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色发白，想尽力克制住颤抖，但一开始的失声暴露出了他的紧张。他无声喘了两下，捏着拳：

“……哥哥”

他吸口气，嗫嚅道——甚至都不敢直视蒋睿。

蒋睿皱眉，走向他——他不禁后退一步。瞥了他一眼，蒋烨嘴角更加下沉，没停住步子，而是走过他，把他身后的门合上落锁：“咔哒”一声，使蒋雨心都凉透了。

他是真的很害怕，他怕蒋睿打他——他怕疼。

“怎幺今天联系不上你？去哪了？”蒋睿的声音响起。

蒋雨小心翼翼地瞟了蒋睿一眼，见蒋睿在看他又慌忙收回目光。他不确定蒋睿是真的再问他还是等他自打自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捆在审讯架上的犯人，笨拙的试图说服那些''看就来”..精明的警察，营造一个又一个生硬的谎言。

赌一把。蒋雨咬牙。

“我去听公开课，哥哥，手机可能因为没有电就关机了，我刚拿回来想充电……”

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双手举着递出来给蒋睿看。

蒋睿不接，他眸色幽深，阴沉地盯了蒋雨半晌——宿舍气氛死寂，压力使蒋雨递出去的手都在颤抖，直到他后颈冒汗面无血色，差点就要不计后果承认事实时，蒋睿方才拿起蒋雨递过来的手机，找出充电器，蹲下来到墙角的插销处给他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