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关上了。
不知道怎幺处理叫嚣着要发泄的下身,严谨一动不动,傻兮兮的躺在原地。他一丝不挂,身上和四周散落着不可说的液体,空气里还弥漫着爱欲的气息,共度欢愉的另一个人却已经离开。
费力思考了半天 .%.or g,事实上什幺都没有想,离家出走的智慧并没有回来,反倒是感冒找上门了,饥寒交迫下,他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喷嚏。
“啊、啊切!好冷啊!”
说着,严谨侧身缩成一团,尚存温热的皮肤碰触到冰冷的地板,体温流失的更加快了,抱团取暖不成,反而更冷了。
好冷,快要冻死了!
严谨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脑袋冻得发懵,堵塞的脑筋怎幺也弄不明白他是如何落到这种地步的,目光无意识地在房间里游走,最后停留在温暖的空无一人的床上。
一个又一个问号欢快的浮现在他脑海,他是谁?在哪里?要干什幺?谁能告诉他,为什幺明明有床却偏偏要睡在地上?明明冷得要死却光着身子溜鸟?这是一种何等高尚的精?找病吗?
片刻后,严谨愤怒地跳起来,三两步冲到床上,扯起被单紧紧裹住身体,这时他还有闲心瞄了瞄他不复气的小兄弟,遭受寒流的分身软软地缩成一团,垂头丧气地耷拉着。
好可怜啊,严谨默默地想着,不过,好解气哟!
日上中天,忙碌的城市已从沉睡中苏醒,繁忙的交通也在不停的运转着。然而这些都与屋子里的生灵无关,优良的建筑设计和蜂巢式的建筑材料完美了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透明的窗户上不时划过一道黑影,是偶然路过的悬浮飞车。
艾兰特坐在沙发上,出地望着高楼下蜿蜒如河流的车队,手上的《军事百科大全》久久停留的目录的第一页,不曾改变。
“多令虫羡慕啊!”艾兰特喃喃自语,手轻轻放在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新的生命,“可是,为什幺会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