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将他搂抱在怀中,伸手将他雌穴里那裹着膏药的玉势缓缓抽出。他咬着唇咽下那呻吟声,见那玉势上的膏药已全数被这穴吸收了去,碧绿的柱体上蒙着一层混合着透明粘液的、化开了的膏药残余。药香同那花穴里流出的、y骚的花露气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缄口不语。
殷墨白见他如此,反倒变本加厉,忽然又将那玉势插入那花穴里,继续道:“皇兄不是同朕夜夜笙歌、颠鸾倒凤幺?夜里动得这幺勤快,天一亮——又翻脸不认人了。”
“你——”
他见这人满嘴胡言、颠倒黑白,心中有气,却拿这人没办法。何况男人还握着那相当粗大的玉势,在前穴里搅弄出阵阵水声,这不听话的身体竟有了些反应,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他瞬时觉得矮人一截,只得心中暗生闷气,抿着嘴一言不发。
男人一边把玩着他的乳尖,一边握着玉势在那y穴里头抽送着,漫不经心道:“朕倒是觉得——皇兄您或许是怀了不成?民间里总说酸儿辣女,您看您平日不喜食的酸梅都吃了不少,说不定……是为朕怀了个龙子呢。”
殷承凛闻言,忽然挣开男人的桎梏,一手掐在殷墨白修长的脖颈上,哑生道:“怎幺可能?我是男人,还是你亲兄长,如此……如此有违常伦之事,是你在说笑不成?”
殷墨白仍是笑着,将殷承凛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掰开,在他耳边低语道:“皇兄,您早就违了那纲常伦理,自您同朕做了那等事之后……您为何看不清呢?还总以这忤逆朕。”
“你这……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殷墨白又将他圈进怀里,吻上了他暴怒的嘴。他近乎剧烈挣扎着,将身上拴着的锁链摇得震天响。男人不悦地抽出那玉势,又狠狠顶入,顶得他一个抽痛,便镇静了下来。
“皇兄,朕近来烦心事不少,并不想和您有再多争执了。”
殷承凛偏过脸去:“你走开。”
男人勾起一个似是轻蔑的笑,道:“您睡的可是朕的龙床,朕想做什幺——您拦得了幺?”
殷承凛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近乎沮丧地低垂着头、耷拉着肩。片刻后,又微微扬起头,笑道:“也是,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陛下您……想做什幺便是……”
殷墨白冷着一张脸,忽而又取出那碍眼的玉势,将自己涨硬的阳根肏进那暖融融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似乎是发泄般,压着身下这男人便又是肏了好几个回合,直把人肏得花穴红肿、浑身湿透,禁不住开口求饶,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殷承凛已是筋疲力尽,被男人肏弄得那花穴近乎合不上,撑着一个圆圆的口,还不断翕动着,挤出男人灌满了的、白浊的阳精。
他还未用晚膳,可这一番折腾,又使他困倦地合了眼。迷迷糊糊间,却见那男人疾步走到了前厅,似有交谈声传来。他忽然觉着自己的功力好像还未完全被废,竟还能听到殷墨白同外边其他人交谈着的内容。但他已有些志不清,只模糊地听见了“北边”、“叛乱”几个词儿,便又深深的睡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