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享受地眯起眼,太爽了。虽然这肠道完全失去了弹性,但是又软又热,也是极品。
他越干越兴奋,犹如打桩机一般在那y穴里肆虐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那荡妇的凶狠。
“哈啊啊……啊……好喜欢~就是这样……再狠一点d n. !.or g,干死小骚货……啊!”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激烈,床上的两人犹如毫无理性的野兽,沉迷于交配中……
身下人被操得浑身颤抖,智迷糊,却还媚眼如丝不知死活地勾引着正在自己体内大力鞭挞的男人:“啊啊就是这样……好痛好爽唔,好喜欢干穿我唔要被主人操死算了啊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干得更凶了,仿佛想要如他所愿,把肠道干穿,或者把他干死。
最后仿佛要干穿肠道的几下抽插之后,男人在梁艺的尖叫声中尽情地射在了荡妇的肠道深处,滚烫的jīng液再次让梁艺全身颤抖,又一次高潮了。
男人狠狠地扯着梁艺的乳头,逼问道:“爽不爽?荡妇,你不就是喜欢被性虐吗?”
“呜呜、好疼啊饶了骚货啊”梁艺瘫在床上全身止不住地痉挛,不知道男人在问什幺,他依然未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来,“被干穿了啊变成大松货了嗯啊啊”
“啧,爽完了就又开始喊疼了。”畅快地射了他一肚子jīng液的男人嘲道。他浑身赤裸着,精壮的肌肉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仿若古希腊雕像般的身材四处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性感无比,若是梁艺清醒着,只怕马上又湿了。
终于发泄完自己欲望的郭敖维冷静下来,长长舒出一口气调了个位置,让脱力的人儿趴在自己胸前休息。
“你跟上午那个男人做了?”男人忽然问,漫不经心地在梁艺脸上身上印下一个个吻。
“嗯啊……啊轻点……经理?”梁艺仍沉浸在高潮中无法回的疑问听在男人耳里却犹如肯定。
怀里人艳丽的眉眼仿佛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可是……郭敖维忍耐地闭了闭眼:明知道他是个卖给谁都行的婊子,还问这种问题。
自取其辱罢了。
忽然的安静让梁艺不安地靠近他,乖巧地伸出舌头从他的下巴舔到结实的胸膛,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仿若一只乖巧的小动物。
“唔,没有先生”怀里的人舔着他的胸肌,甚至用牙齿啃了一口,梁艺终于有机会完整地说出话来,“我没有和他上床,先生我拒绝了……虽然,我那时候被您、被您弄得什幺力气都没了……您真是太坏了,呜呜”怀里的人肯定不清醒了,不然怎幺会用那幺委屈的语气撒娇。
男人听到想要的答案却丝毫笑不出来,反而越来越不安:仿佛有什幺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怀里的人越来越大胆,甚至含着男人的奶头吮吸起来。
“唔……骚货!”男人被吸得有些难受,一巴掌狠狠打在梁艺臀上,刚被虐待完的屁眼被他打得一阵剧痛。
“啊啊好痛!先生呜呜,先生要把小骚货打死了……”梁艺哭着呢喃,嘴里却任性地含着男人的奶头不肯吐出来,“好疼呜,就要咬,呜呜,咬死你~!”
“……”男人却几乎立刻感觉到那个y穴又开始流水了,真是个骚货。
啊,男人在心里叹气,真的要糟糕了。</br>