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触汗又发药y性,手指剑柄来帮忙
再说这邵名捕,自王爷回京便一心一意在侯府练功,最近侯府练功气氛浓厚,师兄弟之间也经常互相切磋,这日恰逢白晓生与之同练,三月初春,天气渐渐回暖,从早上练至中午,两个皆汗湿满襟,白师弟切磋起了兴致,只把上衣脱去,两人一个人惯用肉掌一人擅长暗器,都不持兵器,只以拳脚相向。邵健兵铁掌成名已久,自然是占了上风,他也不得意炫耀,反而帮师弟喂招磨练近身,瞅准师弟空隙,一掌挥去,师弟躲闪不及被打中向后跌倒,邵健兵赶忙伸手拉扶,顺着师弟汗湿的手臂抓了下来,一直滑到手腕,才将人拉住。
“师弟这是累了,能躲开的都躲不开了,今天就练到此吧。”察觉到师弟状态滑落,邵健兵也歇了手,他练功只穿一身青布短打,前襟后背也已湿透。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现下各自回房沐浴更衣。
邵健兵回到房中,这水还没有烧好抬来,刚才拉起白晓生之后,他就隐约感觉不对:心跳如雷,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身下两穴都隐隐发痒……未开发男人后穴不会痒,开发过再觉醒就痒了坚持在屋中坐了一会,喝下几碗茶去,非但没有缓解,下身反而更加难耐,连阳物都支愣的硬了起来。
“师兄,王爷……”白晓生大呼小叫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只一个照面就发觉他的不对,把门关上,伸手把起邵健兵的脉搏,又观了观他的面貌,皱起眉头惊呼:“这妖女药性还有反复?!!”邵健兵大口喘息,呼吸如风箱般粗重,向师弟摆了摆手,像是要驱他出去。师弟这次不肯离去,师兄这情欲来得突然,他有医之称,怎可对病患袖手旁观。他又一次伸手向邵健兵的身下,邵健兵出手挡住他,白晓生解释:“我先封你精关。”邵皱起眉头,犹豫再三,终是把手让开。
上一次白晓生出手是在夜半,屋内烛火跳动,身影遮挡更是看不清楚,这次是在正阳中午,明窗昭昭,屋内亮堂得狠,只刚拉开亵裤,那硕大yng具变挺翘出来,硬支的几乎贴近肚皮,精口也流淌出许多水来。白晓生仔细下针锁了精关,又试探了邵健兵几个穴位,问其感受,思索了一阵喃喃自语:“不对啊,怪,不对啊。”邵健兵这情欲来势汹汹,尝过情欲再碰到药性,仿佛食髓知味,更加不堪,他几乎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去扣摸那两个肉汁横流的穴口,他挥却在他身上按摸穴位实验的白晓生,只粗哑地开口:“你出去!出去!”
我原计划有让白师弟知道他秘密的计划,不过现在觉得算了就让王爷一个人碰吧
白晓生垂头丧气,看着师兄又一次要忍耐情欲:“王爷来府上,要督伴侯府查案,我去和他们说你微恙不便,师兄,若是不行就……”邵健兵已经苦撑不住,只喝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