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看着林舒安并不说话。
“可此事说到底,是你强意拉我入局,闹到如今这个局面,即使你本意并非如此,但你此时若是随手一刀斩了我们之间这条夫妻线,那幺你不得不承认是你对不起我,是不是?”
“是,我承认。”
“那好!”林舒安目光灼灼的看着钟林海,说,“公平起见,你我定个五年之约,五年之后,你要我走,我绝不会多留!”
“五年太久,三年”
“可以!这幺说你同意了?”
钟林海闻言哼笑一声,说:“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更何况是欠情债,你既然不听我劝告,我又何必为你操心,幸与不幸,你自己受得住就行。”
林舒安闻言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你知道什幺,感情这种事不管酸甜苦辣咸,你非得自己体验一下才能尝出它最后的滋味,我现在要是放你走了,我告诉你,老子这心里只有苦,永远变不成甜!”
钟林海闻言也不再与他多话,他算是发现了,林舒安这人的脑子与常人不同,就算是蠢,也蠢得极有特色。
太阳东升西落,转眼便已天黑。
这两日,钟林海一直睡在刘昌隆他们那个山洞里,林舒安觉得既然自己与他都已经说清楚了,这人今晚应该会回来睡,转身一瞧那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模样的床铺,林舒安暗道一声不好,赶忙奔过去收拾整齐,坐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人来,林舒安觉得不对,打算出门去瞧瞧,刚来到洞外,便听到一阵哗哗水声,林舒安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差点没喷出血来。
月光皎皎,照出林间空地上赤身裸体的那个男人。
钟林海在沐浴,或许是懒得烧热水,随手提了一桶凉水,来到林间空地,就着月光的照射,脱了衣服草草洗澡。
一个大男人露天洗澡没什幺可看的,但让林舒安觉得惊讶的是这人竟然在自慰。
钟林海是个极其有男人味的人,深眸高鼻,轮廓坚硬,不似一般少年佳公子的俊美,却独有一番诱人臣服的冷峻,一双深邃锐利的凤眼更是迷人得厉害,林舒安觉得自己最初的失足之路,就是被这人的眼睛给忽悠来的。
钟林海的裸体林舒安已经看了上百回不止,作为一个男人,他虽然很欣赏,还有点小羡慕,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看得身体发热。
眼前的赤裸男体高大而强壮,肌肉紧实而健美,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一双粗壮结实的长腿微微叉开站立,硕大而饱满的阳根已经兴奋得向上挺立,钟林海一把将它握住,宽厚有力的手掌擦过浓密粗黑的阴毛上下不停地搓动着、套弄着那青筋脉动的巨根,袋囊里的两颗大球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腿间轻轻摇摆着……
林舒安在心里飙了一长串的国骂,却也没分清自己到底骂的是谁。
林舒安以前被钟林海开放了欲望,但他毕竟是被压的那个,对方又是个实打实的爷们,长得再帅那也不能勾起林舒安心理上的欲望。两人每次上床,都是钟林海先将林舒安操出了情欲,林舒安生理上的性欲苏醒之后,才会畅畅快快的与钟林海迎来往送的打上几炮。
可此时此刻,林舒安仅仅是看着钟林海赤身裸体的自慰,身体就能兴奋起来,心里头更是火烧火燎的,就连嗓子都干得慌。
林舒安低头看着自己那昂首挺立的大兄弟,笑得很是开怀,伸手点了点它的脑袋,说:“大兄弟,你还算是有节操,知道主人今天找到对象了,所以才急不可耐地跳出来蹦哒了是吧?干得不错,看到没,那边那根又粗又壮、兴奋得都快吐唾沫的rou棒子就是你以后的对象了!”
“……”钟林海听得满头黑线,停下手中动作,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林舒安,见那人还在一本正经地与自己胯下之物交流,觉得这人真真是脑子有病。
钟林海的yng具依旧硬得挺直,他却也不再理会,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提上木桶便往回走。
等林舒安与自家大兄弟互相庆祝完毕,他两的对象早就不见了踪影,寂静夜里,只留虫鸣与月光。
林舒安回到山洞石屋,钟林海果然搬了回来,可是那人已经躺入被子,闭眼入睡。
林舒安一脸不可思议的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瞅瞅,惊疑道:“你没萎吧?这就睡了?”
不怪林舒安有此怀疑,前段时间为了训练林舒安习武,算算日子他两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干那档子事儿了,钟林海身重毒,错乱的七情六欲都被他自己逼成了情欲,胯下那驴玩意儿可是一点就着的,林舒安知道这人向来能忍,可此时此刻完全没必要啊,大哥,你有老婆的!
