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体,薛临歧另一手还揉弄他的男根,头还埋在他胸前吮吸,多方刺激,杨蘅已然化作一滩软糯春水,半点反抗不得了,只脱力地大张了腿,任薛临歧玩弄。渐渐地,他感到,未被触碰的花核鼓胀起来,小腹也过电般的发酸收缩,似乎是……想尿?可他是用阴茎小解的呀?
“呜……不要……要坏掉了……”杨蘅艰涩了嗓子,细声哀求,可薛临歧不但不听,反而加快频率,更深、更狠地,用长指肏他的花穴,熟红充血的媚肉被翻出谷道,犹饥渴吸附,好不贪吃。杨蘅整个人如浮云端,俨然意识都要离他而去了。猛的,薛临歧以拇指按上胀痛花核,他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片灿烂得近乎纯白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得他脑中只剩轰鸣,而后,下体大松,是真的有股洪流冲破控制的堤坝,倾泻而出——
“咿啊啊啊……”杨蘅发出羞耻哀鸣,薛临歧竟还特地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使他下体大张开来,对着无人胜有人的空荡室内。
“我、我尿了……?咕呜呜呜……”薛临歧沾满他粘稠体液的手指骤然塞入嘴唇,搅弄他的舌头,堵住他的话语,杨蘅快崩溃了,更可怕的是,那快感太过强烈,叫他哪怕理智百般抗拒,都持续喷射着,打上地毯,发出富有质感的“啪嗒”声,那是种身体放空的致命痛快,叫人害怕的同时,越发欲罢不能。
怀中人玉肌泛,薛临歧唇角噙笑,埋首杨蘅颈窝,欣赏他挺着腰,一抽一抽喷出冒着热气的透明体液的模样,直到停了,才偏头舔去杨蘅颊上泪花,贴着他的耳朵,饱含情欲地哑声道:“笨蛋,这是潮吹,不是尿。”才做第二次便潮吹了,也称得上天赋异禀。
误会解开,杨蘅的脸反而更灼热了。他还处在高潮的虚脱中,忽被薛临歧抱起,向床边去,放上,而后,薛临歧对着他解开裤腰,猜到薛临歧想做什幺,杨蘅心头一紧,却知求饶无用,只悲哀地躺平闭眼。薛临歧见他这幅视死如归般的模样,反而失了兴趣,停下掰他大腿的手,道:“念你还感冒着,身子受不了,下面就不做了吧。”
杨蘅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还没等他看清薛临歧的脸,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凝中藏着狂热的低沉嗓音又道出:“改为为我口含。”——他就知道,这个禽兽!
薛临歧知杨蘅不愿,也不指望他,自己骑到杨蘅胸前,捏开那粉红的湿润薄唇,扶住男根,猛塞进去!
咸腥的男性气息占满口腔,杨蘅恶心得作呕,发出恐惧呜咽,薛临歧并不管,忽视掉挠痒痒般助兴的咬磨,在杨蘅柔软的口腔内蛮横进出,硕大Gu头时不时卡入他身后,追寻快感。
许是因感冒发烧,杨蘅的唇舌格外火热,薛临歧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口腔黏膜温柔包裹着,像根巧克力棒似的快要化了,比之花径穴肉的丝滑,别有翻销魂滋味。薛临歧得了趣,挺腰耸动数十下,又自己揉捏着根部与囊袋,欺负得身下人星眸弥雾、长眉深蹙后,才粗喘着射出,将软下来的rou棍贴在杨蘅一张俏脸上拍打,又逼他将那满得溢出唇角的白浊尽数吞咽,这才作罢。
草草擦拭后,已近凌晨,薛临歧折腾得困了,就倒在这张床上,衣衫未脱,搂着杨蘅沉沉睡去。
杨蘅起初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喘,终究是困得厉害,坚持了一阵,眼皮挣扎数下后,任薛临歧搂着,与之共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