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吃了一块腻到发苦的蛋糕,厚重的奶油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呼吸不顺,巨大的糖分活跃在身体里鼓舞着储备能量,异者的身体在闻到轻浅不带威压的龙涎香时就止不住的蠕动着做准备,状态简直完美,只有舌尖的苦发酵成酸 ,刺激了味蕾分泌出苦水,又不得不自己咽下
他不熟悉这种感觉,不似愤怒的怨加上不像委屈的拧,把他引以为傲的清醒搅成一团浆糊。唯一还记得的便是这一切都是从那天清晨的拒绝开始。
后悔吗?不。但是并不好过,也许这就是明给予嘉奖前的考验,苦修才是最虔诚的侍奉。
司睿从不把这些情绪往情爱方面去想,或许对他来说,他早已在默认了和对方亲密时,自己就是爱的,即使不清楚爱到底该怎幺样,但他是爱的,平静而理性,压抑而坚持,谁都不能质疑这份爱。
“好了,出去。”赢锋对着秦飞扬命令道,“我射进去几秒的时间,你用不着呆着。”
“生死也不过须臾之间!”秦飞扬怒怼回去。
刚刚吼了一句,赢锋竟然下了床直接走了他的面前,抓起秦飞扬就按在了桌子上,墨汁浓黑了对方的外衣,秦飞扬有些惊恐的挣扎着,昨天仗着自己有武功欺负他们,却没想到自己连赢锋的三成功力都斗不过。
即使对方没有用威慑,阴茎中渗出的丝丝信息素还是让敏感的男坤湿透了裤子,赢锋折起他的腿把他摆成一个可以自己看见自己那潮湿下裤的姿势禁锢在桌上,他蓬勃的阳根在钳制中无意的磨过几下。
“你…你想干什幺!”秦飞扬颤抖着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小朋友,”赢锋开口,“想看逼自己脱了裤子看,想被干自己找男人去。”
“你…!”秦飞扬羞红脸颊,挣扎着也不再隐瞒的咆哮,“我才不是,我就是好!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我还救了你们命!”
“我有求你救吗?”赢锋冷冷的回应,他手上用力,压得秦飞扬生疼,“想看活春宫自己去妓院,当爷是男妓?”
秦飞扬被对方冰冷的双眼盯在那里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男乾的信息素熏得他情欲勃发,竟然隐约鼓了起来,他难堪的妥协道,“你放开我,弄好了…我……我再来看你们的情况。”
赢锋沉默几秒,终于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眼底没有戏谑和逗弄,静无波澜的冰凉让秦飞扬只想逃走,亏他昨天还以为赢锋是好相与的那一个。
赢锋确实是好相与的,只要不拂他的逆鳞,不触他的忌讳。吃堑长智,秦飞扬站在门外犹如一个被罚站的学生,他这种天才还从未被这样教训过,导致后来留下阴影,总是对着这个男人忌讳三分。
司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绪翻杂,直到赢锋走到他面前,冷淡的问他准备好没,他才回过,脱下衣裤趴伏在火炕上摆出任君采摘的样子。
但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他宁愿对方强硬的主导或者不要脸的调侃,也不要这犹如完成治疗般的机械,那双手只是压着他的腰固定了一下位置,然后对方就扶着已经临近喷射的性器插了进来,挺动不过三次,便在他体内喷射而出。
第一次作为异者被赢锋插入,竟是这样的情形,仿佛被嫌弃,不——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一般,交媾的几秒里毫无情欲的味道。这本该是让他觉得侮辱的兴奋,此刻却只有冰冷的寒意。
不被需要,不被肯定,不被眷顾。
“我看一下你里面有没有黑色纹路,别动。”赢锋托起他的p股,掰开穴口在窗外射来的日光下,清清楚楚的看了一圈,又等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没事,锁紧了。我叫他进来。”
司睿穿上衣裤时,秦飞扬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诊脉询问后便出去下药。过程平淡的几乎令人不敢相信。
随手交代:
秦飞扬对赢锋没意思,湿淋淋就是坤者的正常生理反应,他就是个好心重又欠教训的小天才。估摸着大约18岁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