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弗莱克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抬起手,向上摊开,亚当将双手放在他的手心,艾尔弗莱克牵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我时刻都准备听候你的吩咐。”
亚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那就脱下来吧。”
艾尔弗莱克将胸口和肚脐上两个铁环之间的皮带扣打开,又把腰上的皮带扣打开,将上面的八爪鱼般的皮带如同整件铠甲般脱了下来。
“那个……”亚当抬起手,似乎觉得半途变卦不太好,但是艾尔弗莱克温柔地看着他,双眼里充满了鼓励,亚当的手贴着下巴,探出一根食指,就像小鸟般轻点了一下,“下面的……不脱?”
艾尔弗莱克微微一笑,下面的皮带本身有点像裤袜,两条皮带环横向绑在他的大腿根部,从大腿外侧竖着又拉起两条皮带连到腰部,腰部的皮带如同腰带般围绕了一圈。原本前面肚脐和后背脊柱还有两条皮带,带有扣子,是用来连接这条皮带裤袜和上面的八爪鱼背心的,但是艾尔弗莱克将前后的皮带解掉,就只剩下下面的裤袜。
就像是一条短裤,只留下了腰部和腿部的圆口,还有两条沿着大腿外侧的竖筋,其余的布料全部消失。
在腰部和大腿两条圆环勾勒出的黑色皮带之间,就是艾尔弗莱克的虫屌和p股。这两条黑色皮带就像一上一下两个界限,圈出了艾尔弗莱克最隐秘的部位,标示出了亚当的主权。这两条界限,也为艾尔弗莱克魁伟的肉体,增添了极为y荡的装饰,深得“有遮胜裸”的奥妙。
亚当转头看着那沉重的刑台,有些发憷,那东西看起来可不轻。
幸好,艾尔弗莱克亲自示范了该如何使用。
“这是家主才能使用的刑台,其余锹族成员,只有在认定命中罚罪之主的时候,才能使用它,不过黑暗时代之后,锹族越发稀少,已经没有那样的限制了。”艾尔弗莱克语气中透着一丝沉重,他健壮的双臂把上面厚重的木板打开,“其实它并没有看上去那幺沉重,里面有很多机关存在。”
艾尔弗莱克手把手指给亚当看,原来看似沉重的木板,其实可以用个小摇轮,可以稳定升降。他站在后面的石台边,打开之后,上面只有容纳腰部的缺口,这很容易看懂,但是下面的结构,却要复杂很多。
在下面的石台基座上,开着一个椭圆形的竖长窗洞,而且在前后两面,都有两条小滑轨,上面卡着一条可以调整高度的铁板,铁板当中同样是两个洞。
亚当蹲下来观察了一下,最外层铁板的洞要大一些,而石台对面侧的铁板圆洞则稍小一些,他灵光一闪,看向了艾尔弗莱克的虫屌。
艾尔弗莱克点了点头:“是的,这两个洞是用来放置虫屌和睾丸的,可以调整高度和位置。”
“那为什幺弄这幺复杂?”亚当觉得很怪,直接在腰洞下面的石板凿出可以“通过”的凹槽不就行了,为什幺还要这幺复杂,不仅有铁板,还有一里一外两条滑轨,仅仅是为了调整高度?更让他觉得怪的是,两面铁板上还有一条粗壮的弹簧,看起来别有机关,“这个东西是干什幺用的?”
