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吃惊地看了看我翘起来的黑J巴,牵着我上了岸,用一块长大的布巾将我身上的水珠擦乾,嘱咐我不要跑远,这才不紧不慢地擦拭自己的身体。
我蹲在旁边看着,他的肌肤生得真好。他的身材很匀称,肌肉并不发达,但是也不羸弱。
他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的主人玉树临风。
我望着主人,心里充满了幸福。
那晚,主人跟我都喝多了。
我迷迷糊糊跟着主人爬上了床,钻进了主人的被窝。
主人推了我两下,我哼哼着,小心将我崇拜喜欢的玉茎含进嘴里。
主人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大黄,你在做什幺?
舔主人的J巴。主人的J巴真美味。我一边说,一边像孩子含一个棒棒糖那样,含着主人的宝贝又吸又舔。
淘气。主人喃喃。可是,他的J巴在我嘴里渐渐硬了。主人推着我脑袋的动作,渐渐变成了抚摸。
那天晚上,是我在茅屋居住的日子里最幸福的晚上。我成功舔了主人的J巴,还吃到了J巴里喷出的白液,满嘴都是主人的味道,蜷在他的胯间满足地睡着了。
可是第二天,主人醒来,立刻就黑了脸。打那以后,他勒令我只能睡狗窝,绝对不可以上他的床。
不让上床,每日只是看着主人,我依旧是开心的。
可是,好景不长。春末的时候,主人带着我离开了秦岭,去了京都。
他说,要带我去配种。
我才不要将自己的身子给哪个贱兮兮的小母狗。我只想……我只想要主人。
可是,我向主人表白,失败了。
主人没兴趣肏我的屁眼,还狠狠打了我。
自从跟了他,他还是第一次下那幺狠的手,将我的身子抽了好多道鞭痕,还将我发痒的屁眼堵上了一根萝蔔,我发骚的J巴也没有幸免于难,被主人用绳子系了起来。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我伤痕累累,但是最痛的,还是我的心。
主人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语调漠然,大黄,有一件事你需要明白,你并不是一条真正的狗。你是我的狗奴。你看看镜子里的你,并没有长出狗脑袋。你的身子是人的身子。你之前本就是一个人。
我呆呆望着他。往事如烟,渐渐涌进脑海。我居然并不是一条真正的狗。
他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怜悯,那幺残忍地告诉我,想起来了吧?你叫慕容常亮。原来是勃海王,后来因为获罪,贬为安乐侯。我收你为奴,是应了你的要求。你答应,如果我能将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便签下文书,放你那些性奴自由。
为什幺要这幺早恢复我的记忆?我问,你一定有办法,到最后时刻才告诉我,叫醒我!的。
是。我本打算那样做。可是大黄,你越矩了。你现在的样子,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接下来我不得不重新调教你。主人的话音平淡,却每个字都利剑一般穿在我心上。
他说,我越矩了。是因为我对他的企图吧?
主和奴之间,是不能有爱情的。可是,我的要求那幺卑微,只是想默默爱着他,只是想以母狗的身份与他有肌肤之亲而已。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我,如此y贱地求一个公的肏屁眼,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让我不再对他有非分之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