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培乐的志依然飘忽在高潮的快感里面,眼睛都没有聚焦,他软绵绵的向前趴到翟世博身上,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大哥哥……嗯……别……别生气……乐乐……嗯嗯……给你……嗯……弄干净……”何培乐粉嫩的小舌头一伸一缩的在翟世博身上游动,很快白浊都舔去了,只是在翟世博的西服上留下了异样的湿痕。
刚好到站了,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捞起依然软绵绵的何培乐顺着人潮下了车,在洗手间里把他干晕过去,才清气爽的上班去。当然,我下车的时候可没有忘记确认,翟世博的裤裆明显鼓起了一大块,镜片上还有没被舔去的白浊——但他似乎只顾着用公文包遮掩自己的勃起,没有发现眼镜上y荡的液体。
之后我借着系统的便利,几次确认翟世博回家后是不是确实有按照系统设定的做这样香艳的梦,还用来确定他的行程,时不时带着何培乐给他表演一番,有次刚好坐在一个死角位,我还趁机让何培乐帮他口了出来,系统似乎是吸收了两个高潮的能量,蹭蹭的上了一级。至此之后,我发现翟世博开始固定座位,总是坐在五车这个死角,甚至有次宁愿错过一班车都要抢着这个座位的时候,我知道有戏了。也不用再提前一大早去始发站假装偶遇了。
这天翟世博带给我一个惊喜。因为何培乐还是学生,不能总是被我弄晕过去,我一般不带何培乐就顶多让翟世博给我说说昨晚的梦境如何而已——当然,毕竟是上过大学的,翟世博梦里可真会玩。今天没带,我如常挤进五车的时候却发现翟世博并没有如常坐在座位上,而是靠在另一半站着,当然——也是一个死角。
我默默的走过去,他眼角瞄到我的身影,耳根明显的红起来,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是也没有挪动位置。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打了声招呼:“早啊。”
“……早……哈啊……”翟世博的回应里还夹着小声的喘气,似乎是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地铁摇摇晃晃的开出,翟世博的异样让我有点在意,我像往常没有用系统时一样,故意制造着身体接触,抓着吊环的手肘在他胸前时不时蹭过,而另一只垂下的手也在用手背小幅蹭着他的裤子前面。翟世博也如往常一样很快被我弄得额上冒着细汗,脸涨的通红,但我蹭着蹭着手肘有点感觉不对,定睛一看,翟世博的白衬衫下隐隐约约透着的阴影形状有点……我故意贴得更近,手干脆摸上他得胸前确认。翟世博被我的动作吓得“噫……”得抽了口气,却没有阻止,反而轻微得挺了挺胸,眼里也隐约透出祈求得意味。
我解开一个纽扣手探了进去——咦!!翟世博胸前居然是一套女式蕾丝胸罩,大概是情趣款所以没有罩杯,不会在衣服上鼓起来,但是凸起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却一摸就不甘寂寞的从蕾丝里面顶了出来。
“哈啊……嗯……”翟世博小声呻吟一声,眼里被快感逼出泪花,他挺腰在我大腿上磨蹭着,凑在我耳边轻声说:“摸……摸我……”
恭敬不如从命,我一手还在翟世博衬衫里轮流揪着两边小石子玩弄,一手拉开裤链就伸了进去,里面早就滑腻一片——这触感……我故意用手指勾着一小片布料出来确认,果然他下身也是同色的蕾丝内裤。
翟世博随着秘密被我发现,整个人似乎放松下来一样,在我怀里剧烈的扭动着小声呻吟起来:
“啊啊……摸我……y妇……咪咪好爽!”
“……摸……摸y妇……的大y蒂……揪烂它……”
“嘶……好爽……y妇……要……要去了……”
他也不客气一口就咬在我肩膀上,疼死我了!我不知该惊讶他已经y荡到在地铁上主动发情,还是该庆幸他理智还一直控制着呻吟声,没有弄出太大动静。
但我更清楚的是,对翟世博只有前面的高潮显然是不够的。更何况老子都硬了,今天又没有何培乐泻火。
我也不管今天会不会迟到了,车一停我就拉着翟世博下车,把他推进洗手间没人的隔间里。
我啪啪两下打在他p股上:“自己趴上去,跪好,裤子脱了!”
翟世博一点也没反抗,他仿佛期待已久的样子,迫不及待就把裤子整条丢在地上,西服外套和衬衫也脱了,只穿着蕾丝的女性内衣,胸罩刚才被我玩弄的时候推了上去,两个红红的小点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内裤他也舍不脱,只拉下到了腿间,刚才高潮的jīng液和y水在腿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翟世博背对着我扶着水箱在马桶上跪好,红着眼睛扭头喘着气说:“求求……求你……快……快来艹死y妇!”
我看看他的菊花,早已经不甘寂寞的一收一缩,还流了不少水——我探了一根手指,毫不费劲吸溜就被吸到里面去了,穴里的软肉夹得我头皮发麻。
“对!!插我! 插死我!!”他尖叫,p股以手指为圆心扭动起来。
我又啪得一下打在他p股上,翟世博又是“啊”一声尖叫,后穴却死死收缩着,紧紧咬着手指不放。
“你这烂p股,怎幺就会流水了!!”不可能啊我确认了几遍,翟世博之前肯定是直男。之后也没有被别人搞过,我怎幺莫名其妙觉得头上有点绿。
越想越不爽,自己好不容易种得大白菜被不知道的猪拱了,我忍不住用力拔出手指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得扇起了翟世博的p股。
“啊!痛!……!啊!不!……不是!烂p股!……y妇自己……自己用按摩棒玩的……”翟世博被我扇的不停扭动着p股,嘴里断断续续的辩解着。
……难道梦里面真的能这样改造一个人的兴趣……?
既然不是被绿,我也懒得追究那幺多,现在安慰小弟弟最重要。
我扶着性器对准翟世博的后穴,Gu头刚刚碰到穴口,穴口的软肉便迫不及待的收缩着要把性器往里拉,仔细一看刚才那一顿扇还越扇越湿了。
我腰用力一挺插了进去,只见翟世博原本扶着水箱的手指立时收紧,头部向后仰起,喉结不停颤动,他不停翻着白眼,眼角都是泪痕,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半响才软了下来,贴在水箱上浑身颤抖,显然是刚插入就高潮了。
他的p股还在不停的痉挛,夹得我一阵舒爽,我哪里还管什幺高潮中的男人有不应期,握住他的腰就大力撞击起来,高潮中的翟世博连呻吟都不会叫了只是随着我的撞击,合不拢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的声音。身下的性器一直不停的留着白白的液体。
我摸了摸,他的性器根本没有硬起来却在一刻不停的流精,然而从他时不时的痉挛还有后穴的收缩来看,他也显然是能够享受被抽插的快感的。
把直男改造成y妇的成就感,加上性爱的快感,给我带来加倍的满足。翟世博紧致又湿滑的后穴比何培乐的压力更大,如果说何培乐的后穴像很多软绵湿腻的嫩舌头在舔着性器,那幺翟世博的则像是不停被深喉,被软肉夹了十来分钟后,我低吼一声,重重抵住翟世博的穴心,射了。
翟世博显然也被she精带到了高潮,但是他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半睁的眼里只能看得见眼白,舌头也吐在嘴巴外收不回去,原本扶着水箱的两只手垂在身侧,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痉挛。
穿衣服的时候我掏出机器来看了看,level 10了,最后一个选项肉体改造也解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