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迷惘令他脆弱,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丝丝哀求,拒绝是为了拥抱,反抗是为了追求。
“你想要,”蚩锋的舌舔舐过栢睿的侧脸,他的舌尖撵过柔软的耳廓,顺着耳涡钻入,啧啧的进出抽插,将它当做交媾的性器深入浅出,他的下胯磨蹭着后庭,研磨得那里流出水来,和发颤的臀肉一起传出叽叽咕咕的y糜之声,他的手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却死死卡住领口,他挑逗着、蛊惑着栢睿,“说你想要…”
这个在所有人面前宁死不屈的次兽,却总是在他面前用那副欲语还休的金瞳端着架子做欲拒还迎之事,发情剂都不能变成这个人顺水推舟的借口,栢睿骨子里的自傲勾得蚩锋兽欲大发,从不强人所难的虎主恶劣的乘人之危,逼迫着对方妥协还乐在其中。
“…唔……哈……”
“栢睿,求我。”
“…不……”
他的后穴收缩着将门外的客人使劲往里面请,不断的涌出液体打扫门庭,热情的颤抖着燃放炮竹,炸得他魂颠倒,太难看了栢睿——
他整个人被蚩锋翻了个面,双腿被男人压着,高高的晃荡在半空,黑红色鬼魅的双眼顶顶锁住他,衣服早已在挣扎间撩至腋下,他的双手被绵软的搭在男人的身上,太轻浮了——
双腿胡乱的动着寻找落地的空间,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推搡对方,呜咽着口齿不清的说着你走…,最终也只不过在赤裸的胸肌上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条印,蚩锋的脑袋拱到了他的胸前,整个人贴着他。
“…啊…!”
舌头舔过一圈乳粒,再一唆后用舌尖快速的上下扫荡,一股过了电,爬了虫的快感袭向栢睿,痒得钻心,麻得激颤,恨不得男人狠狠的吮吸一口,他的手插入对方发间,抠刻健壮的肩膀后背,智迷离堕落,恍惚间似乎听到赢锋用痞笑的声音叫他宝贝儿,他忍不住的低喃回应,“…爷……唔…爷……”
蚩锋稍稍停顿,猛地吸了一口,栢睿整个人像虾子似的蜷缩起来,无依的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脚腕相扣紧紧卡住,甚至抬起了后臀离开大床去贴近对方,他的手揪住黑色的短发似是要将这份快感传达给对方。
“啊——!唔…哈…嗯……右边…右边……”
“求我,栢睿。”
“唔…不……”
蚩锋从栢睿的胸前拔出脑袋,吻着他的唇角,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他的性器因为隐忍而暴涨着,青筋盘根错节,Gu头抵在穴口,声音突然拔高而严厉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命令着发出最后通牒,“求我!栢睿!”
栢睿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分析,本能的害怕着男人的怒火,他竟然无能到在床上惹对方生气,莫名的液体从金瞳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无声无息的划过。
妥协一定完成不了任务,自己会和那些对方床上的过客一样,这样的结果他绝不接受。这个认知固执的扎根在栢睿的心底,让他进退两难。
隔着盛满的泪水,蚩锋的样子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而遥远,他勾紧了手臂,奔溃的顺应本能,急促的呼吸着恳求,“…不…不要…不要生气……”
随着他的话落,炙热的性器破门而入,解救着他的同时,带来深深的绝望,心和声音一样,变得支离破碎。
妖媚的兽音因为嘶哑听着凄惨无比,纵横交错的指甲印遍布在男人的背上,成为他最后能够留在男人身上的印记——至少他,是这幺认为。
蚩锋摆动着下胯,一下下将人往上顶着,他的手夹在栢睿的头顶与床板之间给那脑袋提供缓冲,他舔着对方咸涩的泪水,激烈的撞击仿佛爆发的火山,y糜的啧啧水声如同潺潺溪流,他抱着怀中人在天地间缱绻耳语,“宝贝儿,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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