一定是好像海浪一样的,颜色吗?颜色应该是木瓜被削开后的那种金黄的颜色?呃,甜甜的,还有一些男人的汗腥气息。
平哥看着钱宁宛如顶级细腻胎瓷的皮肤,顿时感到了一阵的钟灵秀。那种白到透明的质感,仿佛披光含露一样的若隐若现。长长的乌黑睫毛自然的呈一定弧度的向上卷翘着,睫毛下是一泓能吸尽人身体和思维的沈澜一般的潭水。
平哥轻轻的用手指梳拢着钱宁乌黑的发丝:“宁宁。没想到你的发丝这么粗,摸起来却是这么的柔软。好漂亮的头发。”
钱宁轻轻的笑了一下,能在想自己的事情。突然间,少爷的话跳到了他的耳边:“你有一个姐姐吧……你有一个姐姐吧……你爸爸太老了……要卖淫很多次才能赚回来足够的钱……足够的钱……”
平哥笑着说:“宁宁,你的眼睛让我想起一段诗句,如果你想发狂的投入死亡,来吧,来我的湖上。我的湖是清凉的,深到无底。他深黑的好像无梦的睡眠。在他的深处,黑夜就是白昼,歌曲就是静默。你的眼睛真的好像那个传说中的湖。好美。”
钱宁的脑子里就剩下那句“如果你想发狂的投入死亡”了。他猛然的醒过来的说:“哥!我忘了一件事情。”
平哥好的看着他说:“什么事儿?这么惊慌?”
钱宁说:“其实我跟您说实话,我在家的时候被一群小流氓追打,然后失手重伤了几个人。后来我一害怕就慌乱的跑到天津来了。在这里找到了这个工作,然后就被那个少爷看上了。我告诉您,他当时抓我折磨我的时候说过,说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而且还知道我爸爸和姐姐在哪儿,如果我想逃跑,他就糟蹋我姐,让我爸,让我爸也像我这样……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您说他的权势能有这么大吗?”
平哥微微的皱起了眉。他沉思了起来。
钱宁担心的看着平哥的嘴唇。平哥不说话的这几分钟对钱宁来说足足有几年的那么长。
钱宁有些着急的摇了摇平哥的腿:“哥~~”
平哥一下缓过来了:“这个……这个不好说,你知道这个少爷的身世和底细吗?”
钱宁努力的想着,他搜索着记忆里的每一个角落。哦!想起来了!列夫说过的话!
钱宁赶快说:“我想起来了!那天他不让我吃早饭,为了惩罚我随便摸一个他认为很脏的猫。然后那个俄罗斯的列夫正好也进了早餐店,列夫让他给我吃饭,他跟列夫争辩。列夫说了一句你家里不就有一个在中央当将军的人吗?别忘了先进的武器、石油和天然气是从哪儿来的。然后少爷就不出声了。哦哦,还有那个列夫把我带走以后,不想还给少爷,列夫打电话的时候,有几辆军车停在楼下,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找到在北京西城区的列夫的。然后我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军官,然后跟着几个背着冲锋枪的战士。就这些了。”
这回平哥可是彻底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钱宁有点儿委屈的说:“我也没有机会跟您说啊。您……您还能带我回家吗?”
平哥严肃的沉默了。钱宁更加担心的看着他。
又停了片刻,平哥开口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但是听你的描述,这人家里的后台应该是相当的硬。看他平时为非作歹的样子,就知道了。小领导的后代也不敢这样的嚣张。
这个倒不要紧,只要回了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