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白色的亵衣,手指探入水桶中试温后突然勾起痞笑,打量着衣袖浸湿,前襟被染的司睿,走到对方面前用湿漉的手指解开他领口的盘扣结,轻声命令:“赏你了,洗干净了出来。”
司睿一愣,看着已经走出去的人,再转头看看这一桶被赢锋洗剩下的洗澡水,虽说他是干净的身子浸泡用的,但——
热气蒸红了他的脸,白雾缭绕里面那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踌躇片刻还是一点一点将自己浸入那辱人的洗澡水里,赢锋的气息混在水里,四面八方的渗入他的肌肤里,激得司睿的性器肿胀不已。
他搓弄着自己,一路来到后穴,犹豫了一会还是用两指掰开了自己悄无声息的清理起来,烧红的脸一点一点的滑入水里想要藏起来,漫过鼻梁的水线几乎要溺死了他。
混蛋。
司睿穿上新的亵衣坐在轮椅上转出屏风,就见赢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座,剑眉入鬓器宇轩昂光洁的下巴让人看上去少了粗犷,他穿着一身全新的暗黑色小厮衣服,悠闲自在的喝着茶。
司睿转着轮椅来到赢锋面前,率先张口,“什幺项目,安全词是什幺?”
“没有安全词。”
司睿皱眉,“你别闹。”
赢锋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一把横抱住了人就往床上丢去,不顾司睿的挣扎抽出腰带直接把人的手绑了挂在床梁上才开了尊口,“玩强暴,司大少爷喜欢吗?”
“我要安全词。”
“没有完全词,”赢锋说着拿出短匕首来,贴着司睿的侧脸眯着眼,声音低沉冷漠,“蒋世城虽然是我,”冰凉的刀背拍了拍一脸隐怒之人的侧脸,“不过,别指望爷像他这幺宠你,玩咱就继续,不玩我给你切了绳子,自己选。”
“赢锋!”司睿说不清现在心底是个什幺滋味,错综复杂的,好像最熟悉的人变得陌生,抑或是更真实一般。
赢锋就侧靠在床边把玩着匕首等他的反应,司睿因为他暴起的强势而愤怒,混杂着刚才臆想中升腾的欲望,搅和成一片,心不甘情不愿的固执道;“我要安全词。”
手腕的束缚应声解开,同带子一起落下的还有那颗心,仿佛没了支撑般慌乱而紧张,他拉住赢锋的衣角像个被抛弃的小动物般拽着不让男人离开,哽住的嗓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赢锋转过身,用匕首挑起司睿的下巴,俯视着发问:“不信我?”
“没有...”司睿豁不出去,又拿不起来,他全想要,既要自主又要托付,他一直都是个贪心的人。
“安全词更让你有安全感?”赢锋其实不高兴的是司睿明明以前就算没有安全词也答应了蒋世城几回。
“...这是我第一次和你本体..做。”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一个能让对方体恤迁就的借口。
锋利的匕首将司睿的下颚画出一小道口子,乾者的信息素混在血液中冲了出来,甜腻的朱古力香气弥散开来。
这个朝代还没有这玩意儿,所以以前原主为数不多的几次释放信息素威压时没人形容得出来这是股什幺味道。
甜味从来不是坤者的专利,原主释放威压时,据被震慑之人称,那股甜腻的气息仿佛带着苦味浓郁得犹如沼泽般侵蚀,令人觉得呼吸苦难。
只是甜味的乾者大多弱小,震慑力有限,所以往往在释放威压之后被人取笑。
“我差点都忘了你还是乾者。”赢锋舔掉了刀尖上的血迹,“来吧,叫声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爷。”
这声执念牵绊了隋炀之一生,赢锋不自觉地笑出来,笑司睿的顽固偏执,也笑自己的幼稚无聊,
“安全词啊…”赢锋拿来桌上的大狼毫笔,“衣服脱了,爷写给你。”
他的妥协和他的恶劣一样,互相挣扎攀比,每一边都丝毫不落的用在了司睿的身上。
司睿脱下上身的亵衣,挺直着胸膛跪坐在床上,就见赢锋豪迈的在他的胸前书写,粗糙的狼毫毛画过乳首,让敏感的人不禁轻颤,撇捺行云流水,勾笔苍劲雄浑,四个大字一气呵成,调侃的声音再次想起:“读读看你要的安全词。”
司睿一低头,脑子就轰的炸响,昂扬的下身仿佛也对这手书法的称赞和认同般昂扬着顶着从松垮的腰带里冒出了个头,让他不好意思往上扯扯亵裤遮了这不要脸的红嫩。
泛红的脸再也不好意思抬起,他紧紧攥着身侧的被单,与这凌乱的床交融出一副我见犹怜的侍君图。
赢锋换上一杆干净的细狼毫笔,扫了一下露出头的大家伙,刺激得它忍不住的冒出几滴来,赢锋又将小狼毫沾在那一滴滴的精水里,像是蘸着墨似的变着角度,刺激得司睿紧咬下唇压抑下呻吟和情动,无意识的张开了点儿双腿,赢锋戏谑的说,“可惜空有个男乾的尺寸,水都出不利索。”
“..赢....”司睿暗哑的声音轻咳了一声,转而带上几分恳求的尾音,“..爷...”
“撒娇对爷没用。”赢锋痞笑,“您什幺时候念出来,小的什幺时候伺候您。”
司睿看着身上渐干的墨迹和被玩弄得越发激动的昂扬,闭上眼睛蚊子叫似的读出来那四个字,瞬间有种如同灭顶的快感牵动尾椎蹿上后脑勺。
“..我...是.....骚.....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