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谢意,感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此后几日,除了张大娘出门抓药买菜之外,隔壁都没有任何动静。
如若贞娘是哪位大人物的外室,出事这么几天怎么那个人都不露面探望一下?
虽说可能对于他来说贞娘就是个玩物,可人非草木,总得有几分情意在,前几日贞娘都差点死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莫非真是做贼心虚?”柏辰看向萧凛。
“不急。”萧凛道,“他也许是在避风头,再等几日,我断定他会出现。”
果然,又过了两日,就在萧凛与柏辰在院中纳凉的时候,影卫出现了。
“启禀主子,有一辆马车远远过来了。”
“知道了,你去吧。”
影卫消失之后,萧凛抱着柏辰又一次跳到了屋顶上。
他受伤的手还挂在脖子上,用了另一只手将他搂住带了上去。
一只手!柏辰是服气的。
这次跳的是自家的屋顶,这屋顶蹲着蹲着,也就习惯了。
他们蹲着的位置很巧妙,斜斜地看过去,贞娘门前的位置一览无余,但他们却不容易被人发现。
柏辰不得不佩服萧凛蹲守的经验丰富。
马车的声响逐渐清晰起来,柏辰看见了,是上次送贞娘回来的那辆。
车子距离贞娘门前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马夫是个壮实的中年男子,他跳下车,敲响了院门。
在敲门的同时,他又从手里拿出了一个类似竹片的东西,吹了一下。
声音不大,就像小鸟突然有气无力叫了一声。
吹完之后他便收起了竹片,站在门前。
门很快便开了,中年男子回到马车前候着。
车帘被掀开,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下了马车,走进了院中。
可惜这次他依然是连头都包住了,阴影下只能看见尖下巴和山羊胡。
院门被关上,马夫等在门外。
他眼警惕,四处张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宜挪动,只能继续蹲在那里。
还好他们只需转过头便能看见贞娘院子的一角。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个子高瘦,走路步伐很快。
柏辰认不出这身影,看萧凛的表情也是有些茫然。
这人穿过院中的时候,张大娘和贞娘的丫鬟站在一旁,低头躬身,连余光都不敢多看一眼,表现出了相当大的畏惧。
这人也没看他们一眼,快速走过,看他的方向是进了贞娘的卧房。
他进房之后张大娘与丫鬟依旧站在那里不敢动,直到一刻钟之后黑衣人走出门。
两人毕恭毕敬地将黑衣人送出门,又等到马车离开之后,两人才如释重负。张大娘擦了擦额头的汗,与丫鬟慢慢往屋里走。
柏辰看了萧凛一眼,萧凛会意,搂着他的腰跳了下去。
……
“我们应当跟上去的。”回到屋中,柏辰有些后悔。
萧凛道:“放心吧,影卫已经跟上去了,我们等消息就行。”
“你吩咐过?”柏辰又露出惊喜的表情。
“此事不用我吩咐他也会办。”萧凛给柏辰倒了一杯茶,“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也就不配做影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