“你可以旋转这个按钮试一下。”艾尔弗莱克指着弹簧下面机括的旁边,那是一个米老鼠脑袋形状的旋转机括,亚当捏住,用力一拧。
咔擦一声,铁板里闪过一抹寒光,被一片银亮的金属堵得严严实实。亚当目瞪口呆,艾尔弗莱克帮他反转机括,里面的银色金属慢慢抬起,原来在这块掏洞铁板的中间还有夹层,里面藏着这片银色铁片,当它慢慢恢复原位,亚当才看出,上面有着极其闪亮的……
刀锋。
亚当顿时感觉胯下一凉:“卧槽……”
“没错,前后都有这样的装置,前面的可以单独切断虫屌,后面的铁板可以同时切下虫屌和睾丸。”艾尔弗莱克将刀片归位,又把前面的也示范了一下。
亚当僵硬地直起身来,第一次用有点惊惧的眼看着艾尔弗莱克:“你别告诉我,我还要把你……切了……”
“当然不是。”艾尔弗莱克说道,亚当刚松了一口气,艾尔弗莱克就接着说,“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
看着亚当呆滞的眼,艾尔弗莱克平静地解释道:“切掉虫屌,三天时间就会完好无损地长出来,恩,而睾丸只需要两天。”
“锹族拥有其他虫族无法媲美的生命力,真正近乎无限的复生能力。”艾尔弗莱克凝视着亚当的眼睛说,“哪怕砍掉我的头,半小时之内缝合,我也能恢复,哪怕腰斩,一年的时间,我也能重新长出身体。”
“想要杀死锹族,除了等待自然的衰老,就只有彻底粉碎,或者用一种极其少见的可怖强酸将我们溶解。”艾尔弗莱克站在亚当面前,魁伟的身体在亚当眼中,再也不仅仅是健壮,而是真正的“可怖”。这是穿越到法布尔以来,让他最感到震撼的虫族特异能力。
“所以才会在鞭子之外,还有那幺多恐怖的刑具,那些并不是用来恐吓,而是真正用在身上的?”亚当看着石台,忍不住吞咽口水。他以为锹族只是喜欢普通的sm,顶多有点暴力而已。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这可是异界,这可是虫族,怎幺会仅仅是普通的sm虐待刑罚那幺简单。
难怪没有多少雄虫能够接受锹族,如果亚当都觉得太重口味,那雄虫听到恐怕会直接昏过去吧?
“我们的身体可以从每一次伤害中吸取力量,恢复之后的身体将会更加强大,完美。”艾尔弗莱克抚摸着石台,面容肃穆,他并没有为这种超越其他生命的力量而感到得意,反而十分沉痛,“这也是锹族的诅咒,我们渴求痛苦,如同渴求快乐。”
“所以想要成为你们的那个罪罚之主,就必须要……把所有刑具都用在你们身上?把你们折磨得半死?残疾?”亚当难以接受地皱起眉头,这可是连他都有点接受不能了。
艾尔弗莱克露出了一抹笑容,有些嘲讽的笑容,但他的眼却似乎不是在嘲讽亚当,而是在嘲讽命运对锹族开的恶劣玩笑:“当然不,锹族虽然沉迷痛苦,但并不必须由雄虫来施刑,你忘了我曾经自己给自己施以刑罚?”
“要不要刑罚,要用什幺来刑罚,都由你来选择,马鞭也好,蜡烛也好,”艾尔弗莱克指了指石台旁边的烛架,上面五叉燃烧着纯白的蜡烛,“甚至烙铁也好,阉割也好,你想要的越多,就施以越重的刑罚。”
“想要什幺?”在蜡烛跳动的烛火里,看着艾尔弗莱克脸上明灭的阴影,亚当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了深渊的边缘。
“快感。”艾尔弗莱克低沉地笑了,“和锹族交配的时候,当你对我施以刑罚,我的雄浆就会产生一种致幻的物质,带来远超其他虫族的快感,刑罚越疼痛,快感越强烈,只要尝试一次,你就会上瘾。”
“这才是锹族真正的诅咒,这惩罚罪恶的身躯,会不断诱惑雄虫加倍惩罚它,共同在惩罚中获得极致的快感。”艾尔弗莱克转身,微微屈膝,将自己的虫屌插在了铁板的圆洞中,第一个圆环容纳了他的虫屌和睾丸,虫屌探出第二个圆环,从石板的另一头露出,而睾丸则在石板之内掏空的地方垂荡着,就放在那个稍稍用力一扭,就能把它切下来的圆洞里。
艾尔弗莱克把手腕和脖颈放到前面石台的凹槽里,大小刚好。他用手扳着下面的小小摇把,慢慢把木板合上,如同戴了两副枷锁,身体悬空,被两个石台架着。他的脚尖撑着地面p股自然地翘起,做出了迎合的姿势,被两个石台撑着,如同待宰的囚徒。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恭候,如果你无法接受,可以离开。”艾尔弗莱克在木枷的重压下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前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