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到底不是圣人,薛临歧终究道,“但是,你凭什幺让我帮你?”
杨蘅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受昔日仇敌恩惠,或者以色侍人,其实他也说不清哪个更损尊严,低下头,口气带上几分自嘲:“杨蘅身无长物,若还有什幺在薛督军面前拿得出手的,无非便是这具身子了,希望督军没有厌倦。”
这无疑正中薛临歧下怀,但他并不开心,甚至感到丝悲哀,面上还是撑着冷峻与轻佻,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想想,这次也来七天吧,从明天开始,你陪我一周,给我做一周的情人,服侍得我满意,我就去给你讨药。”至于七天后,大概又是如半年前一般的不欢而散吧,他不敢奢望太多,这样便够了。
意料之中的交换条件。杨蘅不自觉握紧了拳,开口道:“好……母亲给的身体发肤,现在用来救母亲,也算得其所。”是对自己的安慰,也是对薛临歧的打击。
薛临歧不说多话,只拍拍自己坐的床沿,道:“过来,躺上来。”
不管事前想得怎幺大义凛然,真正要开始了,杨蘅还是周身一悚,紧张起来。上一个七天的种种在脑海中盘旋,他迟疑地挪到床边,弯腰脱鞋,将两只黑色漆皮小高跟并列摆好,双腿慢吞吞抬上床成歪坐姿势,再伸直腿向前拱几拱,回头瘪着嘴与薛临歧意味深长的目光对视,才惊觉后背凉飕飕的,意识到这个侧躺的姿势高撅着p股,暴露了他整个后背,于是脸颊一热,杨蘅慌忙平躺下来。
薛临歧也脱掉鞋,爬过去撑在杨蘅上方,他强行将手挤进床褥与肉感丰臀的缝隙间去,边捏杨蘅的p股,边问:“怎幺穿得这幺暴露?”
“囊中羞涩,就这条裙子最便宜。”杨蘅答,他想是时候脱掉这女装,可脱了他又没有其他衣裳穿,感到薛临歧温热的气息拂上来,他慌忙闭眼,双手交叉放于小腹,像基督徒一样,死板而紧绷地,一动不动躺着任薛临歧宰割。
“啧,小可怜儿,”在杨蘅身旁侧躺下,薛临歧一手撑头,垂眼欣赏杨蘅这幅美妙扮相:一袭纯色贴身长裙,衬得他身形越发修长,手臂,后背,暴露得恰到好处,尤其是那从开叉处整条露出来的笔直白腿,裹一个蕾丝腿环装饰,再加上被蹂躏过后的微妙凌乱,诱人至极,想想他是个男子,不该穿这衣裳,内心也很抵触这衣裳,就更刺激了。穿成这样一个人乱跑,怪不得要出事,还好被自己撞上了,说起来倒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一指慢条斯理勾勒着杨蘅的身体曲线,薛临歧道:“你既然有求于我,还这样死气沉沉的可不行,得主动点,取悦我。”
“啊、好……”杨蘅口中应得机敏,其实并不知如何是好,只张开羽睫,鹿儿受惊似地颤了几颤。
见杨蘅青涩如斯,薛临歧啜一口他白嫩小脸,建议道:“比如,先吻我试试?”
噫,吻、吻薛临歧!杨蘅一下炸了毛,不过,比起直接插入,接吻已经算很表面的身体接触了。安慰着自己把这当成工作就好,杨蘅抬手扶住薛临歧侧脸,略仰起上身,咽着口水,拖沓靠近,两张脸越贴越近,薛临歧还紧盯着他,杨蘅实在招架不住,又闭上眼,下一秒,终于肌肤相贴,呃,触感好像不太对,应该是……亲到鼻子上了?
没事,沿鼻子亲下去就是嘴了!杨蘅想着,殊不知如此更为撩人,柔软唇瓣一路痒热下滑,爬过翘起人中,甫与另一张嘴衔接,薛临歧便骤然夺回主动权,伸手将他的头一按,舌头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唇齿,直接侵入他的口腔!
“咕呜呜……嗯……”强有力的舌头在他口中攫取翻搅,灼热大掌用力揉捏着他的腰身,杨蘅被吻得呻吟连连,忽感觉薛临歧的手摸向他下体,唇也稍稍放开他的,耳畔传来低沉问句:
“之前那个男人是怎幺摸你的?”手轻而易举从开叉处钻进杨蘅腿间,发现那里空荡潮湿,不见底裤,薛临歧的情阴戾了几度。
“你、你问这个做什幺。”杨蘅不愿触及那恶心回忆,胸中好一阵翻倒,虽说是薛临歧救了他,但他如果不是为了薛临歧来这,也不会被陌生男子猥亵。
“那个人应该已经被枪决抛尸了,你最好别同情他,不然我会发怒。”薛临歧恨恨道,占有欲带来妒恨,使他手下加大了力度,近乎凌虐地掐拧花核,揉捏肉唇,想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旁人的痕迹。
杨蘅以为薛临歧只是不喜欢用别人碰过的东西罢了,顺便越发觉得自己和薛临歧是两路人,还好七日后就分道扬镳。许久没受过这刺激的身子反应强烈,叫他好一阵夹腿拧腰,又想着要取悦薛临歧,“m”型张开了两条白腿阵阵打颤。又抚摸一遍他的小y唇,叫那艳红穴口抽搐收缩了,粗长二指才沾了稠白黏液,捅进那蜜壶中去,抠挖抽插,不一会便叫杨蘅泄了身,喷出几大股水儿来。
满意于杨蘅的敏感依旧,见尤物喘息着长腿交叠,含泪眼眸怯怯看他,薛临歧躺靠上床头,解开军装的皮带,掏出早已贲起的紫黑那物,对杨蘅道:
“坐上来,自己动。”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