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不出声也说不出话,病态的快感在经上飞快的四窜开来,粗暴肆虐的对待也好,毫无尊严的欺凌也罢,他对休戈就是生不出什幺坚定不移的抵触情绪,额头抵在屏风上被硌出红印,衣衫包裹的上身两颗乳尖恬不知耻的挺立饱满,后穴被体内的性器肏得绵软淌水,经络蹭过每一处深红湿热的软肉都能带出无穷无尽的酥软。
休戈再次咬上他吻痕斑驳的肩头,直入天灵的刺痛仿佛是印刻在灵魂上的,萧然敞着双腿小腹痉挛,纵使他再怎幺咬紧牙关也没用,他好像就是异常受用这种强迫而粗暴的对待,他是早就臣服于休戈的,泛滥的情欲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红着眼眸凄哀的抽泣出声,翘起的性器就这样被刺激得射出了精水。
不应期的酥麻蔓延开,萧然一时什幺都看不清,他彻底沦为了男人怀中的物件,收绞不停的后穴仍在情色不堪的淌着水,他软着身子枕在休戈肩头,舒爽得连小腹两侧都在隐隐酸痛。
休戈没有停下的意思,蜜色的胯间反复顶弄肏干,粗长的性器顺着湿滑的肠道狠狠凿向尽头,透明的肠液被他肏成了细小的白沫挂在穴口,他环着萧然的腰间将他颤抖的身子死死压在屏风上,任凭那些漂亮繁琐的雕花在萧然身上硌出泛红的印记。
情欲的爽利冲走了所有理智,他只有这样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萧然的存在,他的爱人是在他怀里被他侵犯呜咽的,体温、呼吸、和那种销魂蚀骨的湿软紧致,只有这样他才能感知到萧然仍在他身边。
休戈遵循着男性的本能,执拗的将萧然困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肏干贯穿,性器豁开深红的穴肉插去不能更深的位置,饱满的精囊恨不得也闯进那个已经渗血的去处,他吻着萧然颈间的脉络,犬齿将皮肉吮出艳丽的红色也依旧恋恋不舍。
“你不会不要我,萧然——你哪都不会去,你在我这的,也只能在我这。”
休戈呢喃着自己的母语,晦涩悠久的字词大意同他先前说出口的汉话意思差不了太多,喑哑的声音混着难以忽略的苦涩,萧然浑浑噩噩的辨别着异族的语言,迷茫一片的脑海里总算是零星的抓住了一点线头。
又是一记深顶,射过精的性器泛着羞耻的酸意,他抵着屏风颤抖不止,紧绷的小腹被休戈抚过摩挲,上身衣襟到底是从中分开了,带着水液和硬茧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摸上了他肋下那处突兀的伤痕,萧然垂着泛红的眸子溢出一声微弱的气音,这才终于明白了休戈的情绪究竟郁结在哪里。
在萧然自己看来,他总觉得这道箭伤并没有多严重,比起他从前受过的伤几乎不算什幺,他本身的体质不差,旧疤都恢复的很好,身上的很多伤痕现在都已经很淡了,这道箭伤再过几年也会消退成一个浅浅的印记。
萧然在昏沉间总觉得自己有点冤,他是为休戈和北原才落得这一身伤,转头来休戈居然还要为此生他的气,他闭上哭红的眼睛沉下腰身,正往他体内狠顶的肉刃被他迎了个正着,细微的情绪变化足以影响一场情事,他颤着腿根任由下腹那种酸涩饱胀肆虐开来,沁红的眼尾又落下了几滴成串的眼泪。
他对休戈永远是毫无底线的,即使休戈只是单纯的想要欺压他一次他也别无选择,所有的抵触和烦闷都土崩瓦解,萧然无可奈何的松懈下最后几根紧绷的经彻底随着休戈去了。
心里的涩苦被甘味渐渐冲散化解,萧然半合着哭红的眉眼微微侧过颈子倚去休戈肩上,休戈并没有因为他这个依偎的动作而温柔多少,但他自己却完完全全的不再介怀了,萧然瘫着腰胯哑声溢出凌乱的泣音,他就这样跪坐在休戈怀里被他裹挟至欲海中起起伏伏,就算被生生的碾着腺体肏到失禁也再未做出任何反抗。
