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漫溢过他,将他吞噬。他身体不自觉颤抖,却不止是临近极致欢愉的战粟,而更像是被捕猎者盯上的猎物——任他再通广大,也翻不出对方的天罗地网。
殷墨白的手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吃吃地笑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字字敲打着他,轻道:“可怎幺办呢……朕对皇兄这些骗人的把戏,也是喜欢得很……”
男人的手像是蔓延的毒药,所到之处皆淬上了致命的毒。这份癫狂在他周身流窜着,呐喊着,作怪着——让他忍耐,让他妥协,让他享受。他只觉这风也带不走身上的热意,更是挺着前胸迎着男人的手指,只盼对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肆虐的印记——在瑟瑟挺立的乳尖上,在形状完美的锁骨上,在敏感的腰上、胸膛上。
他颤促地大口大口喘气,眼前是碧空万里、绿水青山。旷然天地间,却是水声阵阵、y声连连,只觉似乎连魂魄都要飘远了般。枝头上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可男人突然猛烈的动作动静极大,直把枝头那几只鸟儿震慑住,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他先是耐不住泄了身,下裙被这阳精濡湿了一片。他瞬时卸了力,瘫软在对方身上。可对方那毫不留情的yng具仍在屄穴里穿凿,交欢时的余韵未消,此时仍是将前穴里头磨得水淋淋、又火辣辣的。即便在极乐过后,这y穴仍不知餍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殷承凛脸一热,满腹的“之乎者也”在脑海里回响,心下愈发羞赧起来,可那穴儿却更不听话,含羞带怯地、柔柔地将男人胀大的阳根裹了起来,自发地晃着腰,又寻起了那欢愉的源头。
殷墨白趴在他的肩上,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来望着对方。他眼梢含泪,满面春潮,男人一见便笑了,吻着他的眼梢,又伸出舌头将还逗留在上边的泪水舔去,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说道:“皇兄,不许逃。”
他不愿去望向对方那双张扬而艳丽的凤眸,只得闭着眼,呜咽着应了一声:“好……”
“朕有时真的不知……皇兄所言……孰真孰假……”殷墨白皱了一下眉头,下身挺动得愈发凶悍了起来,低声道,“可假的也无妨……朕只要……皇兄是真的,便足够了……”
言罢,殷墨白忽而又埋进他的颈窝处,喉间闷哼了一声,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他身形一震,只觉那处痛意直冲他涌来。但这痛意霎时消减,只余那孽根死死地堵着他,将所有的阳精也灌进那湿热的屄穴里。
“唔……痛……你、你做什幺……”殷承凛动了动身子,只觉腿根处有股微凉的液体流下,“把你那东西拔出去……”
殷墨白懒懒地挑了挑眉,胯下那物即便是在泄身后依然十分可观。男人倏然一顶,冲他道:“堵着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