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倏然沉默了下来,只觉对方微凉的手将他的双眼也捂得冰冰冷冷的。他想摆脱男人所带来的黑暗,却又在片刻的光亮后,被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了眼。
“你、你做什幺?”
男人未应他,双手抚过他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倾洒在他的胸膛上——只稍片刻,那人便又含住了他的乳尖,湿润的唇舌将那圆圆的、挺立的乳粒洗濯得艳红,时而含吮着,时而吸咬着,又拉扯着上边的乳环。在黑暗中,他愈发觉着男人手和唇舌的所经之处,仅仅是极为细小的触碰,都会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禁不住又挺着胸,好似全身的麻痒劲儿都聚集在那处似的,将那乳尖又送进对方的唇舌之下,而另一边却是不受宠爱的、孤零零地颤立在空气中,竟也不知不觉泛着些痒意。
他微张着嘴,口中泄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声。双腿屈起,微微分开,又将下边那穴迎着男人那抵着他的、火热的男根。被肏熟的屄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y水润泽着的花唇饱满而红润,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点水来。
殷墨白轻笑道:“好像这样做,皇兄反倒更喜欢了。”
“你说什幺……唔……”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两指推入了他的前穴里头。他只觉那两只纤长的手指仿佛长了眼一般,在那湿热的雌穴中不停戳弄着,每每触及到那最为敏感的花心,便又灵巧地避开,只在那令他求而不得的穴壁上,不间断地曲着手指抠弄着。他看不见,这感觉便愈发明显,侵袭着他,像是要逼迫着他求饶一般。
男人重重地在那穴里搅了两下,便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从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他觉着穴里酸软异常,而里头的y水好似开了闸一般,从这花穴中汩汩流出,两腿间一片泽国。
他不禁开口求饶道:“呜……别弄……”
殷墨白恋恋不舍地、慢慢地抽出手指,轻声道:“皇兄这里……好像比以前更热、更软了……”
可那y浪的穴却感受到了骤然的空虚,讨好般地一吸一咬着,挽留着那将要抽出的手指。殷墨白又是叹气又是笑,只得又伸入了一指进去,将那穴撑得满满的,浸润在温泉般的水穴里,叹道:“皇兄,您总爱骗朕……就这幺喜欢朕的手指幺?”
“啊啊……没、没有……呜……”
他嘴硬着应道,可身体的反应却最为诚实。那蒙着眼的绸布遮住了他所有的光亮,仿佛也将他心中的羞耻一便摈弃。他不知自己如今是如何浪荡地、却又诚恳地在男人的身下摇臀摆尾,又是如何贪婪地、不知餍足地纠缠着那穴内的手指。愈是如此,他愈是沉沦在黑暗中,乞求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火热的阳物,渴望着被狠狠侵犯着,如同他们过往所有的情事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