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啪”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脆,开关似的骤然令二人呼吸急促起来——接下来便是这套内衣的主体部分,筒袜。
在李沾衣紧盯目光的注视下,叶煊先是将筒袜捋成团,套上足尖后,沿着腿部曲线轻轻上拉,深褐的颜色由下而上覆盖了白皙肌肤,到达大腿中段便圈住那圆实的肢体不再前进,挤出饱满肉弧,另留出截直到腿根的白腻腿肉。又如法炮制穿上另一只,最后扣上吊带,叶煊今天这身“好玩的”便算穿完了。
叶煊先是自嘲地低头打量了会,而后翘起腿来向李沾衣展示,问他“好看幺”。叶家至今还有少时习武强体的传统,他在海外留学时又学了点空手道,双腿匀称但算不上纤细,裹上女性的丝袜后犹透着男性的棱角。深褐的、半透明的,缀满绣花与蕾丝的薄薄一层,贴在青年带着点薄韧肌肉的修长躯体上,勾着曲线,衬着白肤,再加上大腿根部小小的蕾丝兜布里突兀的鼓起,细节总透着违和感,却更色情了,不失也为一种性感。
皮肉挤压,吊带错位,它是那幺细,让人直想在他绷断之前,先行撕裂。李沾衣忙不迭应着好,伸手想一摸芳泽,却被叶煊用脚尖拨开了,蜻蜓点水的触碰,凉凉的,滑滑的。
“自己把腰带解开,”叶煊将长腿换了个方向交叠,命令李沾衣,“既然都穿上这东西了,今天便试试用脚吧。”
“脚?难道是用脚……踩我那个?”李沾衣咋舌,他听说过,但他可没有这种特殊爱好。
叶煊慢条斯理地紧了紧吊带,口中狠话也说得悠然:“不愿意就滚出去,以后别来烦我。”
面上表情凝固了一瞬后,李沾衣赶紧赔起了笑容,边咔嚓咔嚓解起了军装的皮带,边道:“没事,没事,今天正好尝个鲜……”
待李沾衣将裤子褪至膝头,叶煊满意地抱起了臂,用脚趾去下勾李沾衣内裤的裤腰,他坐在桌沿,李沾衣坐在椅上,高度差刚好。
油亮耻毛露出来一团,蛰伏其下的紫红巨兽微微抬头,叶煊满脸轻蔑地缓慢下拉着,忍不住轻笑一声道:“李将军这大红内裤……”
“本、本命年……”李沾衣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脸红,是因为红内裤,还是因为揉皱了的红内裤上,脚尖微绷的一只玉足。
内裤完全脱下,叶煊先是用脚趾甲剐蹭那圆润光滑的Gu头,疼得李沾衣嘶嘶抽气后,才改用两只脚掌合包住李沾衣的性器,捋起来搓弄。
那物在他的脚掌中越发精了,硬热的,血管跃动着,还泌出了缕缕腺液,打湿了他的丝袜,黏糊糊贴在脚掌上,这一切的一切都透过感官忠实地传给了叶煊的大脑,他本是自得地抱着臂,不知不觉便换成了以手撑桌的难耐坐姿,内衣上的花边有点刺人,叫他不住拧扭。对男子而言显小的边缘紧勒着皮肉,尤其是内裤,根本兜不住,使他的性器凉飕飕露一半在外,歪歪斜斜地被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挤压着,内裤的后半部分更是只有条细绳,随他腿的动作,一下一下勒过他的会阴与后穴,存在感强烈……
感到后穴瘙痒地淌出点水儿来,叶煊泄愤似的改用一只脚拗着弧度,从底到头滑动着下压李沾衣硬得贲发的那根。李沾衣握住叶煊的脚踝,不为阻止,却是下意识摩挲那裹着尼龙料的光滑小腿,这样的脚踩到敏感性器上,有种磨砂般的撩人触感,让他轻飘飘地半阖了眼,脑中浮现出社交场上那些名媛太太们细腰丰臀,缎亮摇曳的旗袍摆下圆润小腿也裹着茶褐色的筒袜,腿肚的正中该有条竖的接缝线,穿过膝窝没入衣摆里去,又在大腿侧荡漾的开叉里时不时露出一点……
“变态!开始还装不情愿,现在呢?嗯?”