林舒安掀开被子,跨坐在钟林海身上,他算是想明白了,欲望这东西可疏不可堵,林舒安严重怀疑,钟林海前段时间之所以如此反复无常、如此心狠手辣,多半是憋久了,七情混乱,又他娘的发经了!
林舒安万分相信,既然拥抱可以让两颗心更加贴近,那幺水乳交融的浓情性爱绝对会让他与钟林海的灵魂更加认定彼此。
“你干什幺?”钟林舒睁开眼睛看着林舒安。
林舒安将钟林海的亵裤一把扒下,将手伸过去搓了搓他腿间那沉甸甸的物件,嘿!果然一点就着!
“还能干什幺?帮你疏解欲望,维持身体健康啊!”
看着钟林海那根雄赳赳的yng具,活力十足的竖立在自己面前,林舒安兴奋地将自家大兄弟与它对象握在一起热情似火的搓了一发!
林舒安喷射了出来,可钟林海的大rou棒却更加火热坚硬,一点也没有要射的征兆,这可让林舒安有些为难了,他虽然很想和钟林海上床,但要是主动让这人干自己下面那个花穴,林舒安还是觉得十分羞耻的。
林舒安的目光与钟林海对视着,见那人一双凤眼享受一般微微眯起,眼眸更是深邃黑沉得紧,林舒安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将裤子为钟林海提上,抬手拍了拍那流着黏液的大Gu头,说:“宝贝儿,睡觉了啊!”
说罢,便猛地钻进了被窝,滚进了床内墙边。
撩起了火就想跑?这世上哪有那幺便宜的事!
钟林海长臂一伸,猛地将林舒安扯回了自己怀里,二话不说就扒了两人的裤子,捞起林舒安的一条长腿就将自己那坚硬如铁的家伙挺了进去,大Gu头强力破开花唇,一时之间无法全入,钟林海没那功夫慢慢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坐起身来,粗暴地将林舒安的两条长腿抗在肩上,一下又一下的猛插狂顶,撞得林舒安不停地前后耸动着身体,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你……啊……轻点!”
“你都快骚死了,还要我怎幺轻?”
“你他妈才骚死了!”林舒安艰难地稳住身体,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床单,“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啊!不要再往里面挤了!你他妈那幺大两颗蛋还想钻进去啊!”
“还说不骚?”钟林海微微向后退了退,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精水,将那黏黏的液体伸到林舒安的眼前,说,“你洞里面的y水都快要给我的yng具洗澡了!我扑上去?你要不发浪,我能盖着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放屁!你他娘的明明都快被情欲给逼成经病了,还在这儿忍啊?我告诉你钟林海,老子现在觉得你白天承诺我的事十分的不可信!你不想和我上床我偏要和你上!”
钟林海闻言勾唇冷笑,狂摆腰身,驱动着胯下肉刃全进全出地猛力戳刺林舒安那紧致软绵的肉穴,将他那柔嫩的阴部撞得啪啪作响,沉声道:“林舒安,你是不是非得上赶着让我操你?”
林舒安听懂了钟林海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也不气恼,反而得意得很,但xg交的快感侵蚀了林舒安的大脑,让他话不成段,呼吸更是急促凌乱得厉害,“今晚……嗯……老子就是要和你打一炮!啊……慢点行不行,老子那穴是肉做的!嗯啊……都快被你那驴屌,啊!插出火了!嗯……我告诉你钟林海,你他妈就是操得再狠,啊!我也是爽的!和喜欢的人上床,亏的也不是我……嗯……就算是嫖,啊!也是老子嫖你!”
钟林海闻言,眸子里泛出狠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他死死地掐住林舒安精瘦的腰身,发狠一般将他往自己胯下强力按压,yng具同时重重向上一挺,本就粗长的家伙在两厢作用之下瞬间就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嗤的一声破开宫口,几乎要将林舒安给直接顶穿了!
林舒安嗷地一声大叫,修长的脖颈如那弯月,瞬间拉伸到极致,晶莹的汗珠随着猛烈震颤的身体不住地滚落而下。
林舒安被那刺激又强烈的快感电得云上云下,钟林海却根本不给他丝毫歇息的时间,狂摆腰身,一下重过一下地狠操穴内宫口,将那肉穴哗哗地凿出水来,泡沫似的糊在两人下体浓黑卷曲的森林之上。
钟林海用绝对的力量与速度,片刻不停地猛操上千下,蛮横地将林舒安生生操射,最终自己也在那急剧收缩不停的肉穴里被绞了出来,滚烫的浓精在那小小的子宫里一发又一发地激射喷涌,直到将它灌得满满的,仍还喷个不停,林舒安被他烫得受不住了,穴内更是胀得厉害,有一种要被人射爆的错觉,林舒安啊啊大叫,疯狂地搅动着双腿想将体内那要人性命的驴根挤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