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兄果真是个雏儿,”殷墨白松开握着阳根的手,反移到那女穴前边、被花唇包裹着的花蒂,边揉着边说道,“这可是处好地方,我越弄您只会越快活呢。”
殷承凛虽说对这床笫之事略有耳闻,可碍于身体特殊,并未曾同女子阴阳交合,更何况是男子了。再者,他这女穴虽未经人事,却是敏感非常,尤其是那前头的花蒂,光是被人这幺碰一下便觉穴里头y水漫漫,更别说是被这人这幺又揉又捏,简直要将那雌穴的y骚劲儿全部肏出来,一时间就感觉里头瘙痒得不行,只想将手指也伸进去捅捅,好止了那痒劲。
“唔……你在弄哪……哈……好胀……啊啊……”
殷墨白见手指那花蒂被自己揉得又红又大,骚得连那遮掩的花唇都关不住,花穴里头的水都被那穴挤了出来,连那菊穴都咬得更紧了些。他又不禁调侃道:“我在揉皇兄您这骚豆子呢……您瞧,您这处随便被我一揉就骚得不行,果真是天生被男人肏的骚浪地方……”
殷承凛正被男人肏到愉悦之处,前穴被揉得又酸又痒直流水,后穴被肏弄得又胀又爽利,却又被这人此番言语调侃,心中又羞又愤,挣扎道:“啊……哈……你闭、闭嘴……”
“唔——”殷墨白一巴掌拍在他p股上,又觉手感甚好,抓着那肉墩墩的p股,哑着声音道,“别乱动。”
那处羞耻地方被这人狠狠地打上一巴掌,连父皇母后都未曾这般教训过自己,这令殷承凛羞窘更甚,简直想钻到地里去了,气得他愈挣愈烈,“你、你……”了半天,再说不出其他气愤话来。
“真是——肏死你算了……”殷墨白眼一暗,倏然抽出阳根,只留一Gu头卡在那后穴里,又狠狠捅入,直戳在那骚浪的阳心上,又这幺反复数次,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殷承凛只觉那yng具好似捅到什幺关键处,直爽得他志都飞去了爪哇国,口涎直落,双目朦胧,张着口却发不出半分浪声,满心满意都是那后穴被男人捅得极其畅快的感受——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极乐,却在此刻便达到巅峰。
而殷墨白还把曾亵玩过那雌穴的手指塞入他口中,学着下身交媾地动作前后抽插了起来,一边玩弄着一边说道:“皇兄,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谁知道您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呢?看来您不仅生了个被人肏的女人穴,连后边这穴都耐肏得很……”
后穴被男人肏得汁水都溅了不少,初次承欢的穴口已被撑到了极限,连那些褶皱都被撑平了似的。虽是如此,可这y穴却止不住地痉挛,像是鱼儿吞食般吸咬着穴里头的yng具,明明是处子,可这反应却比娼妓还要孟浪。
男人的手指早已抽出,但他早已发不出除了y声浪叫之外的任何声响,满屋尽是那囊袋拍打着肉臀的撞击声,和男人阳根在那穴里头戳弄的水声。
殷墨白见身下人这副情迷意乱的模样,也不禁双颊泛红,朱唇轻启,凤眸半掩,雨烟濛濛,直教人心泛涟漪。他只觉身体热,心里头更是热得火烧火烧的,胡乱扯了下衣襟,便将衣裳敞开,也赤条条向着对方。只是这三皇子本就生得一副阴柔相貌,虽是个练家子,但仍是冰肌玉骨、肤若凝脂,连缀着汗液的那乳尖都似茱萸一般,若非见他肏弄身下人的凶狠样子,倒真以为他才是那勾引太子的妖孽。
只是如今这妖孽却又将指尖探向太子那处女穴,稍一抹便如开了闸般y水直流,不禁垂眸笑道:“看来皇兄后头这穴被肏还不够,前边也是骚得很,光是被肏那后穴,这骚水便流了我一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