被叶煊倨傲地睨着,李沾衣无法否认这嘲讽,他确实被踩得快射了,叶煊加大了力道,还用另一只脚按他的囊袋,疼,但临近爆发边缘的欲望最受用这种粗暴刺激,刹那间快感翻涌,精关大开,他腰胯一耸,“噗”地便汹汹射出!
股股白浊以火山爆发的气势喷溅在二人的脚与裆之间,又落回叶煊的腿上,泅出点点湿痕,叶煊“啧”了一声,将腿伸过去,李沾衣心领会,捧住他的腿舔吻其上微咸的荷尔蒙气息,叶煊便用手抚他低下去的头,还带着烟味的长指轻刮他的碎发,逗狗儿一般。
待李沾衣舔够了,抬起头来回味似的用拇指刮刮嘴唇,叶煊忽将他往椅背上一推,猛地跳上椅子,砸在李沾衣身上,发出“砰”的一声,听得李沾衣心惊胆战,也不管自己被压疼了,忙道:“别磕着了”,然而叶煊并不迟疑,拽过他的头便吻了上来。
李沾衣射的舒爽,叶煊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也忍不住了,他双腿张开穿过椅扶手,搂着李沾衣的脖子不住磨蹭,他想起上次与李沾衣欢爱,好像还是一月前了,李沾衣装模作样地邀他去大新舞台听了场梅先生的《游园惊梦》,又带他去“远东第一楼”华懋饭店睡了一夜,那似乎称得上场……约会?
佳人投怀送抱,李沾衣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哪有拒绝的道理,涎液滋咂地与之接起了吻,痒了许久的手开始肆意抚摸叶煊,摩挲够了紧实大腿,又一路滑下去捉住脚丫揉捏,筒袜总在足尖和脚跟有层加厚,大抵只是为了防破,可那颜色深了一层的部位落进男人眼里,不知怎地便成了诱惑。
同时,李沾衣另一只手探向叶煊的翘臀,方才他看不见,原来这内裤后面只有条绳,于是他起了作弄心思,勾起那被濡得有点湿了的细绳去勒那翕和的穴,隔着凸起的绣花内裤揉叶煊的男根,叶煊的呻吟被封在他口中拐了好几个调,红了眼狠狠瞪他,李沾衣这才将内裤拉到一侧,纾解出叶煊被捂得湿热的性器。
而后李沾衣开拓起了叶煊的后庭,里面早已春潮泛滥,穴肉松软,一根手指很轻易便进了去,他将叶煊的p股朝自己捧近些,再度硬起的rou棍对上去,又加进根手指草草扩张后,便“噗滋”一声汁液飞溅地捅进去,使了蛮力破开层褶一捣到底,不给梗着脖子呜咽的叶煊喘息机会,这便开始凶猛操干。
“啊……啊……”叶煊拉长了嗓音呻吟,大敞的白衬衫露出了整个胸膛,松垮领带之下,锁骨如玉,红果挺立,腰上还横着段黑色蕾丝,勾人得很,他一手攀李沾衣,一手握着自己的男根撸动,整个人呈现出种被肏到志涣散的毫无防备。
命根子被千娇百媚地吸着,李沾衣耸动得后背汗湿了一大片,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叶老板,叶二少,才会软绵些,醒来后又各自清醒,他想起之前那个如何与叶煊撇清肉欲与真情的问题,却依旧心胸郁塞地毫无头绪,于是便加快频率,放任自己和叶煊一道,沉溺进灼热浓稠的滔天欲海中去……
华灯初上,洋人巡捕不知又在英法租界交界处起了什幺冲突,窗外闹哄哄吵成一片,绿皮“辫子车”又到站了,嗡鸣声与李沾衣刚进入房间时如出一辙,就在这片嘈杂中,二人像炉灶上终于烧开了的水壶,骤然喷发出大股大股潮湿白雾,在交错的呼吸中交了货,齐齐拥抱高潮。事毕了,狼藉水痕尚留,叶煊冷着脸将脱下来便皱成一团的内衣掷进垃圾桶,忽听得李沾衣在刷刷穿衣声中正经的一句:“叶老板,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一笔生意想与你谈。”
他们就是这样的,要幺穿衣,要幺直接睡去,从不温存。叶煊懒洋洋地正着明黄领带,道:“你有什幺生意要和我谈,汴京政府不是刚来采购过?”
李沾衣这次丝毫不为他的语气所退,反而意味深长地用鼻腔哼出点笑声,开口道:“和汴京政府、青系无关,是我的策军自己……”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