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眼睛微微发红,伸手去揉凝兰平坦的小腹,小穴翕合了一下,又吐出不少他射进去的东西。
凝兰身子轻颤,呻吟险些出口,眼见云洲下腹那根壮观的阳具又开始胀大,顿时抬手挡住云洲的目光,软软地催促:“你快些穿上衣裳,不许再闹。”云洲压下心头欲望,替凝兰清理了下体,又小心翼翼地为他穿好衣裳,两人又抱在一块儿呢喃低语了片刻,云洲才恋恋不舍地启程回宫了。
回到桐花镇,凝兰让赵衍派来护送他的人回去,然后推开了家中大门。
白宁鹤正在前厅浇花,见凝兰回来十分惊喜,上前接过凝兰的包袱。
“你朋友可大好了?”凝兰回道:“仍卧床休息,只是没什么大碍了。”白宁鹤点点头:“那便好。”他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凝兰的眼睛里升起一丝忧虑和疑惑,斟酌着措辞道:“你可有在外头得罪了什么恶人?”凝兰讶然:“怎会?哥哥怎么这么说?”白宁鹤情一松,眉头却一拧:“昨日有个一脸凶煞之人上门,身长八尺有余,看他外貌竟似外族人。说是来找你的,被我借口劝走,你可认识他?”凝兰心一跳,镇定道:“确是我一位友人,他可还说了什么?”白宁鹤目光炯炯:“你可别骗我。”凝兰文弱书生,怎么会与满身杀伐之气的人扯上关系?他心中着实有些怀疑。
凝兰有些哭笑不得:“我骗哥哥作甚,哥哥怎不信我?”白宁鹤情凝重:“你自小主意大,看起来虽什么都不说不争,骨子里却拗得紧。你若不想告诉我,自然能忍住不说,你说我怎么信你?”凝兰在白宁鹤身边坐下,似幼鸟依偎着他,语气眷恋:“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什么也不图就对我好的人,我便是骗尽天下人也不愿骗哥哥,哥哥千万要记住这句话。”便是我真的有一天骗了哥哥,那也是为了哥哥好啊……白宁鹤憋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凝兰的肩道:“那人亦称是你好友,给你留了封书信,我去给你拿来。”凝兰点点头。
把信递给凝兰后,白宁鹤便走到院子转悠,情怡然。
凝兰见此笑了笑,低头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不过几个粗犷凌乱的字,一看便知是何人所写。
“我在客栈。”整个桐花镇不过一家客栈,凝兰想了想,决定明日再去见石闵。
晚上用饭时,凝兰问白宁鹤:“哥哥的绸庄筹备得如何?”白宁鹤笑道:“三日后便能开业,你若是还没回来,可就吃不上酒了。”凝兰心中欢喜,忙道:“可还有我帮得上忙的?”白宁鹤状似不悦地冷哼:“本来想请你题一副牌匾,可你这一去就是两月,我便请镇上的秀才题了,除此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事。”凝兰苦笑着告饶:“是我不对,哥哥莫怪。若哥哥需要,我便去哥哥绸庄当账房先生给哥哥赔罪。”白宁鹤斜睨他一眼:“让状元郎做小小绸庄的账房先生,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况且这私塾还要你操持,孩子们可都念你念得厉害。”凝兰笑着点头,虽饭桌上只有两人,但也其乐融融。
饭吃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两人一同看去,只见一盏灯笼从那头黑暗处摇摇晃晃地靠近。
走得近了,便显出提着灯笼之人的身形,竟是个曼妙女子。
“白先生回来了?”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的女子五官明艳大方,身段修长苗条,一双杏眼看看白宁鹤,随后落在凝兰身上,笑得极为和善亲近。
白宁鹤立即起身,接过灯笼挂在一边,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你快坐,不嫌弃就在这儿吃晚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