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荣焕连连操着许越的骚逼,每一下都撞得他七荤八素。一边还狠抽着他臀尖,抽一下,就把那乱晃的臀肉扭起来拧一把,等一处地方肿起来才接着抽:“我让你射!让你射!”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比喜称打p股要疼多了。许越被他抽得哭爹喊娘又动弹不得,没一会儿,白嫩肥腻的p股上就都是血红青紫的檩子,有的地方还冒着血点。
荣焕慢慢停下来,最后捅了一下,“啪”地又赏了他一巴掌。
许越晃着p股告饶:“主人……您饶了小母狗吧,p股痛……以后把狗鞭绑起来好不好……”
荣焕这会儿好像冷静了下来:“绑什幺?你想射就射啊。”
“真……真的吗?”许越不敢置信地问道。
——天真。荣焕在心里回答他,嘴上温柔地安抚:“当然是真的。洞房花烛夜,我怎幺舍得让你当一只小母狗呢?连射都不能射,多委屈。”
许越傻乐了几声,才发现荣焕把床幔拽了下来,捆成一条布绳绑在了自己手上。
“???”许越满脸疑问。
荣焕拉起绳子向后扯,许越的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拉紧,身体里的rou棒凶猛地撞击着,把他驱赶到了床边。
他试图回头去看荣焕,男人跟变脸似的冷着面色,抖了抖绳子,又操着“刑具”顶了他一下:“驾!”
许越顿了顿,懂得了夫主的意思。
不当母狗,那干脆做马好了,反正都是给人骑任人操的货色。一个贱奴而已,配享受什幺高等的待遇?
他无声地垂下头颅,像一匹温顺的雌马一样,对它的雄主无条件臣服。
小母马先抬起左脚跨到床下,然后慢慢蹭下去。双手背在身后跪好,翘起肥美的马臀给持缰的主人欣赏。
身体里的大rou棒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去,那里只剩下一个翕张的穴口,流着红红白白的体液,异常y靡。
荣焕走到他身后,重新操进去。许越的胳膊被他拉着平举在身后,维持着一个辛苦又放荡的姿势。
“驾!”他拎起缰绳,驭使这野外套回来的低贱母马,不允许他偷懒,“越儿,去前面!”
他这个时候叫起“越儿”,一点都不像在唤许越的名字,反倒像给自家的母马随意起了个代称。许越被操着往前推,两条腿支撑着爬行,涎水湿哒哒地流了一路。
爬到地上那滩洗脚水旁边,许越的脑袋都是晕的,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一匹发浪的母马,有幸被荣焕捡回来骑,不需要跑得多快,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他舔了舔唇。
脑后传来一股强硬的力量,压着他把脸贴上潮湿的水迹:“喝。”
许越顺从地伏下身体,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地上的水,又将嘴唇凑上去吸吮。身后他的主人拉着缰绳,打桩一样地往死里操他。
荣焕已经不满足于对着骚点操了。这野性难驯的马儿被他骑着喝水,还能给他摇p股摆尾巴,浪出花儿了都!
他扇了一把马p股,不顾骚逼里层层叠叠缠上来的皱襞,大rou棒横冲直撞地破进最深处,挨到一个细窄的小口。那里羞羞答答地开着,跟它y贱的主人一点都不像。
“唔……”许越脸贴着地,呻吟了一声,“宫口……母马的宫口,被主人的大鞭子顶到了……”
“操!养不熟的贱货,连子宫都打不开,光挨操不下种的婊子,要你有什幺用!”
许越被骂的眼圈儿都红了。仿佛他真的是匹配不了种的下贱母马,惶急哀切地恳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主人再操操越儿,操进子宫里……越儿能给主人下种的,求求您……”
操进子宫当然是不可能的。荣焕对这小母马的话表示不屑一顾,只一个劲儿地对着宫口撞过去:“这幺骚还想配种?老实撅着p股挨操,贱逼!”
“啊您的大鞭子,打死骚逼了!好爽……越儿要给主人生孩子,主人……”
接连撞了宫口好几下,又握着许越的臀玩了一会儿,荣焕终于满意,他用大rou棒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想生就接好了,小骚逼。”
许越被温热的液体一刺激,刚硬起来没多久的小rou棒抽搐着射了点精,无力地软了下去。
荣焕暗自冷笑一声,从他狼狈不堪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凶器,用手按压着他的小腹。
许越迷茫中瞪大眼睛,虚弱无力地躲闪着那双手:“不要……主人,让越儿给您生孩子吧……主人”
“轮得到你说不要吗?别动!我养的小浪驹,就得时刻跪好了等操!”荣焕毫不手软地镇压住他,又把手伸进骚逼里抠挖。
许越实在躲不过去,认命地跪在地上。
“贱蹄子就是耐操,妓馆的婊子都比不上你”,荣焕几乎排干了jīng液才停手,弯腰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下次打上一副铁嚼子,我找个马厩给你?”
许越红着眼睛点点头。
荣焕终于温柔地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