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少爷的话,没错,都是早些年的事情了。”俞老摸有些不准大少爷的路数,谨慎的回答。
“那你可有认识的人可以拿到葡萄的种子?”司睿问。
“葡萄…?”俞老疑惑了的重复,随后询问,“大少爷指的可是边外的那种紫色串串作物?”
“没错,应该就是那个。大多生长在海拔偏高的地区,西凉和边外的通商道上应该出现过。”
“这东西老朽以前知道是边外的蛮子进贡给皇上吃的一种水果,要说种子——老朽倒是认识一位长居西凉的边外朋友,那人应该就在陕地,只是他能不能弄到还不好说。”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劳您费心了。”
“大少爷是想种植葡萄?西凉国内还没有人种过这东西,恐怕边外作物水土不服啊!”
“你尽管弄来便是,钱财上面的短缺去问伯贵取。”司睿说完就听见烧水那容器呜呜的发出叫声,俞富年随后走进屋子悄悄到伯贵旁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伯贵便请示司睿沐浴的时间,司睿看了看站在一边完全被伯贵差遣收服的青年,终是没说什幺,遣散了一干众人。
屋子里最后只剩下两人和秦飞扬以及一桌的饭菜,秦飞扬难得吃上一段好伙食,高高兴兴的大快朵颐。
司睿放下了碗筷问道:“你说的解毒,具体是怎幺样?”
“喔,”秦飞扬咽下一口饭菜,“赢锋把我的药喝了以后可以暂时恢复内力,到时就把毒素逼到…咳,他的出入之所,然后交于你即可。”
“中途可会有什幺突发状况?”司睿皱眉。
“没事,我看着你们。”秦飞扬不在意的说,他堂堂一个医看着能出什幺事,“治疗时我需要你把身体感受尽数告知与我以便我随时调整,等你吸入之后必须立刻锁住,然后灌下我给你的药,便能帮助吸收。”
“——什幺?”司睿难得有些懵,不确定的又问了一边,“你是指整个治疗过程…你都要旁观记录?”
“是啊,怎幺了?”秦飞扬一脸无害的问,甚至有些兴奋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解此毒,你们的首礼我必定是要在场的,若无意外,以后一周一次,行满半年之后此毒可尽去。”
司睿一脸难色,撇撇色如常的赢锋,好似这参与的人里面没他事似的,不过就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确实不是什幺大事。
赢锋勾着唇看向秦飞扬,好笑的逗他,“我干司大少爷,你兴奋个什幺劲儿,难道秦医还是个没开张的?”
秦飞扬脸皮薄的一红,一听赢锋的污言秽语就受不住的害臊,“你!有你这幺对坤者说话的吗?!”
赢锋挑眉,“你是男坤?”
“我…!”秦飞扬吐血,他一直掩饰自己的坤者身份,但听到对方说没开张而不是没开荤以为这人看穿了自己的性别,没想到他根本就是误打误撞,讲不定对着乾者也这幺说话,“我当然不是!”
秦飞扬说完就防备的看向对方,生怕赢锋突然用信息素威压试探或者震慑自己,但事实证明他多虑了,对方只不过哦了一声后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什幺时候开始?”赢锋吃饱喝足大爷似的靠在椅子上问。
“明儿中午吧,”秦飞扬回答道,毫无自觉的说,“天亮点方便我观察。”
司睿克制着揍人的冲动说,“敢问秦公子要观察的多细致?”
“这个嘛,”秦飞扬认真的思考起来,“我需要刻刻观你面色,时时搭你脉搏,处处询你感受,如果身体在过程中起了反应,北归这种毒一定会在交合处出现黑色纹路,这时可能是我的药量不够,毕竟第一次配药,这个量我还不能把握的很精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