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刚缓了一会,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意所取代——这人竟是在玉势还未抽出的时候,将那孽根也同时塞了进去。
“朕向来说到做到。皇兄,您就好好比对一下——是朕肏您肏得爽快,还是这玉势肏您肏得爽快吧。”
他此刻才知男人方才那言下之意,可现下已被下身的剧痛冲昏了脑袋。穴里的两根阳物完完全全超出了那处所能容纳的大小,几乎将花穴口撑到透明。他正想着那处该是裂了吧,却闻见男人说道:“皇兄果真天资过人,这双龙入洞也能受得住。”话罢,又在那交合处摸了下,笑道:“朕也未料到,皇兄这穴里的水竟越流越多,看来是——平时一根也不能满足您吗?”
殷承凛心中羞愤,可这y穴却在适应这番剧痛后,逐渐萌发出另种异样的感受。男人炙热的性器同那温凉的性器齐进齐出,两处坚硬的顶端共同顶弄着花心,一边感受着对方的火热坚硬,一边又是那被y液润泽得湿滑的玉势,直肏弄得这屄穴又精地吸着穴里头的两根yng具,竟是另一种无上的y乐。
殷墨白见他这副沉沦的模样,心中有些莫名的吃味,索性不握着那玉势,只是自顾自地抽送着阳根。被这水热温软的销魂窟包裹着,又与穴里头那玉势互相磨蹭着,此种感觉美妙得难以言喻。而解放的双手却是狠狠地碾揉着身下人那早已硬挺的乳粒,不悦道:“皇兄真是y荡,竟然想让两个男人来肏你这骚屄不成?”
不料这玉势随着男人那疯狂挺动的动作愈肏愈深,更是顶到了那屄穴深处去。他感觉下腹愈发酸软,屄穴里更是好似有两根铁杵狠狠地凿着那磨人的关窍,一根直挺挺地抵在那快活的源泉,一根又是猛烈地戳弄着,舒爽到令他近乎癫狂。
他蜷着脚趾,腿渐渐搭不住男人的肩,正要滑落之时,却被殷墨白握住脚踝压至胸前,继而问道:“皇兄,您现在感觉如何?”
“呜……不、不知道……太深了……”
“可是朕看您这穴高兴得很……”殷墨白说着,下身一挺,那粗长的性器竟是又往里深入了一些,“朕从前并未肏到这儿,没想到皇兄您这穴还有这处骚浪地方,看来——是朕失职了。”
殷承凛双腿发颤,呜咽道:“啊啊……别、别肏那里……太、太多了……呜……”
殷墨白深谙对方身体的反应,明知他已是将至顶峰,却是刻意吊着,故意在那屄穴深处磨着。那处好似还有另一张小口,又软又热,直吸得他近乎精关失守。他强压着这释放的感受,追问道:“皇兄,您说是这玉势好,还是朕好呢?”
被这求而不得的快意折磨到疯狂,殷承凛甚至微微抬腰迎着男人的yng具,应道:“嗯……你、你的……啊啊……”
殷墨白只觉现下自己也被这快意冲昏了脑,不禁脱口而出道:“那——您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什、什幺……啊啊啊……”
殷承凛话音未落,那y穴又是再一次喷了潮,yng具直挺挺地正欲勃发,竟也忘记刚刚男人所言。雌穴又是在喷潮时紧紧吸咬着穴里的两根阳物,须臾间,那玉势被抽出,穴里涌入一股热流。他直觉是男人泄了精,可刚撑满了两根巨物的屄穴此刻还未复原,大股的浓精堵不住,从那穴里流出。浓白的阳精衬着那殷红的穴,更是让身上的男人多了几分凌虐的欲望。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唇上是对方的齿痕,穴里还被男人的性器占据着,交合处被二人的阳精和y水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对方肩上的皮肉,渐渐也泄了身。
随即是欢愉后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觉着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缓缓闭上眼,耳边是轻而低的叹息,似是大梦方醒,春梦了无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