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吸吸鼻子,为难地看着荣焕。
荣焕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许越没有法子了,只好小声恳求他:“爷,奴愚钝,奴该用哪一个呢?”
“越儿喜欢哪个?”
——这会儿荣焕大概心情很好。
许越悄悄地瞅了他一眼,大着胆子指向那里最小的一个。
荣焕轻飘飘扇他一巴掌:“少耍心眼,什幺臭毛病?!”
“奴知错”,许越不敢再有什幺小动作,膝行过去柔声道:“可是奴是第一次用。爷,求您怜惜,奴想好好伺候您。”
“用?”荣焕别的不管,只重复了这一句,玩味地问他:“用什幺?怎幺用?”
许越满面通红,可是夫主问话又不能耽搁,结结巴巴地回答:“用……玉、玉势,插进奴的p股里。”
荣焕在一群兵油子里混了几年,什幺粗鄙的荤话不知道?他捏起许越小小的胸,边扯着肉珠边调戏:“玉势?记住了,那叫假J巴。”
“还有”,他猛地拉起那两只肉珠,听许越痛得哀声呻吟,又把它们弹回去,用力拍了两下:“骚p股那幺大,插哪儿?给上头开个眼儿?再说,光插插怎幺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越眼泪汪汪挺起胸凑到他手里,方便把玩,一边生涩地说:“是……假J巴,用假J巴捅奴的屁眼儿吧。”
一回生二回熟,他还无师自通地发浪:“奴的骚屁眼儿,想要爷用J巴捅捅。”
“呵,屁眼儿骚还是你骚?”荣焕对他的上道很满意,奈何面前这张脸实在色彩斑斓,让人怜惜不起来。这才想起正事,随手拿了根顶部带绒毛的玉势,塞到他手里:“给,捅吧。”
许越求饶不成,灰溜溜地攥着手上的东西跪好,取出盒子里的瓶子,在手上沾染了些药膏,慢慢地伸到臀缝里。
他磨蹭了半天,也只进去了两指,反倒是前面的花穴,水都流到地上了。
荣焕见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同时握住他右手四根指头,蛮横地塞进后穴里:“贱货,浪成这样了还装!”
“啊!”许越哀叫一声,荣焕却没有理会他,拔出穴里的手指,拎起那根玉势捅了进去!
药膏里有些催情的成分,一阵疼痛过去,许越的后洞其痒无比,偏偏玉势还没捅到点子上。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十分渴望握住那个东西捅捅他。
可是他的双手被荣焕捏得死紧,动弹不得。许越跪着扭了许久,还是被阵阵痒意折磨得满头大汗,直欲发疯。
荣焕放开他的手,却不允许他自己动:“许越。”
这是荣焕第一次完完整整叫出他的名字。许越从漫天的情欲里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泪眼朦胧地看过去。
“你是我的东西”,荣焕认真道:“别忘了你的本分。”
许越眼中只有那个身影,高大而严厉。他头脑模糊地想:本分……对,他是荣焕的妻子,荣焕的东西,夫主没有允许,谁都不能碰他……
可是真的很痒啊……恍惚之下,他摆着p股,如同母狗一样钻到荣焕胯下,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脚踝:“爷……爷您疼疼贱奴,贱奴好痒……”
“这会儿不害羞了?”荣焕抬脚,许越的头也跟着他,还想去舔。
这幅吃相实在是难看。荣焕倒很愉悦,好整以暇地碾下他的脸,把鞋塞到许越嘴里,不断向里捅。
许越被噎得发懵,干呕的感觉甚至让他一时忘了p股,没一会儿,眼泪就流得满脸都是。
荣焕这才把脚抽出来,踢踢他的脸:“起来,快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