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难堪的脚背紧绷,他甚至都在考虑能不能直接翻身去骑了休戈主动坐上去,只要能避了这一遭他什幺都愿意做,然而生理上罕见的欢愉却让他脑海中不成型的想\t法尽数消散了。
银球被休戈握在掌中捂暖,震颤幅度始终的缅铃沿着他的性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头,休戈在他津液未干的胸口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男人软热的舌苔辗转舔过浅红的囊袋和性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头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缅铃抵在铃口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两颗浅色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乳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休戈除了萧然之外没有任何情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情至深处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头卖力伺候着半勃的性器,卷过肉冠边缘又舔上被缅铃震出清液的铃口,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震颤让萧然哑声叫得愈发凌乱,拖长的气音被无措的喘息割裂开来,他轻嘬着口中圆润可爱的伞头抬眼去看他卖力取悦的青年,萧然眼尾的一抹水渍激得他心尖满涨,半身血气都涌去了鼓囊的胯间。
休戈用了最大的定力才没直接把萧然办了,他想把萧然身上那些刻骨的阴影都磨灭掉,这种事情急不得一时,他不能在这种关头再为了自己的欲望去抢走萧然好不容易尝到的甜头。
休戈吐出一口浊气重新用缅铃抵住了萧然干净浅红的性器,他另一只手捞过萧然的腰身将他从兽毯上拥着抱起,让萧然软着双腿坐进他怀里,吞吐过性器的唇齿没有再贸然去吻青年的唇,而是转向精瘦的胸前嘬弄啃咬两颗艳色的乳尖。
他单手箍紧了萧然的腰胯,肢体上拥抱所致的压迫感永远是最美好的催情手段,萧然半身酥软爽利,生理上的欲求趋势他主动去蹭休戈的小腹,鲜尝极乐的性器隔着一层夏季的袍子反复蹭动轮廓有致的肌肉,食髓知味的快感自性器贯入脑海,萧然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性快感到底是什幺滋味。
缅铃仍然在震动着,红艳的铃口愈发湿润,萧然主动夹紧了双腿挺胯磨蹭,水汽迷离的双眸染着动人的绯色,休戈轻捏他的后脊迫他仰颈挺胸,犬齿顽劣的嵌进柔软的乳晕磕碰咬蹭,萧然溢出破碎的气音呜咽,被汗液浸湿的墨发尽数披散在苍白的背上。
顺当的高潮让他满目白光,萧然满身颤栗十指紧扣,不经意间环去休戈颈间的十指在他颈上留下道道抓痕,粘稠的白浊溅出铃口染透了男人深色的外袍。
萧然茫然又舒爽的绷着腰身脚趾紧蜷,jīng液和腺液被休戈用手缓缓抹去,降了温度的体液依然带着特有的腥气,休戈压着他跌入柔软的兽毯之中,萧然昏沉又乖顺的分开双腿,他不知道休戈接下来是什幺打算,但总归应该八九不离十。
然而抖个不停的腿根被略施惩戒的轻轻一打,休戈打完他才把那缅铃收入盒中放回原处,萧然迷茫不已的试图起身,肩上被他抬手一按,只得再次躺回原处。
休戈扯着嗓子要了温水和冰盆,外头的人没有把东西送进帐的机会,全是休戈去门口亲自搬回来的,冰盆消暑去热,温水盛在不大不小的木桶里,桶沿上还搭了条布巾。
萧然还是气血上有些亏,she精过后腿脚发软使不上力,他撑着身子主动坐起哑声问休戈是不是要洗,休戈裸着上身正蹲在桶边浸湿帕子,听他一问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萧然脊上一僵但也说不上吃惊,他起身往桶边走,腿软脚软的身形打颤,自然是又被休戈抱进怀里一通亲吻,他由着身后人亲昵揩油,伸手在桶里捞了半天也没看见软管器具,虽是会觉得羞辱但还是转头去问了。
“东西……这样洗不了,东西在哪,你给我,我自己可以洗……”
萧然嗓子哑得厉害,情事浸润的喑哑掺杂了些许算得上苦涩的情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情绪上微妙的变化,但休戈却猛地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切萧然都措手不及,休戈搂着他压回了床里,一遍遍吻着他的眉梢和鬓角咬牙切齿的呢喃着不做,男人低沉的言语有些委屈不已的意思,萧然模模糊糊的弄懂了他委屈的缘由,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无言僵了半晌,最终尝试性的摸了摸他的发顶全当道歉和宽慰。
休戈只是想帮他擦身清理,没有让他清理后穴的意思,萧然放松肢体让他边擦边吻,红痕斑驳,从颈间一路印去腿根,休戈直到亲够本了才重新有了笑脸,扔了布帕两手捞着他的膝窝俯身过来喜滋滋的问他是不是从没用过缅铃这种东西,是不是很舒服。
讨好又得意的笑脸让萧然心尖暖得一塌糊涂,他不忍破坏休戈这番心意,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他的坦率倒惹得休戈耳根发红,毫无刚才那般熟练的样子。
清理过后休戈赖在他身边将他环牢了硬要和他一道午睡休息,冰盆都不能消掉休戈怀中炙热的温度,尽管兽毯偏软让萧然背上吃力,他也还是偏头偎进休戈的肩窝安安稳稳的合眼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