休戈顺着最原始的欲望肆意而为,等他终于折腾够了萧然早已昏厥得意识全无,满室的腥臊味与腥膻气散了好一会才散干净,萧然衣不蔽体的蜷在兽毯上动弹不了,腕上被束缚出的淤血深红,颈间和肩膀是什幺惨样就更不用说。
萧然这回是真的老老实实的在寝殿里休养了起来,一步也没往外走过,起先的两日他根本起不了身,胯骨和尾椎疼得像断了一样,腰侧的肌肉还有些拉伤,海力斯来跟他热敷止疼的时候瞄向休戈的眼充满了各种复杂且意味深长的情绪。
萧然前几日昏睡的时间长,休戈心里七上八下,整日坐立难安,铺天盖地的懊恼和自责几乎将他吞没,他生怕萧然被他这回的混账举动给伤着了,再跟他存下隔阂,他又是整夜不敢安睡,萧然昏昏沉沉的歇了多久他就寸步不离的守了多久。
又是两日过去,肩颈的血印也都开始结痂愈合,萧然手脚绵软的清醒过来,习惯性的冲着休戈伸出手去要他抱着,熟悉的环抱和气息与以往别无两样,萧然以下巴磕上他的肩头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浊气,等到趴在他肩上歇了一会之后才发现休戈和往日有点不一样。
休戈的肩颈在抖,圈在他腰背的手掌也在发颤,萧然没有忽略那几声极其微弱的泣音,但他仍旧把自己窝在休戈怀里同他交颈拥抱,即使稍稍一动就能看见百年不遇的稀场景,他也始终没有起身抬头。
他给休戈留足了余地和面子,前些时日的波折统统变成了闹剧一场,萧然眉眼低垂,稍染病气的五官清俊如常,他摩挲着休戈的脊背安安静静的陪着他缓过这一阵。
他们之间的症结所在,硬要争出一个是非对错是不可行的,他愿意为休戈舍弃性命,休戈宁可为他辜负天下,他们始终视对方的一切高于自身,纵使争得口干舌燥也难以劝服彼此。
高大的北原男人仍然在吸着鼻子掉眼泪,萧然慢声细语的柔声去说,顺带着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我不懂,很多事情我想不到,也想不懂,但只要你告诉我,要怎幺注意,怎幺小心,你说的我都会好好记下,也一定会照着做。”
阳光洒了一室,休戈红着眼睛抱着他说了很久,用一种哭后特有的鼻音絮絮叨叨的从夏天要盖什幺样的薄被说到冬天出门一定要带手炉,最宠溺孩子的父母可能也做不到他这样事无巨细的叮嘱,萧然枕在他肩上安安静静的听着,起先还能认真的在心里记下,两刻后就忍不住开始眼皮打架。
休戈清了清嗓子将萧然晃醒,他眼尾的泪渍已经干掉了,只剩下些许红痕,他收紧手臂将萧然搂得更紧了一些,下巴往他眉心一磕,继续强调着秋冬一定要带护膝和护肩的要求。
休戈一度将这些零散繁杂的要求写在纸上,萧然的身体亏损太多,尽管再怎幺注意也难免会有零星的小病小灾,但他与萧然之间也再没有因为伤病这样的事情起过争执。
后来的很多年月里,萧然连早起陪儿子练个武都会事先给他报备一声,他们就这样一直安稳厮守了数十年,平安到老,寿终正寝。
休戈其实很清楚萧然始终没有改变过初衷,他知道萧然尽管一直认真遵循他定下的那些要求,但只要再有那样生死之间的抉择,萧然就一定会像在乾州府那样舍弃性命,这是他改变不了的,因为这是萧然爱他的方式,坚决又深情,如同飞蛾扑火一样倾尽所有。
所以休戈做了一辈子的仁厚贤王,他将收复的失地治理的井井有条,结交盟国宽待敌人,他为天下人的平安喜乐,为先祖父母的期望期盼,更为萧然的半生安稳。
休戈在余生的数十年里一直拼命稳固国力,他为萧然和北原竖起了一道不可攻破的屏障,世间再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们,纵使萧然永远抱着可以为他身死殒命的想法,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en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